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廚房後的顧一銘從上衣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包東西,然後倒進了杯子裡面,倒完以後他有小心翼翼的把藥放回到了口袋裡面,生怕一不小心給露出來了。
倒了倒水攪拌以後,顧一銘就端著水出來了,他還是面無表情,然後對許笑笑說道:“喝口水吧。”空氣很靜,這一幕顯得兩個人非常的曖昧。
“好。”許笑笑接過來水杯,眼睛也熱切的盯著顧一銘,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的心都忍不住跳漏了兩個半拍,但是顧一銘卻對她的熱切沒有任何的回應。
“在這裡還習慣吧。”顧一銘似乎想要沒話找話,他的眼神都盯在許笑笑手裡面拿的杯子上面的,生怕她不喝了,這樣他的計劃肯定會泡湯。
“還習慣,這裡挺好的。”說完許笑笑就喝了一口水,然後低著頭嬌滴滴的看著顧一銘,看見許笑笑把水喝了,顧一銘心情也大好,所以也毫不吝嗇的對她笑了笑。
“那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可以給我說。”顧一銘觀察著許笑笑的變化,然後靜靜地喝一杯剛才許笑笑給自己倒的水,現在只能繼續給她聊天,等到藥效發作才行。
“沒有什麽不適應的。”許笑笑突然覺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她伸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搖了搖頭,回復顧一銘的口氣也是有氣無力的,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
看見許笑笑起了反應顧一銘就起身走到許笑笑面前說道:“我看你有些困了,不如睡一會,然後我再叫醒你。”說完以後就拿了一個枕頭放在了沙發上。
“那我就先睡一會。”許笑笑越來越覺得眼皮睜不開了,聽見顧一銘的提議以後,她就順勢躺在了顧一銘拿過來的枕頭上面,剛躺上去就昏睡過去了。
“喂?”顧一銘試探性的碰了碰許笑笑,但是沒有什麽反應,看來是真的沉睡了,確定已經沉睡過去以後,顧一銘就抱起許笑笑把她抱到了二樓的臥室裡面。
一切都準備好了以後,顧一銘就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把那杯許笑笑的喝的水給處理掉,然後出門叫車裡面的醫生還有保鏢。
“你們可以出來了。”顧一銘拍了拍車門說道,車裡面的保鏢和醫生已經睡著了,聽見聲音以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看了看顧一銘,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都瞬間清醒了。
保鏢和醫生出來以後,顧一銘就開始分布任務說道:“醫生一會你進去以後就幫忙檢查一下許笑笑,然後……”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就住口不說了,然後帶頭走了進去,醫生還有保鏢跟在後面。
“就在這裡面,你給檢查一下,是不是……”說著說著他停住了,應該是感覺當著人的面說有些不妥,所以就趴在醫生的耳朵邊說完了剛才的話,醫生面無表情的聽著,只顧著點頭,畢竟什麽都經歷過。
“好的,那我進去了。”聽顧一銘說完以後,醫生就進屋裡面去了,一進屋就拿出工具開始給許笑笑做檢查,顧一銘和保鏢站在門外百無聊賴的看著手機。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醫生從裡面出去來,顧一銘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問道:“怎麽樣,是不是?”醫生點了點頭。
確定了許笑笑現在是在排卵期以後,顧一銘就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保鏢,讓保鏢jinru到許笑笑的房間裡面,保鏢似乎很聰明,一個眼神就領會了顧一銘的意思,然後躡手躡腳的進去了,並且關上了門。
“我們走吧。”說完話以後,
顧一銘就抬腳離開了,醫生什麽也沒有說的跟著出去了。這種事情也見不得光,所以回去的路上顧一銘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他的心情看樣子很不錯。 醫院那裡,江畫正坐在床上看著一本相冊,那本相冊是他們去海南的時候拍攝的,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照片裡面的顧一銘,眼睛裡面的情感,讓人感覺十分的複雜。
“每次去都不一樣,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呢。”江畫的眼神有些呆滯,她看著前方開始自言自語的說著,她眼睛裡面的情感是說不盡的悲傷,因為喜歡所以才會難過。
翻著翻著照片,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江畫開始失聲痛哭,她真的怕,怕自己的婚姻就像夢裡面一樣, 醒來以後會什麽都沒有。
這個時候,顧一銘正好過來看她,顧一銘本來興致勃勃的,因為他知道江畫為什麽不理她了,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打算開門的時候,一抬頭看見了病房裡面正抱著相冊大哭的江畫。
“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讓你難過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終無力的垂了下來,他的心好痛好痛,就像被扎了很多針一樣,最後他沒有進去,而是轉頭去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在不在?”顧一銘在門口喊了一句,他臉色不是很好,眉毛也皺在了一起,看到江畫難過,他怎麽能心平氣靜呢。
“進來吧。”醫生這個時候沒有什麽事情,正在記些什麽東西,聽見有人,他也就停下了手裡面的活。
“我是江畫的家人,我想問一下,她最近的情況怎麽樣。”顧一銘沒有坐下來,而是一進門就很著急的問了出來,他很少看見江畫會這樣哭,用擔心會出什麽事情。
“我給你看一看。”說完醫生就開始翻著一本病錄本,顧一銘現在旁邊很焦急,像是一刻等不了的樣子,時鍾一下一下的敲著,時間好像很慢一樣。
終於,醫生開口說道:“江畫的身體恢復的還可以,就是現在有些輕度的抑鬱症。”醫生的話很平靜的,但是顧一銘的心卻是起了很大的起伏。
“抑鬱症,她怎麽會得抑鬱症呢?”顧一銘驚訝的說道,抑鬱症雖然不是什麽身體上的病,但是也是最折磨人的病,他的語氣有些,看著醫生的目光也更加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