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5)

　　介不介意我坐到這個位置上。

　　可能大家都覺得，像我這種只靠文學出彩的人，不可能做到某個警長的位置，而且還是和槍支管理有關的警長。可能大家覺得這是上頭瘋了，他讓我坐上警長的。或者是我花了錢才租上這個警長的，反正大家都覺得陰謀論是存在的，但是什麽樣的陰謀存在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我喜歡吃鹵蛋，如果有一天我糊了一鍋鹵蛋和一盆鹵肉，你覺得我會選哪個?

　　可能會吃鹵蛋吧。雖然說科學家覺得雞蛋裡面的蛋黃才是小雞的組成部分，但是我覺得一個人吃一顆整雞蛋還是沒有那麽太殘忍的吧。但是我比較喜歡兩個一起吃。買東西也是一樣，兩個一起買，吃東西也是兩個一起吃，可能這對於我來說，就像中國說的那樣一句話吧，好事成雙。什麽事情都可以，一對兒一對兒的來生孩子生雙胞胎已經很不錯了，能夠生個龍鳳胎的話，那肯定就是上輩子造的福了吧。但是像我們家裡沒有生雙胞胎的基因，可能我覺得，如果說我老婆給我生一對雙胞胎的話，幾率真的不是很大。我也不是某個國家的生物學家，我也不想研究男女之間的事情，有的時候心情會很煩躁，煩躁就會去喝酒，喝酒的時候就會碰見馬輝誠先生。但是好像馬先生和他的最愛的女朋友還沒有結婚，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做警察的人結婚都是比較晚的，廳長結婚就很晚上一任廳長結婚就更晚了。可能警察這樣的工作就是太忙了吧。我也沒有結婚。結婚又能怎麽樣呢?但是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馬輝誠警長到底什麽時候結婚。如果說馬輝稱斤兩結婚的話，這可能是整個警隊最大的一件好消息了。

　　升遷，走嘍！(5)

　　“你到底什麽時候結婚呢?馬局長，我這邊的錢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結婚咱們就又可以完成一件人生大事了嗎?”陸先生和馬輝誠先生久違的兩人晚餐正在進行著，但是陸先生問了馬輝誠警長這樣一個很讓他感覺為難的問題。

　　反正馬警長已經放下了自己的刀叉:“陸先生，你這樣的問題讓我很難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應該什麽時候結婚，我總覺得我現在結婚是不是太早了，我這個年齡應該還是先裝一段事業，把結婚的事情，我覺得往後推一推比較好。你也知道，現在我已經當上了局長，如果回去當廳長的話，那不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嗎?我可不想突然來一陣漩渦直接把我卷走了，或者是撿到其他的一些小城鎮，比方說郊城。”馬局長喝了一口水，之後用餐巾擦了擦自己濕潤的嘴唇說道:“陸先生，你也知道，交城是我們所有警察最頭疼的地方，那裡販賣毒品，而且還種毒品，你也想想就一個種毒品的地方，我們誰想去?你覺得像我這樣一個優秀的警長，我想去嗎?當然了，我也不想去呀，所以說我還是保住我現在局長的位置之後，以後有什麽好位置的話，我還想往上競爭呢，畢竟我不能這一輩子就當一個小局長吧，也賺不了多少錢。”

　　“你這話說的是你想當局長啊，還是你想多撈些油水呀?我知道你們做警察的是沒有多少錢的。如果說你想撈油水的話，還不如做普通的小警察呢。我可沒聽說過哪一任局長，那一個警局的局長去什麽地方撈和有水，而且撈的盆滿缽滿的。我知道你是一個好警長。我知道你現在成了局長之後，你也會是一個好局長。但是有些時候有些話我需要提前跟你說。如果說到了某一個時刻，你就真的能用上了。

