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9)

　　有人說住警察是不是很無聊，看戲也不能看，喝酒也不能喝，吃飯也不能正常好好的吃。那這個意思就是說我們警察連戀愛都不能去談嘍。我們檢查也是和正常人一樣，談戀愛的時候也要吃飯，吃完飯之後也會去正常的看戲的。但是有的時候就會有一些苦惱出現。看戲的時候碰見了自己的上司，是不是很無奈呀?所以說，在各個縣城開心的時候，其實有一個單獨的包間叫特別包間，就是給那些上司準備的，讓我們這些做小警員的人不再那麽尷尬。吃飯的時候被上司碰見了，其實也不是什麽需要驚訝的事情，畢竟所有人都要吃飯吧。反正我現在不用想我要去別的地方的話，會吃什麽不好的東西或者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之類的。畢竟在這次調配中，我是不用動的一個人。如果說不用動的話，可能就是因為我真的不是那麽重要吧，去哪個崗位都體現不出我的價值。記錄歷史的，其實也是那麽無聊的工作嘛，那記錄歷史之後，我現在就去記錄槍。可能這一輩子自己就會乾一些這樣無聊的工作了吧，雖然說是無聊，但是畢竟也要靠這份工作來吃飯吧。不吃飯不賺錢，總是不行的。但是就是真是煩呐，煩透頂了。

　　升遷，走嘍！(9)

　　“老馬你不走啊，我們都收拾好了。”

　　“你們先走吧，我等下一班車，我想一個人坐一個好位置上?”

　　“你這個人可是真奇怪，又不是出去郊遊，為什麽要做一個好位置上啊?你信風水呀，還是你迷信呐，現在都是一個民主的國家啦，不用心那些啦。每個位置都是好的。還是說你不信這個國家是民主的。我知道你想當大總統，這可能是你這一輩子都實現不了的願望吧。”

　　“我當不當大總統關你籃子事啊。就算我當上了大總統，我還能讓你當我的助手嗎?真是笑話。”

　　“老馬，我可和你說啊，你現在可是公眾人物啦，做什麽事情可不能膨脹啊。聽人一句勸，可以吃飽飯知道嗎?”

　　“你滾出去，我為什麽要聽別人的話來吃飽飯，我靠我自己的真憑實據我靠我自己的能力，我靠我本身。我就能吃上飯。而且我有能力讓我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不像你們天天去收油水。真不懂的你們。一群斯文敗類上了軍校上了警校之後就覺得自己很牛了是吧?有什麽可嘚瑟的。真是無聊。”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有了名之後你看他給他牛的。”

　　“是啊是啊，這個人應該吃藥吧，不能再讓他這麽囂張下去了。”

　　“你才吃藥呢，全都給我滾出去。全都是一些垃圾。憑什麽讓我說這個社會是個好的呀。憑什麽你們說什麽我都要說對的呀。真不懂的你們。都滾出去。全都滾出去。我真不想聽你們那些流言蜚語，你們愛想說什麽就說什麽。我也不害怕，你們如果在我背後說什麽的話，我都不介意的。你媽的愛說什麽就說什麽吧。我從來不會介意了。”雖然馬先生是這樣的說，但是他心裡還不一定是怎樣的想，可能有些人說的就是反話啊，有些人說不介意，他真的很介意某些人做了什麽樣的事情。

　　“我們大家都是警察，你還想乾我們不成嗎?我們拿錢不殺好不好啊?大家一人一發子彈就可以把對方殺死，畢竟都是警校畢業的人。而且大家都是警長。你知道我們的槍法也不次於你。你覺得我們警察互相槍戰的話，你會贏還是我會贏?”

　　馬警長不屑一顧的笑了笑說道:“誰會贏都無所謂。

你就不怕這件事情得罪了上頭，我們誰也做不好這個警察的工作了嗎?我們現在可都是警察呀，在編制的警察呀，可是都要為政府打工的人呐。你不想好好工作，我想好好工作呀。”　　“我總覺得警長就一個人，現在不是你就是我這一片區域，也就是我自己管啦。我不需要別人來幫我。因為我總相信我自己可以的。我知道，你現在是整個攻擊啊，整個地區的紅人，我們和你都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如果說某一片區只需要一個管理者來了的話，那可能就是我自己吧。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因為我比你強大的多。”

　　“無所謂了，真是無所謂了。如果說兩個警長拿槍互相指的話，那這個事情是不是要比我上新聞上報紙還要有意思呢，那這個事情肯定是頭條的吧。如果不是頭條的話，那必須也是上報紙封面吧。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相信。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須要接受。調集令就是這樣下來的我就要管這片區域，因為這片區域歸我了。這邊區域以後姓馬，而且這片區域，以後不再會有人可以撈油水，不會有人收黑錢了。這片區域在我的管制下不可以出現任何的賣白粉的，嫖娼的，還有賭博的。你以為你們以前做的風風光光，上頭不知道嗎?你覺得你賺的盆滿缽滿的就可以走了嗎?如果真的可以的話。我希望你留下你的命。”馬警長剛說完，就掏出自己的槍，對著對面的警長。

　　“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把自己的命留下交給你嗎?你有的時候真的是太天真了。我真希望有一天你可以變回二十年前的你自己，你可以變得多用一些腦子。而不是現在只會拿槍指著我。我記得你以前寫過什麽，如何將一個犯人順利的送進監獄，是不是這樣一個東西呀?如果我是一個犯人的話，你如何將我送進監獄呢?還是說我把你送進監獄，送上法庭的。你現在拿槍對著是我。我是一個警察。如果有一天，你拿著你的一把槍，對著的是一個平民百姓的話，他告你，他會怎樣告你。警長在不上班的時候拿著槍對著一個無辜的百姓，你覺得這個上頭條的話是不是特別大的好新聞的。哦！不好意思，我說錯了，應該是特別好的大新聞呐。”

　　“我怎麽感覺你有點兒不識趣呢?你別忘了我可是在警校裡面射基記錄排名第一的人那現在還沒有人打破我的記錄呢，你就這樣站在我眼前，你就不信我真的把你殺掉嗎?”

