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空姐才一定要漂亮這種話是汙蔑我們國人素質的,由於早期民航的昂貴屬性,必然導致航空公司面對的都是有些經濟實力的客戶,面對他們自然要有更優質的服務。
為了更加優質……因為工作技能並不需要受過特別高等的教育,沒有內在的話航空公司在挑選人的時候自然就以外在作為標準之一了。
在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夢想成為空姐的白人小姑娘也不少,雖然她們的工作本質上就是推個小車的服務員,不同的就是在天上推,但工資高、工作環境高大上,並且接觸的大多是有經濟實力的客戶,當然叫人向往。
不過一定要高個子,大長腿卻不是為了對顧客形成性吸引。
實際上是為了照顧個頭矮的乘客——因為他們沒辦法把行李拿到上面去。
所以不管長得如何,身材高挑是基本都具備的。
不過溫曉光聽別人說,白人女孩子身上毛多,摸起來粗糙,而且因為人種差異,尺寸不同,導致並不特別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是她們更加具有風情這倒是真的,李一丹從衛生間回來後氣得不坐他邊上,溫曉光一看旅途無聊就和一位金發的女子聊了兩句。
他應該還沒出名到美國,所以這人表現的不認識他,對於溫曉光來說這是新奇的體驗,他不喜歡別人上來就把各種關於溫曉光的頭銜往他身上扔,很累的。
對方最多認為他有些經濟實力,因為每天給他送衣服的都是阿瑪尼,愛馬仕這些。
李一丹回到付與萱身邊,透過座位縫隙她可以看到一點,“在這兒我都聞到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付與萱悠閑地翻著手中的雜書,頭也不抬,她沒興趣去看這個,“二十幾歲的人,你理解一下,猛然間看到驚豔的外國小姑娘有些興趣很正常。就跟我見到外國帥哥似的。”
李一丹看那人還沒走,“不會真在這兒來一場空中邂逅吧?”
她們兩個都是成熟了,心裡頭被挑起的異樣感覺多過所謂的道德感,隻覺得年輕真好,刺激啊。
所以看到溫曉光在那個姑娘之後離開座位去了衛生間,兩個人撫了撫額頭,心中各有滋味,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想笑。
但是沒過五分鍾,溫曉光又回來了,還黑著個臉,她倆臉色又都變了。
李一丹給付與萱一個眼色,要她過去看看,
付與萱不在公司工作了,自然敢這時候去惹黑臉的老板,於是放下手中閑書解了安全帶到溫曉光身邊坐下。
“這是怎麽了?”
怎麽了?
溫曉光是有些羞憤,天天忍天天忍,等到不用忍的時候太特麽急了,這就叫久旱逢甘霖,
而那外國小姑娘又特激情,
三四分鍾就給他搞定了!
“沒事。”他有點不想說話。
當然不是懷疑自己,他沒有不良嗜好,也經常鍛煉身體,人高馬大的強壯,肯定是沒問題,但是這一次有點丟臉。
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恰恰鶯聲,萬種妖嬈,哎,太不爭氣了。
付與萱想不了那麽深,以為是發生了不愉快,“被人拒絕了?”
“說了沒事。”
語氣有些硬。
溫曉光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二十多歲的人,太放縱不好,但是每天當佛教徒也容易出問題,說到底他就是個人,是有些錢,但在身體這個物理層面,就是普通人的身體。
付與萱看他啥也不說又返了回去,面對李一丹的疑惑眼神也只能聳聳肩。
“不肯說。”
不僅不肯說,自這之後溫老板陷入自閉狀態,
整個旅途都沒再講多少話。京東在納斯達克上市,納斯達克是一個電子化的證券交易市場,不是一個地名,它的總部在華盛頓,而‘交易中心’則在紐約時代廣場旁的時報廣場四號——康泰納仕大樓。
但是溫曉光此行則沒有先到紐約,而是先飛矽谷,抵達矽谷。
因為uber正在進行D輪融資,融資金額高達10億美元以上,
作為從2010年就開始一直投資這家企業的投資人,不是資本從種子輪就一直緊跟,2011年兩輪融資,2013年C輪融資,溫曉光都做主持續跟投,持股比例高達26%,再增持下去,卡蘭尼克和坎普都有些不放心了。
當然,本次D輪不是資本不會輕易放棄的,因為Uber本身估值來到了近200億美元的規模,前途無量。
不僅如此,uber海外業務推廣就在今年去到了中國,
溫曉光個人在外投是這家,而微拓在內投的則是滴滴,這就有一個交叉而尷尬的局面——Uber想要和微拓合作,溫曉光個人從中得利,但是微拓公司會因為滴滴面臨強敵而受損。
太扯了。
因為太扯,所以從‘某種失利’的折磨中緩不過來的溫曉光也開始思考其了這叫人左右為難的局面。
下了飛機之後他就和來接機的溫春景商量了起來,溫春景說:“卡蘭尼克的意思很明確,不是資本如果要繼續增持uber股份,那麽微拓就要幫助其在中國推進,這是它們想要的資源。”
“我想程維肯定不樂意聽這個話。”李一丹也在等著溫曉光,手心手背都是肉。
“我不可能因為個人利益而讓公司受損的,那樣最終我也會受損。”溫曉光倒是想得清楚,“總有解決問題的其他辦法,哪裡有那麽絕對的。現在都談妥了?”
“最遲六月份就會最後定下來,他們也是在等待,因為微拓不僅有中國大陸,還有覆蓋日韓台泰印的Line,所以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下的決定。”
其實不是資本光從這一家公司賺的也不少了,當初種子輪都是一百萬美元,後來也只是幾千萬美元的投,現在的紙面價值也該超過40億美金了,
所以溫曉光說郵輪的時候,李一丹沒有懷疑,這玩意人不是一般的富豪能玩得起的,但這個年輕人可以,因為要長期持有,暫時不動,但那也是錢啊。
“見了那兩人再說吧,也好久沒見了。”
矽谷的陽光熱烈,雖然事情不太好辦,溫曉光愁容滿面。
溫春景奇怪,“是遇到什麽事了嗎?”
隨行的人都不知道,助理宋一秋離得遠更加不明白飛機上發生了什麽,她們只能聳聳肩。
“也不知道因為啥鬱悶的。”
這麽一提溫曉光更難受了,他乾脆拿東西捂了臉,“我睡一覺,到地方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