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翰林竟然也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我也覺得這個主意可行。”
司念念看著司徒翰林的眼神,怎麽總覺得這個男人要想在謀劃著什麽一樣。
但是好像又在沒有在謀劃什麽?
總之,司徒翰林說計劃可行的事情,的的確確讓司念念覺得好像有些怪怪的。
還沒有等司念念好好想想這個計劃是否真的克星的時候,司徒翰林已經起身準備離開了,“那麽,我們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司念念隻覺得自己似乎聽力出了那麽一點點問題,她沒有想到司徒翰林竟然會答應得那麽爽快,“你確定。”
這下換成是司念念有些不確定了。
要是讓屠明朗知道,她在背地裡背著他和他的好兄弟密謀著這種事情,不知道屠明朗要是知道了,會拿她怎麽辦。
“確定。”司徒翰林無比確定地抬頭,對司念念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你拿安眠藥。”
“好。”司念念呆呆地應了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司徒翰林已經消失在病房的門口。
司念念這才想起來後悔,也許一開始就不應該嫁給屠明朗的,那麽以後,也許他們之間就不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
很快,司徒翰林把安眠藥拿給了司念念,並且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屠明朗把安眠藥吃下去,不然要是讓屠明朗知道這是安眠藥,那麽他們倆的小命難保。
司念念看著手裡小小的一顆藥,擰了擰眉,問道,“就這麽一顆?”
“對,就這麽一顆,今天先試試效果。”
“好吧。”司念念回答道,她想要後悔,可是她有低頭看見手裡面的安眠藥,似乎已經沒有後退了。
她似乎早已經猜到,就算她不答應司徒翰林的提議,和屠明朗睡覺來幫助屠明朗治療失眠,指不定屠明朗還會用什麽方法逼著她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她到時候說不定逃不掉的。
所以,既然這樣的事情逃不掉,那麽,就隻用勇敢地想辦法去面對。
司念念看著手裡面的小小藥丸,小心隱隱地給安眠藥藏好。
司念念一直在醫院呆了一個上午,她一看時間,還沒有到吃飯的時間,百無聊賴的她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起屠明朗的名字來。
果然,屠明朗不愧為商界新秀,一探出來的新聞幾乎就是一些財經新聞,什麽收購並購之類的,司念念覺得煩了,正準備關掉手機,沒有想到竟然意外看見了一條有關屠明朗的陳年舊聞。
是有關屠明朗和安初夏的陳年往事,司念念心裡咯噔一下,一直在心裡警告自己,司念念,不準看!
可是司念念心裡越是這麽說,可是手指卻忍不住點了一下,好奇心害死貓。
新聞上說的是安初夏是屠明朗青梅竹馬,兩人一起長大,安初夏是屠明朗的初戀,兩人當初愛得死去活來,不!或者說,應該說是屠明朗愛安初夏愛得死去活來,讓人最意想不到的是,後來安初夏竟然為了一個男人,遠走他鄉,拋棄了屠明朗。
從此屠明朗身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女人,除了她。
因為她是屠明朗用錢買來的妻子!
司念念看著看著,眼淚便不知不覺從眼眶裡面溜出來,以至於到了最後,竟然泣不成聲。
忽然,司念念哭著哭著,察覺到自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等她抬頭,才發現屠明朗已經出現在她身邊,“傻瓜,哭什麽?”
“我……我……”
司念念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麽時候出現的,更是不知道屠明朗知不知道她剛才看見了什麽。
她不想提起屠明朗的傷心事,更不想往屠明朗傷口上撒鹽。
司念念搖搖頭,“沒什麽.”
司念念的聲音裡面帶著一點哭腔,說話也變得含糊不清。
屠明朗只是溫柔地安撫著司念念,他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不想告訴他,也沒有非要知道不可的意思。
屠明朗問起司念念,“今天中午想吃什麽?”
“什麽都可以。”司念念回答。
只要和屠明朗在一起,似乎吃什麽已經變成了不是她需要考慮的問題。
屠明朗伸手替司念念整理好額頭前的碎發,然後告訴她說,“我知道新開了一家日料,要不我們去吃吧。”
“嗯,好。”
司念念點點頭,本來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她看著自己身上的病服,想著要是穿著一身病服去吃東西,一定是很奇怪的。
屠明朗似乎看出了她的擔憂,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袋子,遞給司念念,“我讓家裡傭人替你準備好的衣服,換上吧。”
“謝謝。”司念念眼裡說不出的驚喜,仿佛好像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屠明朗事無巨細,什麽都替她準備好了。
這樣的一個溫柔的男人,安初夏擋住怎麽會舍得拋棄呢?
司念念想到這裡,眼裡又忍不住來了,她剛才哭,就是為屠明朗不值得而已,但是,她又不敢告訴屠明朗。
畢竟現在她和屠明朗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
司念念從洗手間出來,屠明朗已經等候多時了。
“走吧。”屠明朗說道。
“那個……那個……”司念念眼神似乎看著還有一些遲疑。
屠明朗看見了有些不解,他問道,“你怎麽了?不舒服嗎?”
“沒有。”司念念走到床邊,她還想起剛才從司徒翰林手上拿到的安眠藥還在枕頭底下,她不知道這下是算是出院了,還是等會她還要繼續住院?
至於出院和住院這種事情,似乎屠明朗才能做得了住。
“不是,我就是想問一下,等會還回來嗎?”
“嗯?”
屠明朗對司念念突然問出來的這個問題尤其奇怪。
司念念聽見屠明朗的回答,又忙著解釋了一遍,“就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出院了嗎?”
“你這想出院?”屠明朗下意識問了一句,其實她本來沒有必要這麽問的,只是好像突然很想知道一個答案,一個他想問而又不方便在現在問出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