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銘回來的時候在客廳已經見不到江畫了,見不到江畫斐一銘也沒有什麽表現,因為他回來的時候可能有點晚,江畫都睡著了也說不定,斐一銘沒有看到江畫的時候就這樣安慰自己,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自己房間裡也沒有江畫的蹤影。
雖然心裡有些不開心,但是他現在也不能去找江畫了,他洗完澡收拾完之後剛躺到床上就感覺到一股熱氣,他感覺到這股熱氣的時候臉色黑了下來,翻開那些被子看了一下,看到自己的被子裡面竟然藏著一堆熱水袋!
看到這裡的斐一銘就知道這個事情是江畫做的,他臉色鐵青的看著那些熱水袋,不知道江畫放熱水袋在這裡的意義是什麽,他看著那個熱水袋心裡有些生氣,想起自己今天對著江畫說的讓她幫自己暖床難道江畫就把自己想成了讓她放熱水袋在自己的床上嗎?
想到這裡斐一銘就受不了,他看著自己的床已經濕了,那今天自己去哪裡睡覺?他覺得現在自己的床變成這樣,江畫要有很大的責任,所以他就去找江畫了。但是江畫的門是關著的,但是斐一銘也沒有多想,他試著開了一下門,發現這個門自己竟然開不了。
江畫在裡面聽到斐一銘開門的聲音就知道斐一銘肯定發現自己床上的熱水袋了,斐一銘看見門打不開,就大聲的對著裡面的江畫說:“你給我開門,我的床上都是那個熱水袋的水,你就不好好解釋一下是怎麽回事嗎?”
江畫聽到斐一銘這個聲音就聽出來他生氣了,但是現在江畫已經把門鎖好了,自己特不怕,她就對著門外的斐一銘說:“不要解釋了,這個事情不關我的事啊,這個也不是我搞的,你要是怪我的話你就怪熱水袋吧,不賴我。”
斐一銘就納悶了,這個事情不是江畫搞出來的嗎,為什麽不怪她,要不是她把熱水袋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的床也不會濕了,他有些奇怪的說:“江畫,你這個就說的不對了,要不是你給我床上放熱水袋怎麽可能熱水會出來呢,這個事情你也是有責任的,我現在的床濕了,你讓我去哪裡住?”
江畫才不管斐一銘去哪裡住,反正不會是自己這裡就可以了,所以江畫就對著斐一銘說:“你去哪裡都可以,但是不要在我這裡就可以了,反正地方那麽多,你去哪裡睡覺都可以吧,那我先祝你好運了,我先睡覺了,你自己慢慢找地方睡覺吧。”
說完江畫就躺在床上,不起來了,斐一銘聽到江畫不給自己開門之後都想要破門而入了,但是因為那個門實在是堅固,所以也就沒有辦法,他聽了江畫說的話之後又好氣又好笑,他不知道江畫為什麽不給自己開門。
而且給自己開門自己也不會吃了她啊,但是江畫就是不給自己開門,明明是自己的錯硬是讓熱水袋幫她抗罪,但是江畫覺得這樣就可以逃過一劫嗎,斐一銘看著那個門很是無奈的笑笑。
怕是江畫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裡的所有備用鑰匙嗎,雖然可能找出來有些麻煩,但是到底自己還是會找出來備用鑰匙的。想到這裡斐一銘就趕緊去找鑰匙去了,等了一會斐一銘找出來鑰匙之後去開了客房的門,想著要求教訓江畫的。
但是等到斐一銘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了江畫已經躺在床上了,他看著躺在床上的江畫,心裡是一種不知名的情緒,看著江畫那個睡覺的樣子斐一銘覺得剛才自己生氣的緣由都是不重要的。
斐一銘走到江畫的床邊,也跟著躺下了,他躺下之後就伸手抱著江畫,
江畫身材很好,但是也很嬌小,斐一銘一抱著就相當於把江畫整個人都在斐一銘的懷裡一樣,興許是江畫覺得空氣悶,睡覺的時候還不時發出一些呢喃。聽著江畫的呢喃斐一銘也漸漸的睡著了。 江畫一醒來就發現有一個重重的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她好不容易把那個東西移開,看了過去看到斐一銘的臉,她很驚訝的看著斐一銘不知道斐一銘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她看著斐一銘就問:“斐一銘, 你怎麽在這裡,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不知道,你自己開門你有鑰匙啊?”
斐一銘還沒有完全醒來就聽到江畫在那裡詢問自己了,他半睜著眼睛看著江畫看著自己好奇的樣子,就有些帶著剛睡醒的聲音說:“江畫,你昨天對我做的事情差點害我睡不了覺,我現在在這裡難道不正常嗎,我昨天找了一晚上的鑰匙,你就不想想要對我說什麽啊?”
江畫對著斐一銘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自己肯定是沒有忘記昨天的事情啊,她看著斐一銘還在那裡睡著覺,松了一口氣,萬一斐一銘追究起來那自己現在不就是在虎口上嗎,江畫不知道現在斐一銘在自己的床上那自己要去做什麽,她看著斐一銘就有些發呆。
斐一銘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著他,發現江畫看著自己他覺得有點奇怪,就對著江畫說:“別看著我,你去做飯,因為你昨天已經說了你要做飯的,現在去吧,等一下我醒來我就要吃的,吃完我還要上班。”
江畫被斐一銘那麽一提醒之後看著斐一銘的眼神就有些崩潰,怎麽自己還要做飯啊,想起來好像真的是有那一條規定的樣子,江畫就覺得自己回來就是斐一銘對自己有意見才讓自己回來的,不然他怎麽可能那麽好心看著自己回來享清福呢。
雖然現在回來做的事情雖然在蘇雯雯家也做過,但是還沒有那麽心不甘情不願的啊,她看著還在睡覺的斐一銘,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現在自己也只能去做飯了,不然都不知道斐一銘醒來之後還要怎麽說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