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和平競技的方式來化解矛盾麽……想法非常不錯,只是如何保證競技的公平性?”聽完今川義元對島國版運動會介紹的上杉謙信質問道。
“當然是制定出合適的規則嘍。就像我所喜愛的蹴鞠運動一樣,制定出合理且符合實際的競技規則,然後加以裁判進行監督,觀眾進行見證,乃至讓陰陽師出面屏蔽掉利用法術作弊的可能,公平性不就能夠得到保證了麽。”今川義元擺出一副這些我早考慮好了的模樣,非常淡定和得意的回復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支持將軍的提議。”上杉謙信思考了一會,發現沒什麽問題後同意道。
“你們呢?”今川義元表示非常開心——不愧是自己家曾經幫助過的好夥伴,不由轉向其他人問道。
“城池、土地、人才、金錢可以用競技的方式來解決,那人與人之間的生死大仇要怎麽辦?我可不信誰會因為這種方式而放下自己心中的仇恨,接受一切。”來自九州薩摩的島津歲久追問道。
“那就讓他們單獨進行決鬥好了,以武人的方式,來結束仇恨。”今川義元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樣的話對於我們這些不擅長武鬥的人來說,豈不是很不公平?”
“那也可以選擇使用第二種方式來解決。”
“什麽方式?”
“團體戰!即對決雙方各選出一百名的精英護衛,在專門提供的對決場地內進行公開較量,然後勝者獲得所有。這樣一來想來應該就不會再有人反對了吧?”今川義元答道。
“這不就是超小規模的正面戰爭嗎!和現在正在進行的戰鬥有什麽不同?”
“起碼傷亡的人數小了不是嗎。同時也可以排除戰爭對地方上的影響。如此再結合上運動競技,可以直接讓我們之間的戰爭對民生的破壞降低到最大程度,單是這一點,我想就應該沒有人會反對吧。”
“我倒是沒想到,義元你還有體恤民眾的慈悲之心,讓我有些對你刮目相看哦。”姿態隨意,單是往那一坐,就散發出與眾不同氣息與氣場的武田信玄笑呵呵的說道。
“哼,不要以為只有你會愛民如子這一套。”今川義元冷哼道。
“最後一個問題,如何保證契約的執行?”代表北條氏來參加會議的北條早雲沉聲問道。
她的身份算是宗親,而且輩分極高,就算是今川義元論起來也要叫她一聲姑母,所以她完全有理由也有資格參與這種大會,並出聲發表意見。
“很簡單,自然是誰不聽話就消滅誰。”今川義元拿出舍我其誰的氣勢放聲道。
“你們誰還有問題?”今川義元不理沉默的眾人,望向他們沉聲質問道。
“那那些不聽從您命令的守護怎麽辦?”代表伊達家來參與會議的最上義姬詢問道。
“當然是消滅他們嘍!這種不服從本將軍詔令的亂臣賊子,不處理掉,難道還要留著他們破壞我所建立起來的和平嗎?”今川義元理所當然的宣布道。
“所以我希望從現在開始,在場的諸位就能夠徹底的停下你們之間的紛爭,全力協助本將軍將全國境內的亂臣賊子消滅,然後開始舉辦我所期待的第一屆全島國守護運動會,將社會推進到和平時期。”
“是!”
……
然後是私人時間,所有和秦和清有關系的女大名、女守護、女武將全部在男性守護離開之後留了下來,參加接下來由秦和清所舉辦的內部私人宴會——
亦或者說內庭宴。
一時間場面熱鬧非凡,鶯鶯燕燕的,看起來很是香豔。
可惜,這些都是幻想。真實的情況卻是一個個的看彼此都不怎麽順眼,說話暗藏刀鋒,很不得直接將身旁的女人給乾掉,來證明自己才是唯一,是秦和清的正室,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反正所謂的修羅場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加清晰的呈現在了秦和清的眼前。
哪怕這其中沒有上杉謙信——因為她跟秦和清沒關系。島津義弘和島津歲久兩人也沒有參與進去——因為她們才知道,這些女大名、女武將和秦和清之間的關系,竟然並非是她這種所謂的盟友,而是類似男女情侶一般的狀況,不由得讓兩人傻眼,感覺自己貌似來錯了地方,不應該聽秦和清的話留下來,弄得自己不尷不尬的,很不自在。
“真是個花心的家夥。明明有了這麽多的女人,竟然還在結盟的時候撩撥你,他想要幹什麽?將全國的姬武將、姬大名一網打盡麽?”島津歲久有些憤憤不平的嘀咕道。
“好了,別說了,只是一個吻而已,我又沒有損失什麽。”島津義弘紅著臉低聲提醒道“不過他還真沒騙我們,是真的有一統天下的能力,幸好我們當初沒有貿然試探,進攻日向,否則的話,我們島津家還真有可能有覆滅的危險。”
然後這時,剛剛安撫完北條早雲的秦和清就向她們走了過來。
“在聊什麽?”秦和清看向島津義弘微笑道。
“沒什麽,在說一些閑話而已。”島津義弘表情平淡的回復道。
“那感覺如何?”秦和清笑笑,再次詢問道。
“你指什麽?”島津義弘反問道。
“各個方面。”
“有些感慨,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說實話,我是挺失望的。”島津義弘環視了一眼屋中雖然在各自跟人說著話,但眼睛卻不時向這邊望過來的眾女歎聲道。
“失望?失望什麽?”秦和清訝異道。
“還不明白嗎?”島津歲久看不下去道“本來我們以為你是本家出來的麒麟兒, 可誰想到,你的真實情況竟然是這樣!利用女人來實現自己的野望,這不叫人失望還怎樣?引以為豪麽?”
“這話就不對了吧,利用女人怎麽了?只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利用女人來行動我個人認為沒有任何問題。”不知何時湊過來的秦氏分支之一,長宗我部家的元親站在了秦和清身邊放聲說道。
“要不然,所謂的聯姻政治還有什麽存在的意義?”
“那你就不怕他目的達成了,把你給拋棄掉?”島津歲久面色一變,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那也只能說明你這個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而且也很白癡。要不然的話這麽長時間過去了,又怎麽可能會讓自己一點痕跡都沒有在秦君的心裡留下,從而讓他毫不猶豫的就把你舍棄?”長宗我部元親嗤笑道。
不得不說,這話乍聽起來,還真得有那麽點似是而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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