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雅的玉腿微張,擺出一個更加誇張的曖昧姿勢,輕笑道:
“我的十三叔啊,你能看上雅兒嗎?什麽叔叔侄女啊,咱們雖然同宗,但咱們是上朔八十代以上都沒有血緣關系的,雅兒不怕,十三叔你怕什麽……”
她媚眼如絲,渾身皆是誘惑地,在床上輕輕扭動著。
馮自堯看著馮思雅從小長大,對這個女孩兒極為疼愛,簡直視如己出,本來心中沒有什麽欲念……
只是……
她太美太過魅惑……
她的話,也和她美貌一般,太過撩人。
馮自堯也是男人。
竟然此刻有了一種不顧一切地趕到地球,來到她跟前,然後將她一口吞掉的衝動……
不過他畢竟不是普通的男人,很快就清醒過來。
他就覺得馮思雅此刻不是真的亂,而是在以自己的方式給他難堪,要讓他知難而退。
她因為和爹爹的恩怨,還在記恨整個馮家,不想和他說話,又不是太想讓他難堪,所以就以這種方式……逐客……
馮自堯深深吸口氣,道:“雅兒啊,別鬧了,好嗎?”
馮思雅白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在他心中不爭氣的急跳幾下的時候,她又膩聲道:
“小時候你還抱過我呢,現在怎麽不敢了啊……人家現在身子長成了,抱抱應該更有意思的……嘻嘻……雅兒見過的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想抱我呢,難道你不想嗎?十三叔啊,你也是有心沒膽的呢……”
馮自堯瞠目結舌。
簡直不敢相信馮思雅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這話幾乎令得他心中急跳的時候,幾乎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令得他再去抱一個幾個月大的後輩女嬰兒都要三思而後行了……
說真的,他和馮思雅已經有一段時間未見了,自從幾年前離家出走後,就一直抗拒任何馮家的人,哪怕自己做生意,只要涉及到馮家的人與事,無論有多大的利益,她都立馬放棄走人。
可以說這些年,她最多頂著馮家後人的名頭,實際上沒有得到過馮家任何的支持,不是馮家不願意,而是她完全拒絕,絕不給任何一絲的機會。
但饒是如此,她還是積累了如今連許多馮家族人都覺得不可思議的財富。
她天生麗質無雙,如今更是出落的美若天仙,豔光四射。
她的豔名傳遍星空。
只是,這豔名,這對他老馮家到底是榮耀還是無奈?
作為一個華炎傳統根深蒂固的大家族,可能無奈遠多於榮耀。
私下裡許多長輩說起她的時候,無不搖頭歎息,覺得這馮家有史以來最美的女孩兒,現在可能要嫁一個東方背景、家風嚴禁的大家族都難了……
此刻他體會到了馮思雅的那種放浪,簡直令人發指,似乎比那最蕩的蕩婦還要蕩。
猶記得當初的她,是何等的乖巧……
對於馮思雅這幾年的轉變,馮自堯此刻就感覺到一陣的痛徹心扉……
然而,馮思雅說完之後,忽然騰地起身,令得她的酥胸波濤般晃動,大眼睛中很快煙霧迷蒙,大大的淚珠滑落,冷聲道:
“我沒鬧!為什麽馮自庸不自己來找我?”
