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吃過中午飯,李付安去了褚朝軍家。
他知道,這個時候褚朝軍不在家。
馬豔紅正睡午覺呢,這騷娘們,每天晚上都要折騰到兩三點三四點,所以不管是春夏秋冬,吃罷中午飯都要眯瞪一會。
李付安到他們家的時候,馬豔紅剛剛起床,也可能是被李付安的動靜給吵醒的。
馬豔紅還以為是褚朝軍回來了呢,一邊嘟囔著一邊開門,開門一看是李付安在門口站著,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緊接著又慌慌張張的向臥室裡跑去。
李付安也是一臉迷茫,還以為開門的是褚朝軍的老丈母娘呢。他來褚朝軍家至少有十好幾次了,每次來,看到的都是馬豔紅光彩照人的一面。
可剛剛開門的這個女人,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披在身上,一對*往下噗囊著,腳上趿拉著一雙拖鞋,看上去邋裡邋遢的。
最嚇人的是面部,皺皺巴巴的,簡直就沒法看,再被披散著的長發一襯托,更顯得醜陋不堪。
這個女人會是馬豔紅嗎?
不可能吧?
不過也不可能是褚朝軍的老丈母娘,褚朝軍的老丈母娘李付安也見過,個頭要矮很多。
李付安的大腦清醒過來之後,確定剛才開門的那個女人,肯定就是馬豔紅。
如果是別的女人,誰會在大中午睡在褚朝軍的家裡?
臥槽特麽!馬豔紅不打扮的時候,原來就是這麽一副鬼樣子啊!
李付安有點後悔了,這一趟,來的太不值了。早知道馬豔紅是這副德行樣,讓她跟著去省城弄幾把呀!
像這樣的女人,就是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他那小幾把也指定挺不起來。
二十分鍾後,馬豔紅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馬豔紅歪著頭斜靠在門框上,身上穿著一件深V領白色透視裙,一縷波浪式的長發從左到右斜披在右肩上,發梢剛剛垂至胸部下面。
臥槽!
李付安都呆了,剛才還是松松垮垮的胸部,此刻卻驕傲的挺立著,乳*溝兩邊白花花的,饞的這貨直喘粗氣。
馬豔紅兩隻眼睛放著光,撩*撥著站在不遠處的李付安。見他的氣息越來越不均勻,突然間又變換了一個姿勢。
只見她懶洋洋的把斜著的身子慢慢挺立起來,左腳呈直立狀,右腳從背後呈四十五度角蹬在門檻上,腳下穿著的那雙黑色的皮涼鞋,鞋跟的前半部分,足有三公分高,像一塊磚頭,而後面的鞋跟,則像半截筷子一樣插在了門檻上。
李付安已經不行了,整個身子都膨脹了起來。
突然間,馬豔紅婀婀娜娜地飄向李付安,半倚在他的肩膀上,嬌滴滴地說:“哇塞!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老李哥啊!你怎麽想起來到我這兒來了?”
馬豔紅一邊扒拉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嬌滴滴的說著,還故意往李付安的胸部靠了靠。
李付安的身上火燒火燎的,一邊咽唾沫一邊吭吭吃吃地說:“我來,是跟你商量事的。”
“商量啥事?”馬豔紅將臉部轉向李付安,抬起手輕輕一彈,就把他上衣最上面的扣子給解開了,“我說老李哥,褚朝軍那個死鬼在家的時候你不來商量事,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商量事,是不是想幹啥事啊?”
說著,又把他上衣的第二個鈕扣解開來。
李付安再也忍受不了了,抱起馬豔紅就衝進了臥室。
還別說,馬豔紅真是夠騷的。
完事,李付安像個癩皮狗一樣趴在馬豔紅的懷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斜著眼看著馬豔紅,柔聲細氣地說:“紅,要不然你就跟著我們去省城吧?” 馬豔紅眨眨眼問:“你讓我去省城幹嘛?老跟你乾這個?”
李付安說:“這次去省城,我要帶一個裝飾工程隊過去,你就給工程隊做飯好了。”
馬豔紅撇了撇嘴:“呸!老娘才不伺候那些臭男人呢,要不是餓的不行了,老娘連自己吃的都懶得做,你讓我給那麽多人做飯吃,虧你想的出來。”
李付安想,讓馬豔紅給整個工程隊做飯,確實是有點難為她。可這騷娘們,實在是太會浪了,就這麽一次,李付安就有點舍不得她了。他得想辦法把她弄到身邊去。
“紅,你看這樣行不行?工程隊那邊,我可以另外再找一個廚師,名義上呢,你也是去給工程隊做飯的,實際上,你只要把我一個人伺候好就行了。”
馬豔紅說:“伺候你一個人,不就是你的秘書嗎?”
李付安拍了一下馬豔紅,嬉皮笑臉地說:“你這麽理解也行。”
馬豔紅翻了個身,把李付安壓在下面,兩眼直視著他說:“老李,你是不是怕人家說什麽呀?”
“我怕什麽?”
“你怕人家說我是你的小蜜。”
“我才不怕呢,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我怕個球啊!”
馬豔紅能看的出來,李付安雖然話說的很懇切,但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在遊弋著。
“嘻嘻!你就甭硬充大尾巴狼了,你要是不怕別人說閑話,乾脆直接讓我當你的秘書得了,幹嘛要讓我頂個廚師的名啊,廚師多難聽多下賤啊!”
李付安眨巴著眼想了半天,終於想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
“這個事吧,主要有組織上相關的人員配置卡著呢,按規定,正處級以上才能配專職秘書呢,你看咱們夏州市的市委副書記薑易民,人家夠牛的吧?可就算是他,也沒有資格配專職秘書。我要是配了,人家肯定得說三道四。”
李付安不管怎麽瞎胡說,馬豔紅也不懂,便又向他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你讓我頂著一個廚師的名義,也不是不行,但工資方面,你可不能虧待我。”
“你放心,虧待誰我也不能虧待你。”
“那你準備一個月給我開多少工資?”
李付安有點傻眼。他原本打算,給工程隊的廚師一個月開兩千多塊錢,這個工資標準,應該是比較合理的。可馬豔紅這樣說,肯定要求的要比這個標準高的多。
李付安隻好信口開河:“一個月給你五千怎麽樣?”
“這還差不多。”馬豔紅滿意的笑了。
馬豔紅是滿意了,可李付安開了這個口子,其他人的工資開多少,他就不好安排了。
為這個事,還鬧出了不少的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