這一句話呢?”陸先生也喝了一口自己杯子裡的水，但是陸先生好像並沒有用餐巾擦自己的嘴唇:“非常時期，用非常的方法。還有腦子很重要。”　　“陸先生，其實我並不明白你說這些到底有什麽用?是你不相信我能成為真正的好的局長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應該是坐上這個位置?”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有些時候只是靠自己，有些時候你需要聽聽其他人的意見，或者其他警員的建議。你不一定要順著他們的思想去做，你還是要靠你自己的腦子。但是你要考慮考慮她們的想法。所以我想說的是。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那一面嘛。如果說你要是一個垃圾局長的話，你現在坐上了局長的位置，我也是有方法用我自己的方法把你拉下台的。你覺得我只是一個審判廳的廳長嗎?其實我以前也想去立法會工作，但是我這輩子也進不了立法會。門檻太高了，實在是跨不進去呀。”

　　“其實做警察的門檻也高。對不起，陸先生，我已經吃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在這裡慢慢享用吧。對了，我想跟你說一句話。我會聽從你的意見的，但是做不做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做就不做，我想做就做。你決定不了我的未來，因為我現在是局長。仙城山鎮警察局局長。”馬輝誠警長，說完話之後，戴上了自己的警帽，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警服，便走出了西餐廳的大門。

　　而陸先生搖晃著自己的那一杯紅酒，見馬輝誠警長，已經走遠的時候，大聲的對著馬輝誠警長喊道:“馬局長，你的辭職報告準備好了吧?我可沒見過哪位局長級別的人物，是準備要贏就辭職了呀，我還是建議你先找好自己的位置。然後你再上任去做局長，愛信不信，最後送你一句吉言。小心為好。”

　　但是馬局長好像並沒有聽陸先生說完。畢竟自己已經到了局長的一個職位，為什麽要聽一個法官或者說是執行法官說的話。馬局長依舊是那樣的有性格。性格什麽的可能像我們這些人。我們不覺得必須要有性格，但是馬輝誠那樣的人可能需要性格。畢竟人家是局長級別的人物。

　　一個電話亭前面，馬局長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您好，這裡是立法局請問你找哪位?”馬局長沒有繼續的聽下去，而是掛掉了自己的電話。馬局長有一大段時間都在打著立法局的電話。就像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心情不好一樣，總想找個人發發牢騷，或者發發脾氣什麽的。可能每個男人，每個做警察的人都有那樣的一面吧，馬局長也是人，是人可能都會有那樣的一面。又能怎麽樣呢?畢竟列法規的電話也是免費的，現在的電話只需要一個硬幣就可以打出去了。從洋人進入整個城市，整個縣城整個大都會之後。電話已經從我們不熟悉到特別熟悉，而且可能我們現在已經離不開電話了吧。幹什麽都癡情，都要聯系一下，對方有沒有時間，或者看看對方在幹什麽。以前我們都是保守到永久的人，到現在我們可以用電話來分享我們自己的隱私了。可笑可笑，真的是可笑。

　　“喂！喂！說話呀，說話呀，趕緊說話呀。是梁文先生嗎?是梁文副局長嗎?”

　　“我是梁文，你是哪個呀?別在這兒搞惡作劇，現在都幾點了，我準備睡覺了。”

　　“我是警員編號35733馬輝誠，馬局長，我現在命令你趕緊出來跟我一起吃飯喝酒，如果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我就……我就起訴你侮辱上司。看你下半輩子有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行了，老馬別鬧了，你怎麽啦?又喝多啦?難道有人提出你的傷心事了?”

　　“其實沒有喝多，只是我覺得我不太適合做這樣的局長吧。你說局長都比較合適，為什麽要我去做這個局長那我寧可去做副局長，做些小的警員都好過做局長。”

　　“老馬，你是不是又吃錯藥了?”

