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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仙門混北歐》三百八十三.送上門來
毫無疑問,詹娜是這群人的女神,她跟進了陳松的意見後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對對對。”“鹿毛。”

只有布蘭登最後嘀咕道:“它們去哪裡弄的鹿毛?豬毛都比這個可信。”

陳松說道:“林子裡有鹿,有一大群馴鹿。”

橡樹上時不時就能看到樹洞,一個名叫裡奇的青年爬上去伸手掏了掏,從裡面掏出一些橡子來。

橡子不能吃,發苦,但動物和鳥兒喜歡,林子裡的豬每天最喜歡乾的事就找掉落下來的橡子當零食。

莊園裡的人嗑瓜子,它們就嗑橡子。

這些樹洞陳松都知道怎麽回事:“樹林裡有一些啄木鳥,這些樹洞肯定都是它們乾的,這幫壞蛋。”

“啄木鳥可不是壞蛋,它們是一個生態系統中必不可少的部分,能起到隔絕森林裡真菌的蔓延。”雅各布接話道。

陳松一怔,把當初萊茵講給他聽的話再度重複一遍。

雅各布搖頭說道:“我們先不評價它們的所作所為,但益鳥和害鳥的定義很愚蠢,起碼對於我們的工作來說是這樣。或許普通人可以以自己的利益為立場給動物和鳥類進行好壞定義,但鳥類保護組織不行。”

“再說,啄木鳥啄出來的洞對鳥類來說是安身的巢穴,許多鳥會直接利用這些樹洞來棲息和繁衍。去年簡氏集團做過一項全球洞巢鳥類調查,現在至少有1878種鳥在樹洞中築巢,其中有338種利用的就是啄木鳥的洞。”

陳松又是一怔:“是嗎?”

雅各布聳聳肩說道:“當然,啄木鳥在一座叢林生態系統裡有獨特地位,許多鳥就是跟著它來生活的。如果你把一片樹林裡的啄木鳥趕走,許多鳥也會跟著走。”

陳松陷入沉思:萊茵這貨誤導了他啊,回去必須辦他。

之前他安排波哥驅趕啄木鳥來著,林子裡現在應該確實沒有啄木鳥了,不過也確實其他鳥兒少了許多。

他曾經以為是時節的緣故,好些候鳥南飛了,原來並非如此。

不過有了鳥類保護組織來給鳥兒安裝巢穴,那這個冬天會來到林子的鳥肯定比往年更多。

陳松特意在最高的幾棵橡樹上安裝了啄木鳥的巢穴,他希望能將功贖罪。

前後耽誤的時間有點多,一行人就沒法當晚返程了。

陳松感謝他們給自家林子安裝鳥巢,也不想讓他們乾完就走,他安排哥布爾去宰了一頭羊和幾隻雞鴨,今晚搞個party來招待一夥人。

至於住宿更好安排,一號莊園的屋子收拾出來了,換上了全新被褥,本來是準備給遊客用,現在可以借花獻佛。

冰島人不缺野營生活,但在莊園裡圍著篝火野餐還是少見,所以七個人挺興奮的,做飯的時候跑來跑去幫忙,跟七個小矮人看到白雪公主了似的。

傍晚開始天氣不太好了,這時候日落時間就提前許多,不到九點鍾天已經黑了。

今晚烏雲壓境、隱隱有雷聲,陳松估計晚上會下雨,他們看不成星空,只能圍著篝火烤羊排吃。

莊園裡出產的新鮮蔬菜和水果備受歡迎,前段時間哥布爾種植了一些北歐常見菜,比如葡萄牙白菜和北歐生菜之類,這些今晚都上了桌。

艾瑪夫人用葡萄牙白菜做了一道白菜湯,味道很鮮美,陳松連喝了兩碗,其他人同樣讚不絕口。

北歐生菜葉片厚實,這個可以直接吃,甜滋滋的味道很獨特。

萊茵回家拿來了吉他,他長得眉清目秀,這會把頭髮打散再抱上吉他,隱隱有點賈斯汀的味道。

這樣陳松就鬱悶了,這種帥哥不應該是木耳收割機嗎?萊茵怎麽會一直獨身呢?

他悄悄問安吉麗娜,

安吉麗娜悄悄回答:“他太陰柔了,不夠陽剛粗糙,不熟悉的人會以為他是個gay。”冰島的gay確實有許多,每年都有同性大遊行,冰島總理也是其中一員。

其實萊茵找不到女票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擅長作死。

本來他長得清清秀秀那就保持個安安靜靜好了,這樣相貌結合氣質也能讓他對姑娘有些吸引力,可他非要表現自己,抱著吉他開唱了。

或許在他眼裡,篝火旁抱著吉他自彈自唱的自己就像埃裡克·帕特裡克·克萊普頓,一位憂鬱的藍調吉他手,唱起“當我的吉他輕柔地哭泣”時能讓修女坐地排卵。

但實際上在其他人眼裡:

“臥槽這也叫彈吉他?彈的什麽雞兒玩意兒?”

“好難聽哦,不過我們是客人, 為了避免被打還是禮貌性笑一笑吧。”

“聽不下去了,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本來被火烤的昏昏欲睡的白哥愣是清醒了,它嫌棄的抖了抖耳朵,又去混了一大塊羊肉唏哩呼嚕吞了下去。

陳松和顏悅色的說道:“萊茵,算了吧,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別彈了,即使你一定要彈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彈,別唱,好嗎?”

為了保護耳朵,他提議換一個娛樂項目,大家一起來講恐怖故事。

結果故事還沒有開講,詹娜先靠在了他身邊,一臉的膽顫心驚、楚楚動人。

羅冰心以懷疑的眼神看向他,陳松攤開手:你什麽意思?我只是為了解救大家的耳朵才隨便找了個娛樂項目好不好,你以為我想用這個來泡妞?

他確實用不著這種手段,party結束後大家各自回了臥室。

陳松照例睡他的玻璃小屋,他估計今晚有雨,雨中修煉的感覺很獨特,他還挺喜歡這種環境。

然後,半夜就有人來敲門:“文斯,你睡了嗎?我有點害怕,能不能陪我聊一會?”

陳松聽出是詹娜的聲音,就打開門說道:“你無需害怕,咱們那麽多人,即使真有鬼或者狼人之類的也奈何不了你。”

“別說的這麽恐怖。”詹娜伸手摟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手臂一個勁往胸口壓。

陳松尷尬的抽出手臂給她倒水喝,然後詹娜撩了撩金發將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緊身t恤:“這鬼天氣肯定要下雨,有些悶熱了。”

一邊說著,她還一邊往下拉了拉衣領。

陳松頓時知道事情不好,這姑娘來找他是想見雞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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