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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六十四.找到牛了
    實話實說,陳松提出牛被斯凱林松藏起來的觀點,純粹是想惡心人,僅僅是為了報復斯凱林松過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

  然後他們真的在一號莊園裡找到了那頭失蹤的大黑牛。

  黑牛被藏在了廢棄的倉庫裡,奧拉卡福家的兩條牧羊犬進了莊園大門後,嗷嗷叫著就撲向倉庫把它給找了起來。

  斯凱林松當時表情那個好看,陳松隻恨自己沒帶數碼相機,未能及時拍下高清照片供以後回味!

  面對憤怒的人群,斯凱林松慌亂的咆哮道:“你們是私闖民宅!這是違法的,我要報警!”

  古德松被人推了出去:“警察就在這裡,我們就是報警來搜查的。”

  “搜、搜查令呢?”斯凱林松色厲內荏的吼道,“沒有搜查令,你們都等著上法庭吧!”

  奧拉卡福的脾氣跟他胡子一樣旺盛,看著斯凱林松他一陣火大:“你這狗娘養的,偷了我的牛還這麽囂張?該死的,你為什麽不去下地獄?”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前要去揍斯凱林松。

  面對失主,斯凱林松總歸有些心虛,他後退著說道:“我沒有偷你的牛,是它自己跑進來的,我只是好心收留了它……”

  “閉上你的狗嘴吧,賤人,我們在外面找了它一個下午了,甚至來問過你,可你說什麽?你說你從沒見過這牛!”

  “揍這小偷一頓!”陳松混在人群裡喊的最賣力。

  古德松和吉爾維德居中調解,這件事暫時作罷。

  斯凱林松不追究他們闖入民宅的事,奧拉卡福不追究他盜竊私人財產的罪。

  陳松在一邊看的目瞪口呆:原來警察和稀泥不只是中國特色,這大西洋彼岸的冰島警察更是此中高手,要是他們去幹蒸饅頭的活,都用不著和面機了。

  這很正常,冰島警察是世界上最輕松和沒有危險的警種,他們的日常甚至包括去INS、臉書等自媒體刷存在感,遇到糾紛他們第一選擇就是調解。

  哥布爾也在和稀泥:“先回去、先回去,吃飽肚子再商量怎麽弄這狗娘養的,現在的問題是先想辦法吃牛肉。”

  說著他抽了抽鼻子:“我好像聞見牛肉味了。”

  旁邊的萊茵舉起手道:“我剛剛放了個屁,可能中午吃的土豆燉牛肉沒有消化好,還帶著牛肉味。”

  “伐柯有!”

  天色已經黑了,小牧場裡卻是燈火通明。

  奧拉卡福打開了大燈,然後一群人湊在一起開始掏錢包。

  陳松這時候才知道,追到牛後雖然會宰掉牛吃肉,但並非是主人家請客,而是要參與者AA製掏錢。

  不過錢數不多,一個人僅僅是五百克朗就能享受一頓不注水牛肉盛宴。

  萊茵挨個收錢,奧拉卡福和哥布爾等幾條壯漢開始殺牛。

  哥布爾磨刀霍霍,動手之前把牛頭推向奧拉卡福:“別看我啊夥計,看你的主人,是他決定吃掉你的,如果你見了上帝要抱怨什麽,記得正主是他,別找我麻煩。”

  陳松不耐道:“行了快動手吧,人家身體裡百分之八十是水,你身體裡百分之八十是戲,怎麽就那麽多戲呢?”

  “急什麽?麻醉劑還沒有發揮藥效呢!”

  北歐對動物的保護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比如宰牛宰羊是不能生擼大抹脖的,這有專門的動物保護法規定,得先靜脈注射麻醉劑,將牲口麻醉後再來屠宰。

  麻醉劑會隨血液遊走全身起效,

而當地人不吃牛血,最後會全部放光,所以不會進入人體,並無藥物汙染。  等大黑牛被麻醉了,哥布爾就操刀開動了。

  牛是大牲口,宰牛是個大工程,還好人多且有經驗,大家夥紛紛動手,最終將黑牛變為黑牛肉。

  基督徒不吃內髒,這可便宜陳松了,黑牛的髒器包括牛鞭牛寶全落在他的手裡,他可以回去美滋滋的吃一頓了。

  “你要這東西幹什麽?”古德松抿著鬢角問道。

  陳松笑而不答,萊茵幫他回答:“除了喂狗還能幹嘛?”

  “是給狗吃嗎?”

  陳松勉強保持笑容:“是、是。”

  他腳下的道哥幸福成了眯眯眼,驚喜來的太快,一時憋不住差點尿崩。

  牛肉吃法多樣,最嫩的牛脊肉要做菲力牛排,肥瘦兼備的牛肋肉做肉眼牛排,牛外脊上的肉含肥油做西冷牛排,牛背上的脊骨肉則要做T骨牛排,這些最好記住,跟姑娘去西餐廳的時候容易考到。

  陳松跟著學牛排處理方法,萊茵和古德松幾個人在門口掛起鐵鍋生火做準備。

  天氣寒冷,萊茵想要把火燒的旺一些就往乾柴裡加了柴油來助燃,一個不小心把哥布爾的小臂給燙到了。

  頓時,空氣中多了一股燒雞毛的味,畢竟哥布爾體毛發達。

  古德松幫忙抓了把雪抹在他手臂上,萊茵緊張的說道:“對不起夥計,快,我送你去醫院。”

  哥布爾咽著口水說道:“吃完飯再說,這是小傷。”

  “陳先生不是懂醫術嗎?”

  陳松建議道:“對於輕燙傷來說,牙膏可以止疼。”

  “妥了,我有一條新牙膏。”萊茵帶著哥布爾進了房子。

  火勢熊熊燃燒,鐵鍋裡的水煮沸了,吉爾維德便將洗乾淨的大塊牛肉切開放入鍋裡,簡單的加入檸檬和鹽巴後煮了起來。

  純牛肉味道就是香, 沒有任何佐料,正統的牛肉香味隨著水蒸氣冒了出來。

  哥布爾聞著肉香味跑了過來,陳松問道:“胳膊感覺怎麽樣?”

  “還是有點疼,我覺得牙膏沒什麽用。”

  陳松皺眉道:“我看看。”

  哥布爾莫名其妙的說道:“怎麽看,我已經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陳松沉默了幾秒鍾,最終妥協:“我還是帶你去醫院吧,不過咱們是去看腦袋瓜子。”

  其實這事不能怪哥布爾沒有生活經驗,畢竟冰島沒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說法。

  布魯斯說二號莊園有燙傷藥,陳松便開雪橇車回去取藥。

  經過一號莊園的時候,他看到一輛廂式運貨車停在門口,然後他往莊園裡面看,看到一臉陰沉的斯凱林松正在跟兩個青年談著什麽。

  兩人遠遠的打了個照面,斯凱林松閉上了嘴巴。

  等到陳松的雪橇車離開,斯凱林松咬牙切齒的說道:“看到剛才那小子了?他就是我說的那個中國佬!”

  “別管他什麽中國佬,”一個光頭青年不滿的說道,“你不是說有一頭牛來著嗎?我們開車來了卻又說牛沒了?”

  斯凱林松也很不滿:“還不是你們來的太慢?牛被那些該死的混蛋找回去了。”

  “你不是玩我們吧?夥計!”另一個大個子青年加重了語氣。

  斯凱林松道:“不信去倉庫,那還有新鮮的牛屎!今天是我們運氣太糟糕了,不過我知道我那個中國佬鄰居是個有錢的混蛋,或許我們可以靠他發一筆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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