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畫快速的收拾好自己,然後做了偽裝,最後跟著顧一銘從酒店的後門悄悄離開。
上車後,看到酒店門口蹲著的幾個狗仔,江畫暗暗慶幸還好沒有被記者拍到,不然自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江畫思考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提示有短信進來,江畫掏出手機查看了一下,然後發現是許立發來的。
許立告訴江畫,說自己因為早上公司有事,然後看江畫睡的正香,所以沒好意思吵醒江畫,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然後許立表示自己發短信過來的意思就是看江畫有沒有醒,然後自己的事情一會就解決了,問江畫有沒有吃早餐,要不要他待會帶一些去酒店裡,順便問江畫喜歡吃什麽,怕江畫吃不慣酒店裡的早餐,他可以去買。
江畫看到許立的信息,覺得不好直接問他們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顧一銘現在就坐在她的旁邊,她也不敢去問,因為她害怕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從許立嘴裡說出來,到時候自己真的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和顧一銘解釋了,而且就這麽問的話,江畫也覺得非常的尷尬,覺得不好意思面對許立。
所以江畫只是簡單的告訴許立自己已經離開了,然後讓許立不用操心。
許立接到江畫的信息後非常的開心,但是沒想到打開短信一看江畫竟然已經離開了,原本臉上高興的笑容也一下僵在了臉上。
其實早上經紀人打電話讓他趕緊離開,就是因為經紀人也收到了消息,說他樓下有記者在偷拍,害怕許立被狗仔跟上,更擔心那件事情會給許立的名譽帶來傷害,給他們公司帶來麻煩,所以才讓他匆匆離開的。
許立也是到了公司以後,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一想如果真的被狗仔拍到,大眾知道了他們倆的事情,許立也好趁勢向江畫表達自己的心意,這樣也許江畫會和他在一起。
所以許立才不顧經紀人的勸阻,執意要回到酒店裡,但是又想江畫可能還沒吃早餐,於是想著給江畫帶點早飯回去,但是沒想到江畫卻早已離開。
一想到自己的計劃落空了,許立也覺得非常的失望,想想原本就要成功的事情,現在就這麽錯過了,許立也是覺得非常的懊惱,暗恨自己沒有早一點回去,這樣也許目的就能達到了。
顧一銘坐在江畫的旁邊,雖然裝作一副很正經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也是偷偷的往江畫的手機上瞟了兩眼,所以也就看到了許立和江畫的對話內容。
看到許立這麽關心江畫的語氣,顧一銘不禁冷哼了一聲,心想這個許立還真的是在乎江畫,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許立的公司也早就知道了記者偷拍的事情,才著急的把他叫了回去。
許立的經紀公司也是不想讓許立陷入到這個緋聞風波之中,所以才趁記者沒有發現,讓許立趕緊離開。
沒有想到這個許立這麽關心江畫,竟然還想著重新回來,然後冒著被狗仔拍到的風險來給江畫送飯,還真是癡情。
就是怕許立不知道江畫是個什麽樣的女人,而且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身份,想給他戴綠帽子,不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而且許立的公司竟然只顧著許立的名譽,不去管江畫如果被狗仔拍到將會出現什麽樣的後果。
如果不是自己及時接到了消息,或許江畫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中,甚至他的公司也會因此受到傷害,顧一銘越想越覺得許立公司的陰謀越深,臉上的神情也是非常的深不可測。
江畫聽到顧一銘冷哼的語氣,知道他看到了內容,於是心虛的把手機收了起來,心裡不禁想到自己這次怕是說什麽都解釋不清這件事了,然後只能老實的坐在一邊,一路上顧一銘沒有說話,江畫也不敢張口。
車裡的氣氛更是壓抑的不行,司機在前面戰戰兢兢的開著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恐怕自己做錯了一點事,然後遭受總裁的無名怒火。
終於很快,司機吧顧一銘和江畫送回了家裡,等到他們二人下車後,司機才長舒了一口氣。
回到房間之後,顧一銘也是一句話都沒有和江畫說,然後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書房裡,去處理公司的事情。
江畫看顧一銘的樣子,也不好再主動和顧一銘說什麽話,於是也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以後,江畫越想越覺的蹊蹺,自己昨天晚上是在酒吧裡喝酒了,不過迷迷糊糊之間她記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顧一銘, 然後還和他接吻了。
難道那個人不是他,而是許立,她只是喝醉了所以誤把許立看成了顧一銘,江畫越想越覺得丟人,沒有想到她竟然乾出這樣的事情。
不過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喝醉了以後,許立有沒有趁人之危然後和她發生什麽關系呢,還有記者為什麽知道她和許立的事情,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
江畫想的腦袋都想破了,還是沒有想出什麽所以然來,江畫不禁懊惱的錘了錘自己,後悔昨天晚上為什麽要喝這麽多的酒,還和許立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不過江畫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覺得並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所以她昨天晚上會不會和許立根本就沒有發生關系。
然後江畫趕緊走近衛生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完全沒有被欺負過的痕跡,也就是說她和許立是清白的,也沒有酒後亂性什麽的。
這麽一想江畫原本覺得對不起顧一銘的心情也就一下子消失了,她和許立只是在一個房間裡呆了一晚上,並沒有發生任何事,也沒有做對不起顧一銘的事情。
這樣一想,江畫心裡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也感謝許立沒有趁機佔他便宜。
顧一銘回到書房裡表面上像是處理公務,內心也是被江畫的事情給填充著,想著江畫這幾天做的種種事情,顧一銘想不生氣都覺得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