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畫睡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用手揉了揉因為長時間閉眼而睜不開的眼睛。直起身體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了正在辦公桌上處理文件的顧一銘,莫名覺得安心,撐著腦袋癡癡的看著他認真工作的樣子。
“男人認真的時候最帥,果然是真的。”她忍不住感歎道。
突然她想到了什麽,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好看的大眼睛笑成月牙型,可愛極了。她輕輕的掀開被子,故意沒穿鞋踮起腳尖輕手輕腳的一步步走到人的身後。
顧一銘正在認真的工作,覺得微微的有些疲倦,用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余光掃到了江畫正在偷偷的靠近。他依舊認真的工作,一副不知道背後有人靠近的樣子。
江畫見奸計快要得逞,笑容越發燦爛,摒住呼吸。伸出手一把捂住了顧一銘的眼睛,就是不讓人掙脫。顧一銘突然眼前一片黑暗,神色無奈更多的是寵溺,畫畫真是調皮,不過誰叫她是我的女人呢?我的女人,就該寵著。
他溫柔的扒開江畫捂住他眼睛的手,然後一把拉過她的手,江畫沒站穩,猝不及防的跌坐在顧一銘的腿上。顧一銘見狀趁機摟住了她的細腰,把人摟入懷中。所幸工作椅夠大,足夠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
江畫下意識的攬住顧一銘的脖子,顧一銘對她邪魅一笑。江畫臉上爬上幾片紅雲,趕緊松開了攬住人脖子的手,支支吾吾的說:“你,你快點放我下來”
“哦?如果我不放呢”顧一銘趣味頓生,有意挑逗人。依舊是緊緊的抱著江畫,順便輕捏了一下江畫的腰。
“顧一銘你這個流氓,快點放我下來”江畫被人捏了腰,身體敏感的一顫,臉色更加的潮紅,掙扎著要脫離顧一銘的懷抱。
顧一銘緊緊的抱著人,就是不松手,像是抱著一個絕世珍寶似的。是的,江畫在他的眼裡,比任何寶貝都珍貴。“我隻對畫畫你流氓”顧一銘貼近人的耳朵,輕輕的說。
江畫感覺幸福感湧上心頭,但是實在沒想到顧一銘居然如此流氓,她故意別開了腦袋,不去看顧一銘,說到:“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對其他人,我就……我就”
顧一銘看著人嬌羞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可愛,寵溺的捏了捏江畫的鼻子,開玩笑似的對她說:“我如果對其他人流氓,你會怎麽樣?”
江畫臉上紅熱熱的,故意裝作生氣的模樣,手握成拳頭打顧一銘的胸口,幾乎一點力度都沒有,在顧一銘看來就像是撓癢癢。顧一銘配合她,皺起了眉頭,就像是被江畫打疼了一樣。江畫看見他皺起了眉頭,天真的以為他被打疼了,緊張的問:“顧一銘,你沒事吧,是不是我打疼你了”
顧一銘抓住人柔若無骨的小手,握在掌心裡,暖暖的,他此時此刻覺得幸福感溢滿了心間。
江畫突然明白自己被騙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試圖掙脫他的手掌,結果試了好幾遍都沒成功,她便認了,沒再掙扎。
“咕嚕~”
顧一銘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只見江畫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呃,我餓了”
顧一銘寵溺的揉了揉江畫的腦袋,抱住人從工作椅上站起來,對江畫說:“我帶你去吃飯,你想吃什麽?”
江畫想到公司那麽多人,如果被人抱著出去多麽不好意思,於是再次掙脫顧一銘的懷抱。顧一銘似乎明白她所想,配合的松開了她。
她從顧一銘身上下來,
整理了一下衣服,淡定的走出辦公桌。顧一銘跟著上前牽住了她的手,公司此時還沒到下班時間,但還是有不少人看見總裁牽著江畫。顧一銘緊緊的握住江畫的手,似乎在宣告主權,告訴其他人江畫是他的女人。 天色越來越黑,江畫跟著顧一銘走到了停車場。顧一銘拿了鑰匙打開了車,江畫覺得有些無聊,便走到旁邊看看。
突然,黑暗中出現一個紅色的身影,沒有頭,沒有腳,在其他車的附近飄著,在黑色的停車場中顯的格外驚悚。江畫看著那個紅色的身影緩緩向自己飄過來,嚇了一大跳,叫了起來:“鬼啊”
江畫連忙跑到顧一銘的身邊,顧一銘看著人慌慌張張,受到巨大驚嚇的樣子,下意識把人護在了身後:“怎麽了畫畫?”
江畫害怕極了, 躲在顧一銘的身後,指向“鬼”的方向說到:“顧一銘,那邊有鬼,紅色衣服的,還沒有頭,沒有腳,好可怕”
顧一銘趕緊輕輕拍著江畫的肩膀安撫著:“畫畫別害怕,有我在。還有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不要相信這些”然後他看向了江畫指向的方向,果然看見了黑暗中漂浮著的鬼。
他大步走向鬼,江畫連忙拉著他的衣服:“你別去,我害怕”
顧一銘揉了揉人的腦袋:“我不會有事的,那個肯定不是鬼,我幫你去看看,你先站在這裡等我”
顧一銘走到了鬼的面前,大膽的拉住了鬼的紅衣,一塊紅布掉了下來,很明顯這只是一塊紅布,並不是所謂的什麽鬼。顧一銘拿著布走向江畫,在江畫眼前晃了晃說道:“畫畫,你看,這不是鬼,只是一塊布”
“嚇死我了,原來只是一塊紅布”江畫松了一口氣,心情平複了下來,手放在胸前。
“平常停車場不會看見這些東西的,定是有人故意嚇你”顧一銘表情嚴肅了起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瑾瑜,你去調查一下停車場附近的監控器,看看是不是有人故意搞事情”
“好的,總裁”瑾瑜應到。
接著顧一銘開車帶著江畫到了一家餐廳,選好了位置。偷偷的跟服務員說了幾句話,江畫疑惑的看著他。服務員把一束美麗的玫瑰花放在餐桌上,江畫看著玫瑰花,心裡歡喜得不得了。
顧一銘勾起了嘴角,不停的給江畫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