　　“沒有啊，我沒有吃錯藥啊，為什麽又吃錯藥呢?為什麽要說又呢?我只是喝多了，和陸先生喝酒，有的時候就會這樣。鬧心，真的是有些鬧心。”

　　“雖然說這些事情我不想說，但是有些話我還是需要點破。你還是最近少喝點酒吧，你現在都做上的局長的位置，你還喝酒被報紙新聞他們的人傳出去，你覺得你的面子還在呢。我知道你這個人不要面子，但是你不想想挺對的利益嗎?反正我覺得你現在最好還是把酒給戒了。喝那麽多也不是什麽好事，還有你到底什麽時候結婚呐?好多人都在問我，馬局長什麽時候結婚，他們好喝喜酒啊。”

　　“行了，老梁你每次都會問我什麽時候結婚，什麽時候結婚，我也在想我什麽時候結婚?就我這樣一個垃圾的人，都沒人愛了，為什麽還要結婚呢?真的，有的時候我覺得這是一個笑話，為什麽人這一輩子真的要結婚?開開心心的多好哇。是不是?做什麽事情不好呢?為什麽非要結婚?對自己殘忍點好不好?其實我覺得對自己殘忍真的是一個好事，或者說。我看不慣某些事情，我就不看了。我可以跟你說我負責任的跟你說，我在這個社會上我受夠了。我想過一段時間我做一件大事，轟動整個警界，轟動整個城市，轟動整個大都會，整個國家轟動到整個總統府。”

　　“你難道說你想去轟炸總統府?反正我只知道這個事情，大家都在這麽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想去這樣子做，我覺得你不應該做這個事情。這樣會毀了我們自己之後的生活的，你要想清楚。”

　　“他們不敢做，我敢做呀。你不覺得有些時候讓國家尊重你讓國家重視，你只能靠一些不擇手段的手段嗎?”

　　“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是破壞國家的手段嗎?”

　　“國家現在已經不完整了，為什麽你還在怪，這是我要準備破壞國家的手段。我不覺得我會做什麽對不起國家的事情，但是國家現在已經不想待見我們。歎口氣，我想告訴你，我這個事情已經想告訴你不止一次了，上次的案子，我就想跟你說過這件事情。我想轟動整個國家。轟炸整個世界。”

　　“你真是個瘋子，該醒了。你不應該再做這樣的夢了。這樣的夢確實不適合你。”

　　“轟炸國家只是我的一個簡單想法呢，請你尊重我呀……”馬輝誠警長， 從自己的床板上面騰的一下就起來了。這只是一個夢，簡簡單單的夢。但是這個夢還是有些複雜。

　　“醫生，我最近總在做一個夢，而且這個夢總是怪怪的。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突然會做這樣的夢。可能是我壓力真的太大了吧。”

　　“馬先生，我想問你，你現在做的是什麽樣的一個職務?”羅伯特沃恩教授在親切的用著自己不太靈光的普通話問著馬輝誠警長。羅伯特沃恩教授?對的，就是那個停屍房的羅伯特沃恩教授。

　　“教授我現在做的是。局長的職務。你覺得我說局長是不是和我現在的身份不是太符合呀，我不應該去做局長吧。”

　　“沒有我可沒這麽說，只是你最近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換個角度想，可能就是你最近做的一些什麽事情還沒有讓你緩解出來吧。”

　　“搬家不能搬家啊，不可能是讓我覺得最煩累的事情。如果是戀愛的話，也就是現在還沒有結婚。沒有結婚，也不能賴他們呀，就是我自己覺得我還沒有到結婚的一個狀態。沒有錢，沒有房子，也沒有車。但在在警察局裡做警長，說局長什麽的都風風光光的，但是有錢沒錢只有自己心裡知道。當窮到只有一個饅頭吃的時候，我才會覺得我可能真的是窮啊。但是我現在還有饅頭吃，還有飯吃，還有人能陪著我，我覺得這樣已經最好了。我並不覺得我有什麽太大的壓力，可能就是戀愛，可能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我的戀愛的一個方向吧。”

　　“馬局長我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過幾天都好了。”

　　“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