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3)

　　如果說沒有人重視你的話，那你可能一定要乾出一些大事，然後讓整個社會，整個世界來關注你。就比方說你可以拿一堆你很有自信的炸彈去炸國家銀行。那種事情真的是很威風，很有種。所有人都可以。讚賞你，你有這樣的膽量你不去當兵，你去炸銀行真的是可惜了呀。如果說有一天你真的是想去炸銀行，而不是想為這個社會做出什麽樣的貢獻的話。那我覺得，你這個人要廢了。我們在這個社會做的事情是什麽呢?可能就是像廢人做的一樣吧。我是廢人嗎?我可能希望我自己變成一個廢人吧，因為我是一個廢人的話，這個社會可能就不需要我了，我可能也不用在這個社會裡生存下去了吧。甚至，那我可能。不喜歡在這個社會繼續待下去了。就算我自己是一塊兒巧克力的話，我可能也不喜歡自己是甜的，我希望自己是苦澀的。苦澀的樣子，可能連自己都不喜歡。我希望我能做到那一點，因為我希望整個社會都來痛恨，我都來記恨我。覺得我這樣一個人千刀萬剮都是值得的。你覺得外面有沒有人會支持我這樣的言論呢。沒有人會支持我這樣的言論吧。就像是有很多人都不信，人是從猴演變過來的。如果是我的話，我都不相信我是猴變的。可能我的祖先真的是猴兒吧。難道猴子會製造槍支嗎?難道猴子會射擊打靶吧。那個猴子會殺人放火嗎?我只能說是人變了，是心變了。曾經我記得有位，但是人說過以前的社會是可以晚上睡覺不關門的，如果說你現在晚上睡覺你也不關門，你試試。可能到了半夜凍得你醒來之後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了吧。悲哀，真的是悲哀，有人說悲哀是可以循環的，但是我總覺得悲哀的事情一直都在我這裡，沒有走出去。以前喜歡的人也和別人結婚了，而且那個別人是很有錢很有錢的商會老大。算了，人家是老大，那我就覺得老大可能有老大的好處吧。我總覺得我只是一個很小很小的螞蟻。我只要不被這個社會踩死就可以了。管他什麽，這個社會是對我好還是不對我好呢?突然有一天我不想上班了，突然有一天，我想拿著我自己的槍去殺人了。突然有一天，我想做我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這裡是公立1928年，這個社會瘋狂了。這個社會瘋狂了，我們都不認識了。

　　誰死都是死！(33)

　　我就馬局長從槍王嘴裡面只能得出幾個信息。而且這些信息都是很有用的信息。比方說，賣批霜的順天醫館。還有管理倉庫的就那西的那個人。雖然說馬局長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這個醫院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要是自己臉上有一個很重要的器官可以幫助到自己。那就是嘴。最好不是單獨用來吃飯的嘴，也可以用來問很多很多的事情了就比方說馬局長從槍王的嘴裡面套出了這麽有用的東西。馬局長一定會感謝他一輩子的。如果馬局長這輩子只剩下一個願望的話，那他覺得這個願望可能就是去大都會做警察。做什麽樣的警察都可以。遇上覺得這輩子只要是做警察他就值了。

　　路很長，路很遙遠，馬局長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盡頭。馬局長知道，如果說我找著了賣砒霜的地方，那這個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好解決了。有罪的人直接浮出水面，沒有罪的人，我們就可以放了他，我們不會抓一個好人，我們也不會漏抓一個壞人的。

　　可能做人靠的就是那一張嘴吧。馬局長就是靠著自己的那一張嘴找到了那個醫館。

　　但是左看右看，

上看下看，那個醫館也是一個正規的一款的啊，不可能進行著砒霜的私自買賣吧。　　馬局長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這個時候從旁邊，有一個人拍了他一下。

　　“先生是過來買藥材的，還是過來看病的。”

　　“哦，過來買藥的。”

　　“那先生您想買什麽藥呢?”

　　馬局長腦子裡面突然浮現出來了一個人。

　　“我來找那西。”

　　“不好意思，那先生在裡面忙，你可不可以等一會兒。”

　　“我可以等，但是我想知道你們裡面都是幹什麽的?”

