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乾杯!”
“乾杯!敬過去這一年的辛苦,敬2011年!”
……
白色的餐桌上,溫曉光做主位,她們兩個分列左右。
“謝謝曉曉給我們做的這麽豐盛的菜,以後啊,誰娶到你是有福氣了!”
溫曉光說:“誰娶到她敢讓她做飯?”
“這是愛的力量,你懂不?”劉以琦說:“女人遇到愛的男人,別說做飯了,喂他吃飯都行,你要不要試試?”
“好了,都喝完,然後吃菜。”溫曉曉帶頭,之後她回憶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原來在羨州我們也是經常這樣在一起吃飯的。”
“怎麽不記得?也就是一兩年的事兒。”
“但感覺很久了。”
“是老板這一年乾太多事了吧。”
現在從頭回望整個2010年,的確是很誇張的一年,年初的優客良品進入快速成長期,年中賣出,休息之後又重開公司,到眼下,這麽大的變化僅僅是在一年之內完成的,說起來還頗有些不可思議。
劉以琦舉杯,“對我來說,這一年變化也挺大的,現在拖您老人家的福,我也混了個帳面身價過億,來,老板,我敬您。你要不也說兩句?”
“多的話我講了,”溫曉光也端起酒杯,“日子過好了就行。”
酒杯碰了一下,隨後一仰而盡。
溫曉曉問:“以琦在北金過的怎麽樣?”
“肯定好啊。”溫曉光提她答了。
“你又知道了。”
“從沒錢到有錢,再怎麽壞也壞不到哪裡去,至少生活不會欺負你了,生活隻欺負窮人。”
劉以琦翻了翻白眼,隨後笑道:“我在那邊適應的還可以,工作嘛是努力乾,也沒什麽好抱怨的,所以總體上挺好的、”
三人邊吃邊聊之後呢,越發的開心,這幾人要是還哭唧唧的講什麽生活不如意,那真是該遭天打雷劈。
所以歡聲笑語,互相嬉笑,自不會少。
酒勁上來之後,越發的高興暢快。
劉以琦問道:“曉光,咱以後公司會不會做的很大很大。”
“你覺得呢?”溫曉光托著下巴,他的臉頰也有些泛紅,眼神迷離。
“我,我不敢想。”劉以琦笑著擺手,“再說我讀書少,看不出來。”
“前段時間,李一丹和我意見相左,你背後說人家不好了吧。”溫曉光酒喝多就沒那麽多顧慮了,又或者是特意挑喝了酒才說。
劉以琦爭辯道:“我那是維護你。”
“是維護我,我知道,但是沒有必要背後說,再說意見相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姑娘有些沉默,“行,我知道了。”
人情練達即文章,人家是為了維護你,但性質上對公司整體不好,你說這怎麽辦。
創業難,其實做人更難,在創業過程中做個十全十美的人,那更是難上加難。
“我去洗把臉。”劉以琦起身。
溫曉光抹了抹臉。
“怎麽回事?”姐姐問道。
“公司新來一個同事,背景好,學歷高,能力強,氣質佳,而以琦是土八路出身,可能兩個人的語言系統不大通。”
“那你也理解,就多安慰安慰,說點好話,她不也是為了你?”
溫曉光其實也矛盾,他總算體會到了什麽叫上位者的那種手背手心都是肉的感覺。
“坐著幹什麽?過去啊!我不打攪你們,你好好說說。你別看她大大咧咧,說到底是個女人。再說你這個老板,協調下屬和下屬的關系,也是本職啊。”
溫曉光隻得起身,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你怎麽樣?喝吐了?”
劉以琦從來裡面打開門,“沒吐,有些頭暈而已。幹什麽?女人上衛生間你敲門?”
“我想解釋解釋剛剛和你說的。”
姑娘拿手指捂住他的嘴,並把他拉進來懟在牆上,“在你的印象裡,我一直是聰明的是不是?”
“是的。”
“我都頂著聰明的名頭了,還能不理解你的用意麽?我不想和你說這個。”
“你真理解?”
劉以琦沒有回答他,而是慢慢靠近他,微微仰視著面對面。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曉光只是覺得自己在看一幅畫,眉眼描如桃花,臉頰嫣紅透水,鼻尖輕點圓潤光滑。
“我好看嗎?”姑娘忽然問道。
“……好看。”
“你也好看。你看到鏡子裡的我了嗎?從後面看,腿長不長?”
酒精與激素瘋狂產生化學反應,溫曉光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睛被吸住了一樣。
劉以琦繼續靠近,最後是拿上他的手箍住了腰肢,屋裡暖和,她早已脫了毛衣,只剩棉質緊身衣,襯托的身材是那麽纖瘦高挑。
“你不像個高中生了,你長大了。”
溫曉光可從不是個清心寡欲的聖人來的。
而且大概是姐姐在外面,使得某種刺激感更加強烈。
所以劉以琦要親他的時候,他是迎上去的。
蜻蜓點水一般的。
姑娘溫柔似水的碰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又拉開了距離,露出了笑容。
“你在發抖。”她說道。
嘴唇和手都有點抖。
唔。
這次是溫曉光吻她,而且是把她抱的緊緊的。
……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好像很久,劉以琦撐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喘息著道:“……等一會兒,等一會兒。”
她眼睛示意外面,“曉曉還在呢。”
溫曉光隻覺得真的好難受,好像要被爆開一樣的難受。
“那你還這樣子對我?”
“忍一下吧,”劉以琦彎了彎嘴角,手背到後邊兒拿出從臀部伸進去的鹹豬手,卻沒拿動,“誒?牛仔褲勒的不緊麽?”
她感覺到溫曉光有點衝動,含笑問:“我這麽好看啊?忍就忍不住了?”
溫曉光無話可說了,結束,媽的。
扭動之後,她終於脫開身,
離開之前她又轉身過來小聲道:“以後別說我小,小了你不是還一樣喜歡。”
臥槽!這他媽魔鬼!
更魔鬼的還在後面呢,外面雨夾雪,劉以琦也充分的理由在這裡留宿,中海她也沒地方去,本來溫曉曉就沒打算讓她走,這其實沒什麽,但她找了個間隙晃到溫曉光身邊。
溫曉光現在心情不好,主要是難受。
“我今晚喝酒了,特意多和曉曉喝了,她肯定睡的死。”劉以琦忽然說。
“然後呢?”溫曉光心頭一跳。
“然後?”劉以琦湊近了他的耳朵,“然後我……不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