下班後,正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便看到白飛飛跑了進來。
司念念笑嘻嘻的問道:“怎麽了啊飛飛,有事情嗎?還是什麽沒有聽懂?”司念念一臉寵溺的問道。
白飛飛搖了搖頭,說道:“念念老師,我爸說今天請你出去吃飯,讓咱們一起走,走吧走吧。”白飛飛說完後便挽住司念念的胳膊。
司念念沒法拒絕,而正好又不想回家,一個人住在那裡太過孤獨,不習慣沒有屠明朗的日子,於是便拉著白飛飛走向校門口。
司念念一出來就看見白盛楠的紅色跑車,便直徑走了過去。
坐上去後,看著白盛楠,說道:“怎麽好好想著請我吃飯了?”
白盛楠指了指安全帶,說道:“系上安全帶,沒事,就是想請你吃飯。”
司念念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司念念其實是猜著白盛楠看到了那些文章,然後又擔心自己傷心難過,所以才請自己吃飯的。
不過司念念沒有說出來,而是心裡默默感謝著白盛楠。
幾人來到一家酒店,因為最近那些記者和狗仔拿他們做文章,事情又吵的比較火的原因,為了避嫌,三人隻好開了包間從貴賓通道進去了。
吃飯的時候,白飛飛倒是一直聊著在學校的事情,司念念則是很認真的聆聽著,絲毫不厭倦。
白飛飛說夠了以後,白盛楠看著司念念的臉色不太好,或許是這些天休息的不太好的緣故,白盛楠有些心疼。
司念念感覺到白盛楠看自己,於是問道:“怎麽了?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白盛楠說道。
司念念繼續吃。白盛楠看了很久,才說道:“念念,心情好點,心態放好點吧。不過一點小事,沒必要太在意的。”
司念念直到白盛楠說的是什麽,司念念笑了笑,說道:“是啊,一點小事而已,或許我過幾天就忘了吧。”司念念笑的很勉強,白盛楠可以看得出來。
一頓飯吃完後,司念念便回了家。
雖然說,司念念這段時間都很放得開,也沒有再去想屠明朗,但是好景不長,司念念很快就想到屠明朗時常看看自己的手機。
司念念期待著屠明朗可以給自己發條短信來關心一下自己,可是屠明朗從來就沒有發,都這麽多天過去了,一條短信都沒有,司念念很傷心。
很快一周就過去了,司念念一直都在想屠明朗到底能不能給她打一個電話,或者是一條短信,當然司念念還是很失望,等了這麽久屠明朗居然真的一點都不關心自己。
或許是屠明朗真的不愛自己吧。司念念真的越來越絕望,越來越灰心意冷,直到這天她去了酒吧,打算大喝一場,喝完這一次就就忘掉屠明朗。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做了多麽大的決定,居然決定忘掉屠明朗。其實,兩個人雖然是婚姻關系,可是沒有感情,在一起又有什麽用處呢?不過是一場虛無罷了。
可是雖然嘴上這麽說著,司念念是絕對不可能去忘記屠明朗的,畢竟,兩個人之間,藕斷絲連。
司念念到了酒吧後也沒有開包間,直接就坐到了酒吧的角落,一個人獨自喝著酒,可是沒想到居然來了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長的也一副惡霸的相貌。
司念念以為這些男人只不過是來這裡座一座,於是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那男人居然纏著司念念不讓司念念走。
司念念不知道該怎麽辦,於是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
帶頭的那個男人也不急不緩的坐在那裡,絲毫不擔心司念念會跑掉,於是說道:“怎麽,你一個人來了酒吧不就是為了尋找樂趣嗎?要不讓哥哥來告訴你什麽是樂趣。”
司念念這才意識到,自己這是遇到酒鬼了。
司念念轉身就打算,可是沒想到一旁的男人直接拽住了他的頭髮,司念念吃痛,於是隻好停了下來。
後面的那個男人說道:“你這個賤*居然還想跑,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讓哥哥樂呵樂呵,我是不會讓你跑的。”
說完,那個男人就走向司念念,把司念念一把拉到沙發上,開始扒司念念的衣服。
在著急的情況下,司念念掙扎著,可是沒想到司念念的鞋子掉了,司念念定了定神,冷靜了下來,又踹了一腳那個男人,一下子掙脫了那個胖男人就往外跑,恰好就跑到了地下的玻璃渣上。
玻璃渣直接插入腳裡,那種鑽心的痛苦,司念念隻感覺疼到不能動,於是腿一軟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那個男人就把司念念直接拽起來說道:“都告訴你別跑了,怎麽,腳扎了是不是很舒服?”
司念念疼得根本就沒法掙扎,所以隻好被那個男人按在了沙發上,那個男人一直扒著他的衣服,司念念拚命的掙扎。
就在司念念絕望的時候,突然間身上一輕,那個男人就被甩出了幾米外,再一看,發現屠明朗就站在她的邊上。
那個男人的小弟們看自己的大哥被整出了幾米外, 都聚在屠明朗身邊,準備為自己的大哥報仇。
其中有一個瘦瘦的男人說道:“你這個小白臉不要多管閑事,否則我們連你一塊兒打。你居然敢動我們的大哥,我今天不會放過你的。”
屠明朗笑了笑說道:“大哥?呵,不堪一擊。”屠明朗的臉上全都是冷意,身上也帶著一股戾氣。
說完屠明朗就一腳踹出去,剩下的那些人都開始想要控制住屠明朗,可是沒有幾分鍾就全都被打趴下了,屠明朗這才抱起司念念。
司念念現在已經被嚇哭了,縮在屠明朗的懷裡,一動都不動。屠明朗看著司念念很可憐,於是便趕緊帶著司念念回了家。
司念念的腳的血都已經凝固了,屠明朗叫來了私人醫生。
司念念疼的不敢呼吸,看著自己腳血淋淋的樣子,感覺害怕,抓著屠明朗的手越來越緊,恨不得把屠明朗的骨頭都捏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