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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氏春秋錄》第70章 武維義論佐道正修 3人飲酒皆成醉翁
  專諸和要離二人笑罷,又是神神秘秘的與他二人說道:

  “呵呵!今日天色已是不早,一切待你二人明日來了便可知曉!”

  聽要離如此說道,武維義和墨翟便是拜別了二位師父,徑直走出了院門往自家的院落走去。

  這三個月來,他們二人與杜宇便都是住在村中的一處別院之內,那地方與要離的住處也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這一路上,墨翟和武維義也是閑來無事,便是閑聊了起來。

  “哎?武先生?你說這還真是有些奇怪,我們學藝三月,秘賢村附近竟然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神教之人自那日之後便似是再無來過。而我在村郊所設的機關暗器愣是連一個歹人也未沒抓到,反倒是捕來了許多的野味......呵呵,說來也真是好笑的很!”

  武維義笑著回答道:

  “嗯......想必是那酈義昇以斷臂苦肉之計,將那朱天宗師是給瞞得是死死的。而且此處秘賢村如今又是被你給布了個銅牆鐵壁。況且此秘賢村的村民也絕非等閑之輩,仗義任俠之士甚多。那些人便是如今想要再來打探,卻也需要再掂量掂量。”

  聽武維義如此說道,墨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卻又是有些猶豫遲疑的向武維義問道:

  “武先生,墨翟......如今卻有一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弟這是又想到了些什麽?但講無妨。”

  只見墨翟此時卻是有些灰喪著臉,與武維義說道:

  “武先生,你說像我墨翟這般,原本便是隻喜鑽研這些個偃術、機關術。所謂學海無涯,墨翟也是自知,任何一門技藝若要鑽營,便是一生一世也是學不盡的。就好比武先生,曾聽先生言道,先生同樣也是讀書十余載,才有這曉古通今,博聞強記的本領......但是如今你我二人卻是又在此處研習起了武藝,墨翟覺得......是否未免有些不務正業?到頭來隻怕會是顧此失彼,得不償失啊?”

  聽得墨翟的這一番詢問,武維義倒是感到頗為有些意外。但也不與他正面直說,只是與墨翟打趣道:

  “呵呵,三個月前,要我與你一同學劍術的是你,如今卻又為何反倒是猶豫起來了?”

  墨翟被武維義反問了這一句,臉上卻頓是顯得有些尷尬,隻得是在一旁淺笑了一聲。此時,隻聽武維義又繼續回答道:

  “賢弟,我倒是想反過來問問你,賢弟鑽研機關偃術之時,可曾有遇見過一時極為難解的疑問,卻是將自己給攪得是心神不寧,日夜不安?”

  墨翟思索了一番,卻並無把握的說道:

  “如何會沒有!墨翟也曾嘗試過閉關研習機關之術,但是每當思慮一物窮極之時,便往往會頓感愁緒如麻,便好似是心力枯竭了一般!”

  武維義聽罷,便是點頭應道:

  “嗯......這便是了!以前我在研習古書典籍之時,也是有著相同的困擾。然而,自從來到了蜀國,經歷了此間的許多事情,卻也是使我突然開悟了許多。例如許多以往無法理會之事,如今卻皆是可以心領神會!就好比要離前輩的那些陳年往事,以前隻覺此人是極為仗義,卻是不知其所為究竟又是為何?諸如此類的疑惑,若不是在此處有了這一番的歷練,或許武某這一生一世都體悟不到這其中所蘊含之大義!”

  墨翟聽武維義為他如此釋疑,便也是突然豁然開朗了起來:

  “墨翟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

要以機緣之佐道為輔,兼以專攻之正業為主,如此正業佐道相輔相成,卻是反而可以使得自己更為精進,對否?”  瞧見墨翟似有所悟,武維義卻只是笑著擺了擺手,又與他是打趣著抬杠道:

  “不對,不對!”

  “不對?”

  墨翟又是聽得迷糊了,卻不知自己究竟又是哪裡又領會錯了意思。

  “何來的旁門佐道?又何來的主業正道?一切皆是以心印之即可,又何需外證?”

  墨翟被武維義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是說得有些懵。但同時也覺得此言卻是極為高深莫測,想必只是因為他自己一時之間無法參悟罷了。

  ......

  他二人說著說著,便是已然來到了自家的籬笆院門前,只見院內的石桌之上早已是備齊了飯菜。

  “武郎,墨小弟,你們今日回來卻是晚了許多?!杜宇已是將飯菜早就備齊了,你們這便趕緊去淨手入座吧!”

