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一個書友長篇大論的噴了一頭包,本來想還幾句嘴,但突然發現,竟然有些無話可說這位書友大概是看了槍手所有的書的,批評槍手沒有長進,有些委屈,其實還是有些長進的,只是不能達到大家的預期罷了個人才具有限,能力就這麽點兒,您不能指望我一步登天啊槍手寫不好女主,從馬踏天下開始,女主角就一直被人噴,噴得我無地自容,這本兒,又開始了,這位書友大概是為夏荷打抱不平吧!我也很心疼啊,但沒有辦法不多說了,用這位書友的一段話作為結束吧:兩個懵懂的少年,歡歡喜喜到青年,吵吵鬧鬧到成年,互相理解到中年,相伴相敬到晚年,相濡以沫到終點再回首雖平淡卻安心珍貴,友情,愛情,親情緊致轉換走完一生足矣,相識,相知,相愛,相守,相伴,驀然回首一生身正心清,恩愛綿長,淨心無塵,所以真實的愛只能有一次,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啊啊啊,寫得真好啊,我要把這篇書評背下來,時時提醒自己突然覺得這位書友比我更適合寫小說啊,慚愧中,以後要努力地為自己充電,努力地提高自己,好為大家寫出更好看的小說來抱拳為禮)
候震,德州曾經僅次於朱氏一族的大家族族長,現在已經成了武邑縣的縣令。
候氏一族,是德州被強迫遷徙過來的大家族之中轉變最快的一個。在遷徙途中,他們的表現,便已經讓李澤刮目相看,到了武邑之後,他們更是在幫助安置遷徙百姓的過程之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有付出,自然就有回報。
武邑縣令,是李澤給候氏一族的獎賞,候震長子候方域,成了李澤擴編之後的親衛義從中的一名屯長。
當然,李澤也不是單純地為了獎賞便送出如此重要的位置,一來是候震本身在德州就是做過一任長史的,具有豐富的執政經驗,二來,作為籠絡德州移民,以這位德州人為武邑縣令,能更好地安定人心,同時,也可以平衡自己手下的勢力分布。
現在德州移民,在信都武邑,人數之上已經超越了本地人,但這兩地的官府,軍隊等暴力機關,卻又全都是本地人在擔任,短時間內不會出什麽問題,但時間長了,便自然而然地出現對抗。
所以武邑這個地方的縣令位子,李澤給了候震。
對於這樣的平衡手下勢力的手段,李澤向來是駕輕就熟。
楊開心想事成,將全部身心投入到了義興社的建設當中去了。對於他來說,權力不是小了,而是擴大了數倍。義興社現在有單獨的預算,有單獨的組織機構,勢力正在迅速地向著信都和石邑擴散。
楊開很清楚地看到,隨著李澤以後勢力的發展,義興社必然會向外漫延,甚至義興社的力量,要走在軍隊的前面。
楊開已經在心裡構畫著下一步向翼州,向橫海等地的擴張計劃。
曾經就這個計劃他向李澤作了一次口頭匯報,亦得到了李澤的大力讚揚,這更加堅定了楊開要努力將義興社做大做強的願望。
“公子,栗子河屬下已經把武邑縣內的河段都走了一遭!”候震脫下身上的蓑衣交給了一邊的護衛,頭上的鬥苙破了一個大口子,導致他的頭髮變得濕漉漉的,臉上盡是些水漬,原本修剪得很是漂亮的整齊的長髯此時顯得有些狼狽。冒著雨沿著河段他走了整整兩天,今天剛剛回到縣衙。
“情況如何?”李澤問道。
“武邑縣城上下十裡,因為春天裡的修整,不會出現問題,但上遊靠近信都方向,則很有問題,已經組織了大量人手上堤加固加高堤防。”候震看了一眼一邊的楊開,道“義興社在這裡面出力甚大,有他們組織,一切都有條不紊。就是草袋子不夠。”
“組織人手,加緊編織,如果時間上來不及,用布袋子也必須保持堤防之上的供應。”李澤道。
“是。”候震接著道“武邑縣城外,反而還要好一些,城內情況其實更嚴重一些,已經出現了內澇,不少剛剛建起來的土坯房因為浸泡而垮塌了,到今天為止,一共傷亡了二十三人。另外,城內已經開始出現大面積的疾病了。”
李澤不由一驚,水災還可以扛,如果出現了瘟疫那就要命了。“現在就出現了時疫了嗎?”一般來說,時疫出現的時間段,會是在澇災過後,洪水一過,溫度升高,時疫便應運而生,現在雨還在下著,怎麽就爆發了呢?
