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現嗎?”而在陪伴太田玲奈遊玩的過程中,秦和清依舊沒有放棄對她的探查,用隱晦的目光朝月兒詢問道。
“沒有。”月兒搖頭,跟著又用眼神示意道“要不,來點狠的?”
“比如?”秦和清同樣用眼神回應道。
月兒沒有說話,只是亮了下手掌,以及浮現在手掌上方的靈力小球……
顯然,這是文的不行準備來武的了。
“控制好力度。”秦和清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
畢竟他明天要上學,可沒那麽多的美國時間浪費在太田玲奈的身上。
哪怕這位太田玲奈給他的感覺非常矛盾。
然後秦和清便收斂心神,繼續關注起了身邊似乎對眼下的約會很滿意的太田玲奈。
但是下一刻,正在放聲歌唱的太田玲奈卻是誒呦一聲,撲通一下摔倒在了地面上。手裡的麥克風滾落,發出了刺耳的電鳴聲——
沒錯,已經逛過街,且本身就對太田玲奈有所想法的秦和清果斷結束了在人前活動的內容,帶著太田玲奈進入了新宿歌舞町內某家比較知名的KTV會所當中,要了一個包間,方便他觀察太田玲奈的變化,以及太田玲奈真出現狀況時,方便他進行戰鬥。
畢竟路上行人太多,監控太多,真打起來的話即放不開手腳,也不方便戰鬥,容易波及到無辜。
“怎麽了玲奈醬,怎麽摔倒了?”秦和清擺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太田玲奈旁邊,蹲下身子關心道。
“不知道,突然就感覺後腰那裡疼了一下,好像被什麽撞到一樣,然後整個人就摔倒了。”太田玲奈揉著自己的後腰,不停的吸著涼氣道。
“是嗎?我看看。”秦和清探頭道。
對此,太田玲奈也沒懷疑什麽,挪開手,讓秦和清幫忙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後腰……
“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太田玲奈道。
“沒有,好好的,沒看到有什麽變化。”秦和清道。同時再次拿眼看向了月兒“你這是用了多大的力啊。”
“就是很普通的力量,怎麽,心疼了?”月兒挑眉反問道。
“心疼?我心疼她幹什麽,無親無故的……我是擔心你把人給打壞了,畢竟感覺只是感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不好用自己的主管判斷來判定對方的身份,萬一弄錯了怎麽辦?”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下死力啊。”
“那有什麽發現沒有?”秦和清看了眼她,也沒在這方面多做糾纏,畢竟每個人的忍受疼痛的程度都不相同,可能同樣一個力度落在身上,A就全無反應,感覺也就那麽回事,B卻可能疼的要死,完全沒辦法量化比較,還是不要糾結比較好。
“沒有。”月兒無奈道。
這麽難纏的家夥,她也是第一次見,也是沒什麽妖怪能比的上了。
“那就先這樣吧。”
然後秦和清把太田玲奈扶了起來,扶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們來玩遊戲吧。”
“遊戲?好啊,什麽遊戲?”
“猜點數?”
“好啊。”
“那你等下,我叫服務員給我們找下道具。”
“嗯。”
跟著時間不長,一個蠱盅和幾個骰子就被送了過來,然後兩人定好懲罰規則,就在沙發上玩起來的猜點數的遊戲。
“14點。”
“16點。”
“11點。”
“耶,我贏了。你多大了。”
“17。”
“10點。”
“15點。”
“7點。”
“你在哪上學?”
“豐之崎高中。”
“16點。”
“9點。”
“7點。”
“你多大了。”
“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齡是秘密嗎?”
“難道你準備違反遊戲規則?”
所謂的遊戲規則,說白了就是國王遊戲,誰猜的點數與真正的點數之間的數值差距最小,誰就可以充當國王問對方一個問題,而被懲罰方可以選擇答或不答,並且回答的問題要說實話,不可以騙人,不回答的話則要喝酒。
當然,這裡的酒肯定是太田玲奈喝,至於秦和清,他則喝果汁……
沒辦法,誰叫他沒到法定飲酒年齡呢,就算想喝,KTV方面也不敢給。
當然,偷偷的喝不被發現那在另說。
“好吧,我說就是,25歲。”
“25歲?那你的樣子還真年輕,我還以為你也就22、3呢。”
“有嗎?”
“當然。”
然後遊戲繼續,兩人就像普通的準備發展關系的陌生男女那般,借助遊戲的便利,互相詢問著對方的身份和一些不算深入或是涉及到隱私部分的信息。
直到又一次遊戲結束之後,秦和清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你是人是鬼?”
“哈?這是什麽奇怪的問題,我不是人還能是鬼?”太田玲奈表情微動,然後用極近誇張,乃至顯得浮誇虛假的表情反問道“還有,你都多大了,還相信那種東西?”
“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然而秦和清卻是不為所動,盯著她正色道。
“呵,既然你願意用這個機會來問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那我就成全你,我是妖怪。”太田玲奈一臉沒好氣的模樣回答道。
“果然嗎……”秦和清若有所思道。
“果然什麽?”太田玲奈莫名其妙道。
“果然,你是個妖怪!”秦和清肯定道。
“哈?你在開什麽玩笑?我是妖怪?還有你問的問題也是, 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這個家夥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可不敢在和你玩下去了,萬一之後你要是突然發瘋了怎麽辦?我一個女人可打不過你們男人。”
說著,太田玲奈便站起身,作勢準備離開。
“如果不是被我說中了,你這麽急著走幹什麽?”秦和清自然不會輕易的就放太田玲奈離開,依舊坐在沙發上,直視著剛剛繞過茶幾的太田玲奈反詰道。
“因為我不想跟精神病在一起。”太田玲奈毫不猶豫道。
“精神病嗎?那你就當我是精神病吧。但在這之前,我有幾個問題需要你回答我。”
“我沒興趣!”
“是真的沒興趣還是心慌了不敢回答?”
“神經病。”
這時,太田玲奈已經走到了包間的房門前,把手握在了門把手上。
“喀,喀喀……”
但是無論她怎麽扭動,房門就是無法打開,太田玲奈見狀不由得面色一變,整個人的神色都變得陰沉起來。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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