　　“先生，你稍微淡定一些，我們裡面只是普普通通的帳房，沒有做什麽非法的交易，你要相信我們這裡只是普通的中醫醫院而已。”

　　“裡面肯定有事情吧，你們這裡是不是賣什麽非法的東西啦?反正我就告訴你是槍王，余斌華讓我過來的，你也要給槍王一個面子吧，畢竟他可是槍王啊。”

　　當馬局長提到槍王於濱華的這個名字的時候，賣藥的人可能有些震驚了。

　　“不好意思，先生真的是得罪了你，我不知道是搶王先生讓你來的，所以說我剛才有些怠慢了，請你不要責怪我還有，我馬上就邀請您到裡面的房間和那先生談生意。”

　　“謝謝你。”

　　好像還是槍王的名字，在這個社會有一些什麽用處吧。難道說槍王是這個中醫院的老客戶嗎?不能吧，唱完是東北人為什麽要經常到這個中醫院來買東西呢?如果說真的是大客戶的話，那他們就不懷疑這一段時間為什麽槍王沒有來嗎?真的很怪。而且這個醫院的位置也很怪。哪有一個醫院是坐落在一個轉彎處的，而且這裡的建築設計也是很怪的。一棟彎曲的醫院大樓。如果說在每一個大道的轉彎處都不可以建樓的話，那我們可以乾一些什麽呢?可以建一些住宅。畢竟這些住宅都是一棟一棟獨立的東西。不像是一個醫院很大的一層五層樓。可以和政府的建築物來相媲美了。但是為什麽只有二樓是帳房兒，一樓不是帳房呢?

　　“你好，那些事我姓馬，你叫我馬先生就好了。”

　　“好的，馬先生，請問你過來有什麽需要嗎?或者是你想買一些什麽東西嗎?”

　　“是槍王，於濱華介紹我過來的，就是那個東北的槍王。你肯定認識槍王吧，如果說沒有槍王的面子的話，外面的那一幫人都不讓我進來，你知道吧。”

　　“呃，我想知道槍王最近還好嗎?因為他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過來了。”

　　“槍王最近過得還算是不錯，但是他的手下彪哥死了。”

　　“真是遺憾呐，那你知道彪哥是怎麽死的嗎?”

　　“聽他們說彪哥好像是被人給仇殺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彪哥是怎麽死的，我和槍王只是一面之交，但是我們倆的感情真的是很深很深的。”

　　“真是遺憾，那真的是遺憾的。其實我也對彪的死感到遺憾。我們以前是那麽好的朋友，她突然死了，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能做些什麽，我只能覺得這個社會真的是太淒慘了。這麽好的一個人都能死。我們好像能做的事情真的是少之又少啊。”

　　說了半天，兩個人好像只是簡單的交談，並沒有收到什麽正事兒上面去。而且馬局長好像也沒有要直接亮出自己身份的感覺。而且馬局長現在顯得特別淡定。馬局長可能是吃錯藥了吧。這可不是真正的馬局長吧。

　　“我還是不知道這位先生過來要買什麽東西。難道先生，只是因為，槍王的介紹來和我談天聊心的嗎?我覺得不可能吧。先生肯定還會有什麽事情求我吧。”

　　“真不愧是老醫生，一下就猜出來我肯定有事情會求你的。我知道，可能這個事情你不信，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我想過來買一些三氧化二砷。這個東西你可能不知道是什麽，但是我告訴你，我想過來買一些砒霜。這個你明白了嗎?砒霜。”

　　“砒霜可是個好東西啊，有人拿他美容養顏。但是有人拿它去殺人。這個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啊，還有就是我不覺得砒霜是什麽好東西。如果說先生拿回去是想給自己的女人護膚養顏的話，我覺得還是算了吧。去外面買一些珍珠粉給自己的女人護膚養顏還是比較靠譜的。如果說真的想買一些砒霜的話，我只能說我們這個藥店無能為力。”

　　“如果說是槍王讓我過來買的呢。”

　　“槍王怎麽跟你說的?”

