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噩夢驚醒之後,江畫過了很久都沒有再睡著,直到天亮,江畫慢慢的起身,無奈的下樓吃飯,臉色十分的蒼白。手機端
保姆看了江畫,不由得擔心,“您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請醫生給您來看看?”被請來照顧江畫的保姆確實不放心,因為他還沒有見到哪個孕婦是這樣的臉色,即使一直的孕吐。
“沒事的,我是有些不舒服,可能剛吐完的原因。”江畫坐了下來,興致缺缺的看了看桌面的飯,似乎沒有多少胃口。
保姆也是很有眼色,趕忙的端來了一碗營養品,“您可不能是最重要的,要是有不舒服立馬說出來,趕緊的去看醫生,醫生會給您調養好的,您怎麽著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呀。”
江畫為了不讓保姆擔心,確實人家這是對自己的關懷,也是難得,其實作為一個保姆,只要伺候好她,沒有必要對她這麽關心。
扯出一個艱難的微笑,江畫笑著對保姆說:“我還不是溫室裡的花朵,沒有那麽脆弱,你真的不用擔心,看樣子你今天做的飯又好吃了不少。”
說著江畫還趕忙的拿起筷子,想要吃東西,讓保姆別擔心,保姆在一旁看著這樣的江畫,雖然說心裡的不安少了許多,可是保姆看著這樣的江畫,更加心疼。
“您只要喜歡吃我做的飯行,這樣您只要有胃口,吃下去一定會健健康康的,至於您這身體,我覺得您缺少一些紅潤之色,我回頭也會想辦法給您弄些補品補一補的。”保姆盡職盡責的,根據江畫的情況來調整自己做飯的營養程度。
看著眼前的營養早餐,江畫試著吃了一口,可是如同已經吃飽了一般,一點都咽不下去,甚至看著有一種飽腹感想吐。
江畫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要不你把這些東西給收了吧,我今天實在不想吃飯,有些難受我覺得我還是餓一頓可能好一些,至少不會那麽有飽腹感。”
保姆剛想要說話,江畫再一次的強調,自己真的不想吃飯,確實他一口都吃不下,哪怕一個米粒兒,她都嫌撐得慌,“真的,我跟你保證,我絕對下一次會好好吃飯的,你先讓我在這個時候,把胃裡的積食消化一下”
為難的看了保姆一眼,江畫似乎眼神存著哀求,因為她知道這個保姆對自己太過負責,總是監督著自己吃東西,可是自己真的吃不下。
“您這樣長了也不是個辦法呀,實在不行我這帶您去看醫生,要不然你今天別去班了?”看著江畫這樣痛苦的眼神,保姆也犯了難,最終一狠心沒有逼著江畫去吃飯。
保姆把江畫送到樓下,看著江畫去了班,隨後樓研究新的一天的食譜,江畫是孕婦,一定什麽都要特別的小心。
到了公司,江畫依舊是不舒服,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也沒有心情工作,滿腦子都是昨天晚的那個噩夢。
門響起的時候,更是惹得江畫不開心。
“沒門鎖自己不會進來嗎?非要讓我說?”江畫悶聲悶氣的朝門外吼了一聲,外邊似乎突然寂靜了,但是很快人走了進來。
薛清見到江畫之後覺得她臉色不好,便輕聲的給她提出建議,“我看你臉色不好,要不然的話,今天你先在公司裡休息吧,正好這兩天公司也不是很忙。要不要我現在陪你去醫院?”
或許是因為那個夢的原因,江畫現在特別沒有安全感,並且聽著別人不允許自己做著不允許做,那更是覺得自己不會得到顧一銘的過多青睞。
“去什麽醫院?我明明好好的,你哪隻眼睛看我不好了,還是說你覺得我現在班的時間去醫院較好?”江畫現在不論對誰說的話,都覺得特別的刺耳,更不想聽從別人的話,無端的發了脾氣。
薛清為難的看了一眼江畫,也覺得很心疼,突然覺得孕婦並不只是生孩子的時候辛苦,平日裡這心情的波動也讓其很苦惱。
“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出去吧,我也不想見到你,別來打擾我,我想休息了。”江畫對薛清並沒有多好的脾氣,但是薛清也沒有生氣,因為他知道孕婦在這個情況之下,心情有可能有極度的變化。
江畫想了想,薛清剛轉身再一次的把她叫住了,“有可能的話,什麽事情都不要來打擾我, 除非特別重要的事情!”
“好的,您放心,我知道了。”薛清沒有再多說些什麽直接離開,出去之後看到了其他的人,然後也一一輕聲的吩咐,“今天沒有事的話,不要進辦公室打擾江畫她不舒服,心情不好在休息。”
所有的人在聽到薛清的吩咐之後,趕緊的點了點頭,連做事都放輕了手的聲音生怕吵到江畫。
但是此時的江畫則覺得自己心裡難過極了,不禁的呢喃自語,“為什麽會做昨天晚那樣的夢,難道夢都是真實的嗎?為什麽明明是一場夢,我的感覺卻這麽的真實,顧一銘真的會甩下我不管不顧嗎?”
趴在桌子,江畫覺得自己渾身無力,並且頭暈想吐,可是腦子依舊在亂想,“我究竟應該怎麽辦呀?為什麽會做那樣的噩夢?不行我一定要讓自己十分的強大。”
想著想著,江畫竟然不禁的哭泣出聲,覺得自己心裡委屈極了,也害怕極了,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一個米蟲,什麽事情都辦不好,還總讓人掛心。
眼淚越發的嚴重,江畫依舊堅強著,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並且不停的反覆著強調的告訴自己,“不行,我一定要堅強,我一定要趕快的重新把握住一切,我一定不能讓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消失!”
可是盡管她這樣想著,但是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似鬼魅一般的敲打著她,讓她總覺著這一切終有一天會完完全全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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