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3)

　　其實說實話來下馬威，這個事情不是每一個警察都能做出來的。第一，你要有信心，第二，你要對自己特別的滿意，而且覺得自己說的什麽話，別人都能聽得很明白，而且還會照著你說的話去做這樣一個下馬威，打出來之後會是特別的好，特別的精彩的。但是在這個浮躁的社會，沒有哪一個警察是可以做出像馬先生那樣的下馬威的。因為他們都沒有資格。先不說馬先生，就直接說說馬先生的嶽父吧。馬先生的老嶽父，雖然說原來是警察廳的廳長。但是在那個年代，他也是黑白通吃的呀。清朝被我們攻破了之後。那馬先生的嶽父也是開國大臣之一呀。其實都算是開國大臣，馬先生的嶽父的嶽父也是開國大臣。那就是馬先生的嶽父和馬先生的嶽父的嶽父，其實可以算得上是同事了。確實是這樣的，就好像是整個警察廳都是他們家開的一樣。馬警長的嶽父是在馬警長的嶽父的嶽父當廳長的時候，馬輝誠的嶽父就已經當上了局長。所以說公道自在人心。就像是古代的皇帝那樣，我這個皇上做的好大家都覺得是真做的好。所以說到我的皇位傳給下一輩的時候，不會有其他的人過來爭搶，因為我就可以直接傳給我的兒子啦。畢竟大家是認可我的。要是馬鮮生的嶽父的嶽父，沒有一個兒子是當警察的。而且馬鮮生的嶽父的嶽父也是沒有兒子的家裡只有一個女兒。所以這個廳長的位置不就輪到了馬先生的嶽父了嗎?這個事情真的是很好想的事情。家族賺錢吧。可能以後這個國家都是姓馬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希望馬先生以後會有自己的一個兒子，而不是突然來了好多個女婿。女婿到底有沒有用?你。其實在我看來，女婿其實是有用的，俗話說得好，一個女婿半個兒嗎?畢竟家裡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的吧。雖然說我家裡也是一個女兒，但是我真的希望我的女兒可以找到一個比我還要好的男人。可能我有一些小小的自戀。確實有好多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麽我們這一批警察生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女兒。不知道馬先生會生出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有一個小棉襖好，還是有人可以傳宗接代比較好?其實這個時代，我們都在想這個問題，或者就是在想到底有沒有錢來養活我們這一家子人。到底有沒有錢呢?有錢也好，沒有錢也好。無所謂的事情。自己開心就好了。管他那麽多呢。

　　上任！仙城山！走！(2)

　　其實說實話，馬先生可能是做了一個不是很成功的下馬威吧，並沒有把所有的資源都給這事兒出，只是震懾的立了一個小警察而已，可能這就是他認為的成功的第一步。或者說成功的第一步可能是，叫外賣，某個海報上面寫著你只要想成功，你就必須要和蝌蚪啃蠟。

　　其實這個廣告其實真的很勉強，為什麽要成功就要和刻度很爛的，可能馬先生這輩子都沒有喝過蝌蚪啃蠟這個東西吧，因為這個東西太怪了。蝌蚪，啃蠟。

　　馬先生自己心裡也沒有底，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好這個局長的位置，畢竟自己現在在一個很高的職位上面，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他的一舉一動，不像是當年在豐澤縣尚小報紙那樣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責任也是比較重的。做什麽做不好的可能真的知道廢了。到底真的費了還是假的廢了我們誰都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我還是那個藝術家，天天可以搞一些藝術，而不用想著我下一任要去什麽地方。這是我從記錄關做到現在的槍管處的人員，

其實也是比較享受的，畢竟這一路上來不是特別的累。如果說累的話。也沒有特別累吧。希望有一天我能升官發財。我也坐上一個局長，或者是某小警察局的廳長，這樣的位置，畢竟可以對我的警察生涯也有一個很好的交代嗎?不想當局長的警察不是一個好警察。有的時候馬會成做夢也會想去刀。也算73軍的軍長，帶領著大家攻破那洋人居住的地方。就是我們誰都知道這是很難的一個事情，我們誰也回不去那個年代了。小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麽我要從小在這裡搬著這個鹽磚。可能從小的磨煉，讓我現在覺得我的工作已經是很麻木了。工作真的很麻木，有的時候真的想辭職。有的時候我覺得辭職真的可以好過一些。想過什麽樣的生活就過什麽樣的生活，想吃土豆就吃土豆，想吃地瓜就是吃地瓜，沒有人能限制我做什麽?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但是唯一的一條就是不能觸犯現在這個地盤的法律。這個地盤又不是我自己罩著的，所以我也只是在這個小地方苟且偷生吧。沒陽光，沒有空氣。再多一些險境絕地，可能像我這種人已經麻木了，早就已經麻木了。真的已經麻木了。　　“喂！喂！喂！這裡是仙城山鎮警察局，這裡是仙城山鎮警察局，我是警員編號35733馬輝誠局長。喂！喂！喂！，能聽見嗎?能聽見嗎?我是，我是馬輝城。”可能在這樣的小地方打電話也是一種負擔吧，因為對面的人也聽不清你在說什麽，你也聽不清其他人講的什麽東西。你也是驢群不對馬嘴的，就好像是我拿了五塊錢，我說我想去買隻餅，結果人說，我的面條已經賣完了，雖然說這個比喻不是特別科學，但是。也還是可以吧。說實話，像我這種寫歷史的人，其實沒有多大的文采。畢竟我是寫他們吐出來的東西，但是吐出來的東西永遠是不好吃的吧。沒有味道的，永遠都是沒有味道的。

　　“還是聽不見吧，還是聽不見吧，我是馬輝誠局長。怎麽可能聽不見呢?我這是電話呀，怎麽可能聽不見呢?我也……”

　　馬先生掛掉了自己手裡拿著的電話:“這都什麽人呐?是故意不讓說呀，還是真的不想聽啊，還是他們真的聽不著啊。真是不知道他們都在想些什麽，真的不想好好幹了吧。”

　　馬先生發完牢騷之後便打響了內部的電話:“喂喂喂喂喂喂！能聽見嗎?能聽見嗎?”