　　反正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馬局長只能說一些好話，因為搶網址告訴他了，這個店也沒告訴他怎樣和老板打交道。

　　“槍王說你們這個店童叟無欺，買什麽都很便宜，買一些砒霜回去給老鼠吃，也是比較好的家裡最近鬧老鼠的話，吃一些砒霜家具就不會遭殃了。”

　　“槍王一直用我們家店裡的砒霜來毒老鼠。你也知道東北的老鼠也是挺大的，東北的老鼠也是挺多的，如果說不滅掉那一批一批的老鼠的話，可能真的生活就不安靜了吧。”

　　“到槍王一直也跟我這麽說，槍王一直還說，如果說沒有你們這個藥店的話，他可能在山裡面的日子可能就過不好了吧，那些老鼠啊，螞蟻呀什麽的，真的是太嚇人了。”

　　“難道說先生，你們家這些東西也很多嗎?在我們這個地區，可能很少會有家裡面出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呀，什麽耗子啊，什麽螞蟻呀，什麽爬蟲之類的。”

　　“我隻買十塊錢的。我隻買十塊錢的我隻買那些東西多的，我肯定不買，如果說我買的話，我不得好死。”

　　“我曾經記得槍王以前也就買十塊錢的東西。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也是他告訴你的，但我覺得你們兩個人的想法都是那樣的相似。我跟你說槍王他是一個好人，他從來不得罪人，他也從來不賒帳，在我們店裡，我們店裡做的都是小本買賣，上山去挖藥，回來之後自己曬自己吃外面那些中藥都是我們自己做的。”

　　“你們這裡買賣皮霜還需要記錄嗎?如果說不記路的話，會不會有人查呀?”

　　“當然我們要記錄的，如果不記錄的話，肯定是上頭過來查我們的話肯定我們就倒霉了。”

　　當那先生拿出記錄本的時候。馬先生只要把自己的名字和什麽地方，要使用這些東西記錄下來就可以了。但是，當馬局長翻到記錄本的時候。馬俊上突然看見了一個自己從來都不想看見的一個名字。李明哲。雖然說李明哲這個名字沒有什麽特殊的，所有人都可以叫這個名字，但是在馬局長還來這個名字，就是很特別的一個名字，因為他是。老人院的院長李先生。如果說，李明哲過來買砒霜是為了給老鼠吃的。 那情有可原，但是為什麽李先生要買那麽多的砒霜的。一個月竟然買了三四次，而且一次買三十塊錢四十塊錢的量。如果正常人覺得這是一個很正常的那樣的話。那就是回去毒耗子的料。馬局長總覺得一次性都買這麽多的砒霜的話，回去不一定會是毒老鼠的，可能人一次性吃了那麽多的量的話也會死的吧。或者說，一點一點的吃，也能把人吃死的，不用突然的吃。突然都吃的話肯定會，吃不死的話，那吃成一個殘疾人也是沒什麽問題的。正常人不會覺得買要買這麽多的料，或者是有什麽問題，但是馬局長會想這個人是不是在預謀殺害所有的警察來完成自己的仇恨。如果說不是仇恨的話，那可能會是什麽呢?馬局長想不通，因為馬局長覺得這個事情太蹊蹺了，這個事情蹊蹺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曾經覺得很聰明，很有能力的一個人，突然會去買這麽多的砒霜，他可能會做什麽樣的壞事呢?我們所有人都想不到一個那樣的人，會做什麽樣的壞事。想不出來真的就是想不出來，我說有一天真的想出來的話，可能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去做警察了吧。

　　“先生，請問你寫好了嗎?”

　　“啊！寫好了。”馬局長心裡面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對於那些生的幾分，也就是敷衍了事了。不知道，心事重重的馬局長還能做好什麽樣的事情。我也想知道嗎?局長對於這一次的調查有什麽很深刻的結論或者是很好的結論嗎?我並不覺得他能做出什麽好事，或者他能做出什麽樣的壞事。我覺得我有理由相信他。因為他是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