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雯雯並沒有別的什麽別的心思,也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情來和他發生*的。
所以這個男人說的包養他的話讓她笑了出來:“看不出來你還挺幽默的嘛,包養?笑死我了。”
那個男人看蘇雯雯笑的誇張,覺得自己的難道說話這樣的不清晰麽,要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已經撲上來了,這個女人竟然沒有聽明白。
或者說是故意假裝聽不明白,想要欲拒還迎。
“你別笑,我是認真的,怎麽樣,做我的女人吧,我的實力可以給你你想要的生活,跟著我你不會吃虧的。”
蘇雯雯的笑聲停住她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看的出來他眼睛裡的認真,這個認識讓蘇雯雯感覺全身都不是很舒服。
她就算是最近過得很放縱,但是也沒有想過要放棄自己,她雖然可以和這個男人*,但是這已經是她的底線了,就基本的道德觀,蘇雯雯還是知道的。
她才不會甘願去做一個只有一面之情的人的情婦呢。
就算這個男人的眼光熾熱,但是蘇雯雯還是依然不去看他,很隨意的說:“你是對每個和你*的人,都這樣說麽,這是你撩妹的手段?”
那個男的覺得很無奈,他可是從來都沒有主動說過包養誰,這次對蘇雯雯也是第一次,竟然還被她這樣的說。
他這麽多年來,從來都是女人主動來貼他,想盡一切的手段,或者是死纏爛打,或者是想要他的支票。如果他能說出包養誰的話,那些女人一定是興奮的同意。
這個女人還真是特別,這正勾起了他的興趣:“我像是那樣的人麽,我這樣的話隻對你說過,怎麽樣,你同意麽。”
蘇雯雯才不會同意這個呢,她這次去酒吧不過就是去放縱開心的,本來在這個社會想來個*也是很正常不過了。
蘇雯雯不想和他再有什麽糾纏,一夜的放縱已經讓她很滿意了,接下來就想前幾次一樣,醒來各自走各自的路,再見面也不認識才是蘇雯雯的觀點。
所以蘇雯雯抬起頭來堅定的看著那個男人說:“我很清楚,我不願意,我不知道你有多厲害,但是我告訴你,我們倆不過是很正常的男歡女愛,各取所需罷了,我沒有別的什麽想法,你就和我以前的那些一樣,沒有什麽不同,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那個男人很錯愕,怎麽可能會有人拒絕他呢,他對於自己很自信的,她算是可以滿足女人對於男人的一切要求,長得帥,還有錢,就是一個磚石王老五也不為過。
這個女人竟然就這樣拒絕了:“你是認真的麽,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
蘇雯雯回應她的是自己的一個白眼,她覺得很搞笑,搞得像那個男人多優秀似的,所有的女人都有應該喜歡她麽,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好色還不負責任,不過就是看著女人的美貌,就覺得是應該是自己的了。這個想法真是可笑。
男人看著蘇雯雯給自己翻了一個白眼,情不自禁笑了起來,他高深莫測的看著蘇雯雯說:“我倆一定會在見面的,你信麽。”
“是麽,那麽請你見到我的時候,也假裝不認識我可以麽。”蘇雯雯很沒有好氣的給那個男人說。
“那怎麽可以呢,再怎麽說我們也是有過感情的,你就這樣也未免太無情了吧。”那個男人故意打趣說。
蘇雯雯被他說的寒毛都豎起來了,她知道這個男人一定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還這樣故意說的給自己多委屈似的。真的太可惡了。
但是蘇雯雯是不會在和他有什麽糾纏的,所以蘇雯雯就拿出了支票在上面寫了之後就給男人扔了過去。
那個男人也沒有想到蘇雯雯會給自己錢,明顯一愣,拿著支票,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了,這樣的事情,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在他還沒有來的急反應,蘇雯雯就已經傷搶先一步說:“這些錢夠了吧,也不算是委屈你什麽了,我已經夠意思了,你就不要再糾纏我了。”
蘇雯雯其實雖然說的大氣,但是心裡很是肉疼這張支票上的錢可是是她拍一次戲的總收入,真的是她的血汗錢。就這樣給了這個男人了,想想還真是心疼。
她看了看這個男人一臉說不出來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盡然有些心虛了,但是她不明白自己心虛什麽勁,本來就做的夠意思了。
所以蘇雯雯又告訴男人“錢都給你了啊,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你別來煩我了啊。”
說完也不等那個男人回復就匆忙逃走了,男人看著蘇雯雯的背影興味十足。
獨自一人坐著喝酒的江畫,等了一個小時蘇雯雯還沒有回來,她確定自己被丟下了。蘇雯雯是不會再回來的,看來是一夜良宵啊。或許是心情苦悶,想要發泄,只是酒從來不是個好東西,江畫越喝越愁,喝的眼神迷醉。
望著舞池裡, 躁動的男女隨著音樂瘋狂搖擺,五彩斑斕的燈光閃得她眼更花了。她傻笑著打了個酒嗝,酒精的作用讓她腦袋都沉了。他掙扎著想起身,卻在起來的那一刻又馬上跌回椅子上。這時候走來一個陌生男子,此人在一旁觀察了她一晚上,知道她落單,又喝醉了就起了歪心思。
陌生男子看起來挺年輕的,一頭殺馬特造型,穿的花裡胡哨的,一看就不是正經人。他笑的一臉猥瑣,湊近江畫說:“美女一個人喝酒多寂寞,讓哥哥我陪你喝怎麽樣?”
雖然喝的酩酊大醉,說話都大著舌頭,可江畫還能意識到這個是她不認識的人,沒心情喝他說話,就說:“你別在我面前一直晃,晃得我眼花,快走開。”其實是她醉得看不清人,覺得一個成三個。
陌生男子見她如此醉態,小模樣更加讓他心癢難熬,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他更是不願離去。色眯眯的說:“你喝多了,不如讓哥哥我送你回去怎麽樣?”伸出手就想把人帶走。
誰知醉酒的江畫反應很大,似乎被磨盡了耐心,打掉他伸過來的鹹豬手,煩躁的說:“滾開,別碰我,我自己會回去,我不認識你。”接著起身搖頭晃腦的想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