　　“局長，外面兒的能聽見你的說話，請問你有什麽指示嗎?”

　　“沒什麽，。只是我想問問你們這裡只有警察局裡面能聽見我打的電話嗎?我往外面打電話是不好用嗎?”

　　“不好意思，局長這裡畢竟屬於山區，往外面打的話可能會不太好打。而且在我們這裡一般都是會寫信寄出去，或者發電報的，如果你回電報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發電報吧，這樣的話會比較快的，外面的人打電話進來能打進來，但是咱們把外面打出去很難打出去的。”這個理由其實沒有什麽破綻，可以說吧，但是馬輝誠局長，聽到這個理由之後還是比較的氣憤。

　　“你這是什麽狗屁理由啊你覺得你這個理由能成立嗎?我覺得很難成立啊，我很單能信服啊，我們的電話往外面打就打不過去。，而是外面往裡面打就可以打過來，你覺得是我們的問題還是電話的問題還是你們心裡面的問題呀?是不是很少打電話，我外面打呀，你們也很少和外面交流是吧?外面發生了什麽?你們也不知道吧?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現在是馬局長。我也是從警察開始看的，你們以為我從畢業開始就當警長嗎?”

　　“對不起，局長，這個事情我們會盡快處理的，請你稍安勿躁，如果說你們真的有什麽比較著急的事情的話，我建議你還是發一份電報吧，這樣會比較好的。”

　　“發電報，發電報，天天都是發電寶，你以為我是電報的學校畢業的嗎?我是軍校警校畢業的我可跟你說了。我現在是局長，而且你現在給我查良副局長什麽時候能上熱，我現在找他有事情，很急很急的事情，讓他如果到的話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如果他不來的話，你們所有人的腦袋都會掉地的。我不是在嚇唬你們，你們知道的。你們也應該聽說過我曾經的事跡吧，我殺過多少人，我辦過多少的案子，我抓過多少的小偷，你們也是都了解的吧。”馬先生生氣起來還是比較有威嚴的，畢竟他說的都是狠話。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抓獲多少人碰過多少安子，但是報紙上都報導他他是一個神探。所以我們所有人都不愛惹他如果惹他的話，可能自己以後真的就會沒有工作吧。

　　“好的局長，如果梁先生來的話，我一定讓他去你的辦公室。”

　　電話再次被掛斷了:“這些人都怎麽啦?永遠都不聽我把話說完吧，真是的。”

　　確實，如果說對方話還沒有說完的話，就把電話掛的話，可能確實是有一些不尊重吧。所以像我們這些正經的軍官學校畢業的人，從來都不會直接把對方的電話給掛斷的，因為我們都生活高。都知道這樣是不尊重的。等教育的人可能知道的事情會更多，你就上警校上學校啊，那麽多年，花了那麽多錢也不是白花的呀。如果白花那麽多錢，還要上那麽貴的學校的話。那是何苦呢。去當個黑社會天天去收錢，那也是比較好的事情啊。

　　說到黑社會，又說到馬先生的老嶽父，那就不能說一下天地幫了。其實天地幫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天地幫不存在也是一回事，天地幫存在也是一回事，有些人說天地幫的人早就已經死絕了，但是有些人相信天帝寶存在，那就去相信吧。但是說到馬先生的老嶽父，多多少少都會和天地幫沾連一些關系，畢竟那個時候馬先生他老嶽父黑白通吃。畢竟那個時候清政府還是有一些些勢力在地方的。所以說需要展出那些多余的事例，就需要黑社會的介入，但是黑社會的介入也是需要警察的指派地。所以警察們就會派他們所熟悉的黑社會去殺掉那些清政府想去破壞總統府正常工作的人。雖然說這一大段真的很難理解，但是我想告訴所有人的就是。黑社會的存在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其實黑社會是想保衛總統府的安全的。可能這個才是真的事實吧。向百姓們收一點錢，可能也是總統府那邊出來的要求吧，畢竟沒有錢的話，連飯都吃不上的話。還要說什麽做這個做那個的。沒有人想當出頭鳥，有沒有人想去。做不賺錢的，出頭的事情。畢竟大家都是混著這一碗飯吃。所以有些時候能忍著啊，我們就會盡量的忍著。黑社會收一些錢就收一些錢吧。我們也習慣了。因為它保證了總統的安全，他保證了清政府不會回來了。但是租借地的問題還是一個問題，因為租借地永遠都是洋人的地盤兒。

　　“梁副局長長到底來沒來?梁庭長到底報沒報道啊，你趕緊把這個事情給我解決呀，如果不解決的話，你們今天所有人都別想吃飯了，聽沒聽到。”

　　其實馬先生不喜歡說用威脅，用逼迫的方式來讓所有人都服從他的命令，這樣不太民主，而且不科學。所有人都在說會不會有一種科學的東西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我覺得很難，因為科學的東西往往都是不會讓大家相信的。如果說有一天大家真的相信，馬輝誠也是那樣一個壞警察。馬輝誠也做過很多很多的壞事。那大家會相信嗎?可能會相信吧。畢竟大家都不知道馬先生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有人說他好有人說他不好，有人說他有正義感，有人說他喪盡天良。欺師滅祖什麽的。大家這樣東一嘴，西一嘴也很好的。畢竟言論自由，大家都是公平的對待所有的事情。但是很多時候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永遠也拿不準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