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快凌晨一點左右,沉睡中的秦和清被一陣異樣的感覺所弄醒。
秦和清睜開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腰間——
只見在漆黑朦朧中,一顆秀發批散,露出半邊嬌好面容的頭顱正在他的身軀要害,子孫傳承之重的位置上上下來回活動。然後頭顱高高升起,牽引出美好的身材,翻身跨坐在了秦和清的身上……
“恩~”
頭顱的主人發出一聲低吟,在秦和清的身上徹底地坐了下來。
“由佳,你這是……”秦和清滿目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長尾由佳給反推了,一時間有些頭腦發空,不知道該說什麽、該做什麽為好。
“報答你!”長尾由佳眼睛亮晶晶的,凝視著漆黑中同樣清亮的秦和清的雙眼認真道。
“那也不用這樣吧……”秦和清無語道。
“你放心,我沒病。”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秦和清有些惱怒的反駁道。
“那你是在擔心我們以後的關系嗎?這點你同樣無需擔心,我沒有借此想獲得什麽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報答你,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之後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會奢求什麽。你可以當這是一次風俗招待,不需要有負擔,也不需要承擔什麽責任,只要盡情享受就好。”
說著,長尾由佳雙手拄住秦和清的腹肌,身軀緩緩動作了起來。
“就算你這麽說,我又不是渣男,怎麽可能會沒有想法!”秦和清哭笑不得,望著微閉雙眼似要沉浸在某種感觀中的長尾由佳吐槽道。
“那也沒關系,你完全可以當我是那種不求名份金錢的無償情`人就好,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可以陪你。”一頓,又繼續道“只要你不要在此之後不聯系我,不接我電話,不裝做不認識我就好。”
求的還真是不多,讓得了便宜的秦和清還真沒辦法拒絕。
頓時秦和清默然,沉默了片刻後猛的挺腰坐起,出手抱住長尾由佳將她放倒,棄守反攻,奪過了戰鬥的主動權,提槍上馬,帶著百萬雄師衝殺起來。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秦和清要是還遲疑不決顧忌這顧忌那的話,他也就妄為男人了!
……
整個戰鬥持續了很久,差不多兩點多時才宣告結束,雙雙攤倒在了床上。
“你這又是何必呢。”秦和清輕輕撫摩著長尾由佳的脊背,舒緩她的感情,低聲喃語道。
“那是因為你不是我,無法感受到我在面對妖怪時,還有那三名混蛋的時候心中所浮現的絕望。說句實話,當時我都以為自己死定了,眼前一片漆黑,但是你卻突然出現了,仿佛英雄、救世主一樣,一瞬間撕裂了我眼中的黑暗,在那一刻我就決定,你就是我的一切,只要事情過去,就算當牛做馬也要回報你,侍奉你。所以剛才的行為在你看來可能是多此一舉的舉動,但對我來說,卻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根本無需有任何遲疑。”長尾由佳閉著眼睛,任由秦和清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做怪,輕聲呢喃道。
也算是將自己這兩天的心語和心理歷程徹底述說了出來。
說實話,秦和清還真得有些無法理解!但卻並不妨礙他弄明白某些事情——
那就是因為接連兩天的遭遇,讓長尾由佳的理智達到了某種臨界點,因而隨著她的獲救,讓她本能的想要發泄和舒緩情緒。然後作為讓她生命得以繼續延續的大恩人的秦和清就成了她想要借以發泄的目標,
並使用這種最為原始,也最為能體現她誠意的方式完成了她的報答與發泄。 “……睡吧。”須臾後,秦和清低聲說道。
長尾由佳沒在多言,伏在秦和清的胸口默默進入了夢鄉。
“我這回,是真得沒法回頭了……”秦和清苦笑。
然後閉上眼睛,也跟著休息了起來。
一夜無話,時間轉眼來到了早上六點左右。
秦和清小心翼翼的從長尾由佳身下抽出自己的胳膊,輕輕的走下床,也不穿衣服,就那麽赤著走進廚房,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冰箱裡的東西後,便挑選出幾樣合適的東西開始弄起了早餐。
嗯,中餐式的粥、鹹菜、小炒、煎蛋一類的易做好熟的東西,之後才轉身進入衛生間,就著淋浴衝刷起了身體,完成了身體方面的清潔。
再然後秦和清穿好衣服,留下便條,這才離開長尾由佳的公寓,搭乘最早的地鐵電車返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做好早上出勤的準備。
“看來你那邊的進展很快嘛。”注意到秦和清回來的月兒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
“什麽啊。”正在衛生間中刷牙的秦和清疑惑道。
“隻刷牙不洗澡, 說明你在回來之前有洗過澡。那什麽情況下,人會在早上洗澡呢?除了宿醉、習慣性的清潔外,就只有在做了某些事情之後的時候,才會早上起來就洗澡。所以還需要我多說嗎?”月兒似笑非笑,讓人拿不住情緒的陳述道。
這知識量,到是無愧於她數百年的生存時間。
“為什麽我就不能是早起清潔?”秦和清聞言動作一滯,迅速漱口吐掉口中的泡沫反問道。
“原因有二,一是你回來後的行為,刷牙,如果你是正常的早起清潔的話,不可能隻洗澡而沒有刷牙。二,則是你上次與這次歸家後的行為的不同。如果真是早起清潔的話,你上次為什麽不在那邊清潔非要回來清潔?”月兒成竹在胸的驕傲道“你之所以兩次行為的不同,只能說明你和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有了非同一般的進展,我沒說錯吧。”
“你都哪學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秦和清無力吐槽道。
也相當於是默認了月兒的猜測。
畢竟月兒是自己的式神,這個世界上與他關系最為親密的人,因此只要不是事關終極隱秘之類的事情,秦和清都不會瞞著她。
何況,就算想瞞,也要能瞞得住才行啊。
“你難道沒聽說那句話嗎?”
“什麽話?”
“女人在抓男人出軌上面都是福爾摩斯級的偵探!”
“……,你又不是女人!”
“你說什麽?!”月兒暴怒,呲著虎牙,怒視著秦和清質問道。
她自己說自己不是女人行,換別人說?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