“公子,不是時疫,而是因為飲用了生水所至。”燕九站了起來,道“大雨連綿,沒有足夠的柴禾燒水,原本的一些水源也被破壞掉了,城內百姓便只能飲用生水,所以出現了拉肚子等一系列症狀,問題並不嚴重。”
“讓義興堂馬上準備足夠的明礬等用來清潔水源。義興社要同時大力宣傳不要直接飲用生水,不僅是現在,雨後更是重點。燕九,從現在開始,你便要準備預防疫病的暴發了,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看著外面的大雨連綿,李澤深知想要有足夠的乾柴燒水,隻怕是妄想了。
“是。”燕九脆生生地答道。
“我決定要去信都一趟。”李澤皺眉道“比起武邑來,信都才更讓人擔心。武邑從春上便在做準備,而信都到現在卻還是亂糟糟的沒有走上正軌,候縣令,武邑這邊,就交給你了。”
“楊大人?”候震看著楊開。
“楊開要隨我一起去信都。”李澤擺了擺手道“李泌帶五百名親衛駐扎武邑城,如果有什麽緊急事情,你與她商量著辦。屠立春帶上其余的親衛義從,跟我一起去信都。”
武邑這邊,義興社的力量已經深深地扎下根去,有他們組織百姓,再有候震這位老官僚的統籌指揮,再加上武邑這一年多來的建設,李澤深信他們可能扛過這一波澇災,但信都,可就大不一樣了。
不親自去坐鎮指揮,李澤還真是不放心。
李澤,楊開,屠立春等人帶著一百名親衛義從,冒著雨一路急奔向信都親衛義從擴充了一百人,現在達到了六百人眾,多出來的這一百人,便是從七大家以及德州良家子之中特意挑選出來的,這一次李澤出行,倒是特意地帶出了候方域等七大家的子弟約三十人
對於這些人,李澤還是很滿意的,因為候震第一個便獻出了自己的長子成為李澤的義從,其它的幾家,也不敢陰奉陽違,來到李澤跟前的都是嫡系子弟
作為一個家族重點培養的對象,一個個都是能文能武,培養得當的話,以後那都是不錯的人才李澤現在,的確缺少人才像沈從興,陳炳褚晟等人,一個個都是矮個子裡面拔將軍,以後實力如果急劇增長了,這些人不見得能擔得起獨擋一面的重任而這些人就不同了,出身豪族,從小便接受著系統的培養,將來那可都是能指得上的
德州究竟是州城,以前武邑實在是太小了,便有一些良家子,豪強人家,跟李澤也不對付,基本上都是在李澤佔據武邑的過程之中,因為與李澤對抗而煙消雲散,便算是活下來的,也都逃離了武邑
雨雖然不像昨天下得那樣大了,但卻一直沒有停止過,沿途走過的莊稼地裡,地勢稍低些的,便有大半浸泡在了水中,看得李澤心疼不已,這樣的狀況持續一段時間,絕大部分的莊稼根可就要爛了,自然也就沒了收成
偶爾能看到一隊隊的百姓在一些身穿黑衣,頸系紅巾的人的帶領之下冒雨在挖著溝壟排除田地裡的積水,看到李澤的馬隊,一個個都是抱拳為禮
這些身著黑衣,頸系紅巾的人,便是義興社的底層成員了這也是楊開想出來的主意,據他說,是為了區分義興社成員與普通百姓的不同,增加義興社成員們的凝聚力和歸屬感,只要穿上了黑衣,系上了紅巾,佩上了鐵牌或者竹牌,那你的身份就迥異於一般百姓了
義興社的正式成員佩銅牌,預備社員佩鐵牌,候選隊員佩竹牌,鐵牌和竹牌上面有著與銅牌一樣的花紋,但卻沒有數字,原本應當鐫刻上數字的地方,被刻上了星星一顆星星便是最為普通的社員,二顆星星便相當於伍長,三顆星星相當於屯長,四顆星星便是曲長,統帶著的人也基本與軍隊的伍,屯,曲相若,沒有五顆星,因為當此人累積到五顆星的時候,便可以佩戴銅牌鐫刻上數字了
天色將黑的時候,眾人越過了武邑的界碑,踏進了信都的土地,尋了一處荒廢的半破的房屋作為臨時駐扎點,眾人勉強安頓了下來
唯一的一間不漏雨的屋子成為了李澤的住所,其它人如屠立春楊開等人只能擠在其他的屋裡,更多的義從,則是只能輪換著警戒,休息的時候才到屋裡來避雨
鬥笠,蓑衣對於騎在馬上奔跑的人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李澤的身上也是濕透了,此刻一邊在火堆邊烤著衣物,一邊聽著外面下個不停的雨水,心裡充滿了憂愁
這樣的連綿數天的大雨,即便是在上一世那個高度發達的世界,照樣會引起災荒,更遑論現在這個年代了
他李澤不怕與人鬥,但與天鬥,的確是力不從心,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盡量地減輕災害的影響了想想也是惱火,自己剛剛從德州弄來了這麽多人,還沒有完全安定下來,老天爺便來了這麽一出,莫非是對自己的狠辣手段的懲罰嗎?
但願這一次,橫海那邊也照樣遭了天災,這樣等到自己料理完了這邊的事情之後,說不定在橫海那邊還能尋摸著搞出一點事情來
臨走之時, 自己已經讓夏荷預德了十萬貫的銀錢來準備善後的事宜,料想橫海那邊是出不了這筆錢也不肯出這筆錢的,一場大災過後,百姓失了莊稼,說不定還會失去了遮風擋雨的房屋,逃荒的事情便會再度發生,以橫海的尿性,指不定便又是一場場的暴亂,過去聽說橫海這裡哪裡暴亂了,只能當個樂子聽聽,現在可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大有文章可做
到了後半夜,雨居然停了,李澤倒是歡喜不盡,躺在火堆邊睡著了夢中倒是看到了火紅的太陽當空高掛,可到了清晨,雨點敲打屋頂的聲音將他驚醒,夢裡的美景沒有出現,雨反而又下得大了些
罵了一句髒話,吐槽了一句老天爺,一行人跨上馬再度前行
這一次沒有走多久,便遇上了石壯派來迎接的一隊士兵,他們帶來了一個極其不好的消想,栗子河要潰堤了,石壯帶著所有士兵上了大堤
“我們去大堤!”李澤一帶馬韁,向都會栗子河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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