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現實中的某團體可沒國內的小說中描寫的那麽囂張無忌,懟天懟地懟空氣的,起碼像土田大哥這等人供職的放貸團體還達不到那種程度,屬於依舊在管制范圍內的小角色,不出問題還好,真要出了問題,警察廳的刑警們會很高興的教導他們怎麽做個好人。
所以別看他們表面看起來挺囂張,且在某些個時候也確實挺囂張的,但真要說無所顧忌,為了某個目的連法律都敢踐踏、乃至殺人……
土田大哥這三人還是不敢的。
何況,他們也不傻,也能看得出秦和清似乎是有什麽依仗,否則不會表現的這麽淡定,自然不想真的徹底撕破臉皮,弄得大家都下不來台。
然後秦和清也是說話算話,帶著土田大哥三人和掛橋沙耶香重新返回了公寓,從家裡的抽屜中取出十萬日元(人民幣6110元)交給了土田大哥,算是幫掛橋沙耶香暫時擺平了事情,讓她能夠擁有一到兩天的自由時間,去想辦法籌錢,或是跑路。
“謝謝。”待土田大哥三人離開之後,站在秦和清公寓門口的掛橋沙耶香感激道。
“別急著謝我,這錢是要還的。”秦和清看了眼她,淡聲道。
他又不是冤大頭,要不是擔心自己繼承的那半吊子的身手未必是土田三人的對手,且在對抗中很可能挨刀子,弄出傷患的話,鬼才會幫這麽一個明顯沒什麽信譽,且彼此還處於初相識階段的半陌生女人出錢。
她又不是天香國色,讓人見了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化身舔狗。
“我知道,我會還的。”掛橋沙耶香臉上閃過一抹不太自然的表情,虛聲道。眼神遊移,顯然話不誠實。
“鑒於你我相識這段時間已來你所留給我的印象,我覺的我們之間還是公事公辦比較好。”秦和清搖搖頭,輕聲道。
“你的意思是……”掛橋沙耶香神色一滯,錯愕的望向了他。
“先進來吧。”秦和清說道,然後也不等掛橋回答,轉身走進了屋中。
掛橋皺眉猶豫了片刻,眼神一定,邁步跟了上去。
“咯~砰!”
房門緊緊的閉鎖了死。
……
“給。”秦和清將一張白紙和一支油性筆遞給了隨後進入屋中的掛橋沙耶香。
“幹什麽?”掛橋沙耶香面色疑惑的接過紙筆反問道。
“寫借據。為了避免你事後像對待那些黑貸人員一樣,躲避我的催帳。”秦和清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可不能出的這麽不明不白,連點痕跡都沒有。
“有必要嗎?”掛橋沙耶香皺起眉頭,不滿道。
她是女孩子誒,有必要這麽趕盡殺絕嗎?
“要不我們換種方法來解決這次的事情怎麽樣?”接著,掛橋沙耶香又提議道。
“換種方法,什麽方法?”秦和清疑惑道。
“你覺的我怎麽樣?”掛橋沙耶香將紙筆放到一邊,邁步湊到秦和清面前,仰起頭,使自己的呼吸可以清晰地打在對方的胸口上,望著秦和清垂下的視線,語帶媚惑的詢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秦和清眉頭再次往裡一簇,退後一步拉開和掛橋之間的距離,同時壓下心底本能升起的旖念質問道。
“看你的樣子,害羞啦?”掛橋沙耶香見狀卻好似發現什麽新情況一樣,眼中滿是戲謔和光亮道“該不會,你還是個處男吧?!”
“我是不是處男好象和我們兩人現在正在談的事情沒關系吧?”秦和清眼中閃過一絲不愉,
冷聲道。 “有關系,怎麽沒有關系?”掛橋輕笑,再次逼近一步道“甚至不僅有關系,還有很大的關系呢!因為我提供的解決方法很簡單:我留下來陪你一夜,用以抵消你幫我解圍支出的那十萬元。”
想得到是挺好,也挺符合實際的,操作還簡單,事後無後遺症,如果現在的秦和清還是原身那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秦和清說不定還真就同意了。
然而可惜,此時的秦和清已非彼時的秦和清了,不說想法成熟多少,單是隱藏在暗處以靈體方式存在房間中的月兒的存在就足以讓他不敢有絲毫齷齪的心思升起。
到不是擔心影響不好,或怕被觀看,而是月兒的形象實在是太那什麽了,在那種形象的月兒面前做那種齷齪的事情,秦和清總有種在進行變`態之舉的怪異之感。
就更不要說,掛橋沙耶香的樣子還不是他的菜了,長得過於狐媚了一些,有奸猾之感,實在不是良人之相。
所以秦和清很是乾脆的伸手抵住還想靠近的掛橋沙耶香的肩膀,肅然道“掛橋,還請你自重。在我們沒有更為深入的了解彼此之前,我還不想和你發生那種關系,你還是寫借據吧。”
掛橋愕然,似是沒想到還有男人,小年輕在面對那種事情的邀請時選擇拒絕,不由得臉上浮出一抹怪色,冷哼一聲,不滿道“哼,寫就寫!事後你別後悔!”
說著,掛橋沙耶香轉身走到一邊,重新拿起桌上的紙筆,在屏幕關閉但主機依舊運行的電腦桌前座下,低頭伏案,親筆寫下了一份借款字據。
“來,麻煩你再按個手印。”接著,秦和清又不知從哪裡找來了紅色的印泥要求道。
掛橋見狀也是無語,無力的白了眼他,手沾印泥在借據上按下了手印。
“現在可以了吧?”掛橋詢問道。
“還有一點問題。”秦和清淡定道。
“什麽?”掛橋驚愕道。還有什麽問題?
隻是還沒等她想明白,一隻小手就突兀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旁一拉,手掌便自然而然的張了開,接著一疼,一絲鮮血便漸漸的自她中指指尖處浮現了出來。
“好疼!”
秦和清沒有理她,配合著突然出現的月兒一起動手將血珠從掛橋的指端取下,吸入到一張表面寫有奇怪敕文的黃符紙上,似模似樣的將其疊好,用紅繩系成了一個三角型。
“你在做什麽?!還有,她是誰!?”將秦和清詭異的做態收入眼底的掛橋再也顧不得疼痛,表情大變的尖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