  原來,這三月來,武維義與墨翟日日夜夜都是隻光顧著在要離前輩的家中“練功”,而這一日三餐,日常用度卻都是由杜宇一人操持著的。

  村中女眷本是不多,能通女工之人更是寥寥無幾。因此,當左鄰右舍的女眷們聽聞杜宇姑娘是心靈手巧,有著一副女工的好手藝,便是紛紛前來討教。

  即是討教,這些女眷自是也不會空手白來。因此,這杜宇雖說是一不下地,二不養牧,卻是憑著手裡的工活,也是使得他們在村裡是衣食不愁。

  話說杜宇對如今這般的日子,也可謂是心滿意足的。平心而論,自從她被她父王封在了郫城,當上了一邑之主,她的心思便是無有一日比此時的田園生活更為舒心愜意。

  雖說她的心中也依舊是時常心系著如今已是不知生死的杜疆兄長和紫娟妹妹,還有那些與她一起從郫城逃出來的郫城百姓。

  但是由於在這裡,她與武維義之間,除了不是睡在同一間屋子內,其他的便就真的是好似是一對平凡的田園夫妻一般。

  每日夜間,武維義便會與她在院內閑聊,會為她講講那些有趣生動的“未來故事”。而每日白天,武維義又會隨著墨翟出去“練功”,杜宇則是替他們操持著零零散散的院中雜務。所以就連左鄰右舍的七姑八婆,也早已是把他倆當成了小兩口子了。而這一切,又令杜宇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今日練功卻是練了如何?瞧你們今日回來倒甚是歡心,難道是要離前輩許諾要傳授你們一招半式了?”

  武維義與墨翟聽到杜宇這言語之間,竟是看出了他二人如今已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便也是毫無隱瞞的說道:

  “嗯......今日練罷過後,要離前輩卻是突然開口,說自明日起便要教授我二人劍法,所以我二人這才是如此的滿心歡喜。”

  “喲!真的呀?!那杜宇可是要恭喜二位了!若是如此說來,二位也只需是再過上幾日,便定是能夠學有所成了!”

  只見杜宇是一邊說著,一邊又從院中的地窖裡提來一壺好酒,與他二人說道:

  “這是此前長桑前輩給你們送來的一壇子好酒,隻說是其他人找他治病相贈的,但是他老人家又不擅飲酒。於是,便是特意送予你們的。今日既是有此等喜事,理應一起喝上一碗!......”

  隨後,又見杜宇是取出三隻陶土製成的碗具,並是將酒給滿滿的斟上。

  “來!乾!”

  杜宇說完,便是獨自將其中的一碗酒給一飲而盡!武維義與墨翟見狀,皆是有些詫異的看著杜宇。

  雖說他們三人如今也是一起相處了三月有余,但是武維義和墨翟卻還是第一次見到杜宇飲酒!卻見杜宇的這一碗酒下去, 臉上便是泛起了微紅,原本便是靡顏膩理的臉上更是填了幾分的豔麗。

  武維義與墨翟見狀,也不多說,這便是一同端起酒碗,一飲而盡......飲罷,他們三人便又是談笑風生的在院中一邊飲酒,一邊用食。頃刻間,這一壇子酒也不過就碰了幾碗的功夫,便是已成了空壇。

  這墨翟,年紀雖輕卻是最為貪杯,三人之中就屬他是喝了最多最急。沒過一會兒,只見他便已是喝得有些稀裡糊塗的了。只見他是一頓吃飽喝足,便是辭了武維義和杜宇,獨自一人搖頭晃腦的往自己的屋內走去。

  武維義和杜宇此時雖也是都有些醉意,卻也還不至於如墨翟那般的意識恍惚。他二人見那墨翟走路跌跌撞撞的模樣也是頗為有趣,便是忍不住一邊發笑,一邊又是頗為無奈的搖頭。

  眼見著墨翟進了屋,將屋門一關頓是沒了聲響。武維義便是回過頭去,又瞧見杜宇的那張面泛霞光的俏臉龐,甚是惹人憐惜。隻聽他也是憑著幾分醉意的與她是細語柔聲的說道:

  “這些時日,宇兒確是為我二人在此受累了......”

  聽到武維義此時此刻,竟是又與她說起了這些個極見外的話語,杜宇便是假意有些憤懣的回道:

  “唉!......武郎為何說得這般見外!宇兒如今能過得如此的安心愜意,當真是高興還來不及!卻又如何會埋怨武郎呢?更何況......如今宇兒能為武郎做的這些,也都是......宇兒心甘情願的......武郎當真是不必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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