哪怕馮思雅俏臉上滿是怒意,但模樣還是如此嬌俏可愛,更是惹人心憐,哪怕她此刻直呼自己父親,馮家當代家主的名諱,馮自堯也無法升起憤怒的情緒。
他也覺得,馮家虧欠這個孩子太多了。
他就歎息道:“你這個樣子,大哥他怎麽敢?你可知他的心裡比誰都難受……”
馮思雅冷冷地笑著,淚水不斷從臉上滑落,狠聲道:“他心裡比誰都難受?可笑啊,
當年讓我娘替他擋殺招的時候,他怎麽心裡不難受?”馮自堯一聽之下,不禁大怒,雙目怒瞪,氣勢升騰而起,令得他所在的虛空,都扭曲起來,更是隔著重重時空,透過天網的連接,向著馮思雅重壓而去。
他喝道:“你……”
顯然馮思雅的這句話,揭開了他,乃至整個馮家的一塊還未完好的傷疤,就連修養極深的他,也忍不住地暴怒了。
馮思雅冷笑著和他一瞬不瞬地對視著。
她並沒有刻意運功抵抗,但這氣勢完全被她的床和身下的靈源就吸收殆盡了。
此刻她就像一頭徹底被激怒的雌虎,發著雌威。
不過一點都不可怕,也難以激怒人,只會讓人覺得可愛,惹人憐惜。
馮自堯猛地又收了氣勢,他忽然認出了馮思雅身下的那一塊靈源。
“嘿……這孩子也是不虧待自己,這種東西……就連他老爹這個馮家的家主,也不敢這麽用啊……看來她這些年確實也沒少掙錢……”
他倒是沒提這事,只是歎息道:“抱歉,雅兒,我不是故意衝你發火的……你還小,其實還並不明白人世間的情愛……當年哎……”
他又搖頭,似乎覺得有些事,再怎麽解釋都是蒼白的,他只是認真無比的繼續道:
“你的爹和娘,一個對另一個,都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易地而處,如果你的爹能救下你的娘,他也會為你的娘去擋殺招,而且,死而無憾……就像……如果你的十三娘有難,我願意為她擋下一切的殺招,哪怕魂飛魄散,不入輪回,也毫無遺憾,毫無怨言,只求她能安全!”
馮自堯的這番話,句句發自肺腑,令得馮思雅也不禁動容。
隨後娘親死後這些年的孤苦又一陣陣湧上心間。
這是令她性情大變的原因,也是深夜時常一人垂淚的緣由。
她就又撇了撇嘴,道:“馬後炮誰不會說,但我只知道,我的娘被爹用來擋敵手的殺招,我的娘死了,他卻至今逍遙快活……馮家,什麽都沒有做!”
馮自堯又只能苦笑,喃喃地道:
“什麽都沒做……老祖當年都不惜損耗功力,一次次地在事發點逆轉時空……想要復活你的娘,可是,敵人的秘法太過惡毒,就連逆轉時空都無法復活,甚至借助了天網的力量,都不行啊……哪怕後來襲擊者和身後的勢力,完全被我馮家連根拔起,一個個被咱們抽筋剝皮,但就是救不回你的娘……人力有時而窮,真正的全知全能, 世間……”說著他搖搖頭。
“你的爹爹,他這些年都未續弦,他雖然為了家族的事情強撐著,但內心很苦,做夢都盼著你去看他一眼……”
馮思雅流淚,固執地道:
“我不管!我只要我的娘活過來!你們想讓我練功,我就是不練,當年我娘刻苦練功,練到超過禁忌,還在刻苦地練……那又能怎麽樣?最後還不是被男人用來擋了殺招?我就是不練,死也不會給男人擋殺招……”
過了一陣,馮思雅低了頭,似乎平複了情緒,只是喃喃地道:
“我這一輩子,永遠都會隻為自己活!我出走馮家,你們覺得是叛逆,但對我來說,只是遇見了最真實的自己。你們覺得我的行為放縱,我只是率性而為罷了……我也不知道該感謝你們馮家還是恨你們,但就是不想再和你們發生任何關系……”
馮自堯默然,隨後歎道:“你能這樣的話,那是最好的了,你爹爹和我都會為你開心……”
他忽然問道:“你和烏家那個烏木緱怎麽樣?”
馮思雅沒想到他的思維跳躍如此之大,不禁呆了呆,隨後臉蛋微紅,轉過頭去,想要不理,但片刻後,又回頭,忍不住地嗔道:
“什麽怎麽樣了?問這個幹嘛……人家和他雖說自小認識,但只是有過刹那心動而已了,到了後面就和哥哥妹妹沒啥區別吧,嘻嘻,我認識的男人,最後也都只能做我的哥哥,弟弟,或者大叔,爺爺,甚至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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