　　“說實話，我還真的不相信你可以真的開槍把我殺掉。我先提現，提現呢，你看好自己現在有幾發子彈，然後再想想如何把我殺掉。我不想因為一個警長，因為不知道自己手裡有多少發子的，然後把一個人殺掉了之後才回想自己手裡應該有多少發子彈。”

　　馬警長看著自己手裡的手槍裡面的子彈，數的真的是很清楚:“我數好了，一共五發子彈，我的數槍裡面有五發子彈。只有五發子彈，我真不騙你。”

　　“難道梁警長沒有給你帶手槍，補上子彈嗎?我記得他的槍表上寫的是六發呀。如果說你只有五發子彈的話，那我可以申請讓你做品格調查啦。你覺得一個警察經歷過品格調查之後，你還會是一個好警察嗎?你覺得那些老板有水的人經過品格調查之後，他們還會是警察嗎?所有的事情都給你抖摟出來了。你在什麽地方賣過子彈，在什麽地方買過槍，所有的事情上頭都會知道的，你覺得你還是會忙過誰嗎?你覺得你那良好的形象還能保得住嗎?你覺得報紙上的頭條會不會寫，某位警長因為接受品格調查，然後什麽什麽什麽的。如果說在百姓在民眾的眼裡面，你們就變成了壞警察的話，那我們這些壞警察還比較高興呢。”

　　“你覺得百姓是會信我，還是會信你們，還是會信那些雜志社的記者和那些不屬實的報道呢?”

　　“我覺得百姓們公道自在人心吧。他們不會認為我以前說過什麽好事，就把我歸到一個好警察的范圍裡面，反正外界還有好多人都不認識，是我認為我也是像你們那樣收刮油水的人。”

　　“如果說，我要一槍解決你的事情，我為什麽要用兩槍解決你呢?還有的就是我一槍解決你之後，我還有好多好多槍可以解決你呀。至少我有六發子彈，而你只有五發子的，我有六次機會。而你只有五次機會。你覺得是你先把我打死，還是我先把你打死?”

　　“警察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個社會也不應該是這樣的，黑白都顛倒吧，那我為什麽還在這個地方生存著?笑話，真的是笑話。”馬警長說完話之後，就把自己的槍上膛了。

　　“不就是槍上膛吧，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有錢，我有六發子彈，你現在你的槍夾裡邊只有四發子彈了。你覺得我們到底誰會……”話還沒有說完馬警長的槍就已經射出了他的那發子彈。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馬輝誠警長醒來看見陌生的周圍。但是有一個東西是熟悉的，就是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那個白白胖胖的小胖子。而且還不是亞洲人的面孔。好吧，那個人就是羅伯特沃恩教授。就說我像看個小白鼠一樣，看著馬輝誠警長。馬先生顯然是不喜歡那樣的眼神:“教授，你這是什麽情況?你又不去解剖室待著，你又過來在這兒幹什麽?我知道這是你的意願，但是你也不能讓我在這兒做你的實驗吧，剛才給我打的是什麽藥?我為什麽頭還是暈的。”

　　反正教授說的話我們也有點聽不懂，畢竟他也是外國來的，他的中文可以說好，已經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我們沒有給灌藥呢，只是自己睡著了，還有你剛才的那個夢還是真的很精彩呀。”

　　馬先生喝了一口他杯子裡的水:“這是什麽呀?怎麽有點兒甜呢?”馬先生說完，看了一眼杯子裡的東西:“這是什麽東西啊?怎麽還是黑的呀哇，這個東西我可不敢喝啊！”

　　“馬先生你不都喝了嗎?這個黑東西啊，對我們來說還挺重要的呢。”

　　“是不是你們國家新發明的迷魂藥哇，是不是要套取我們的機密呀?”

　　“馬先生，你是不是陰謀論的製造者呀?我們國家哪有時間去製造迷魂藥啊。還有如果這個真的是迷魂藥的話，你喝了不就死了嗎?還在這裡和我說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們應該管他叫什麽，反正外面海報上面寫著叫蝌蚪啃蠟。”

　　馬輝誠警長從腦海裡好像還真的找著的這個蝌蚪啃蠟的海報:“哎呀，你就說這個事，他也氣的淌水不就完了嗎?還說什麽蝌蚪啃蠟呀。”

　　“這是你們國家的事情，我不想參與，但是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你現在的壓力真的是太大了。大到什麽程度，我就不想跟你形容啦，你睡覺做夢的時候你都在捂著，是自己的那把槍，你的槍是租來的嗎?還有你在我這裡你就放心吧，我什麽迷魂藥也不會給你吃的。而且你們國家的機密我也不在乎。我又不是沒有去過總統府的人。我去做農普的時候，你還是撒尿和泥的小孩兒吧。現在是公歷1928年，這個國家現在是民主和平國家。所以有些什麽事情，他們外面警察都知道啦，還有你你本身就是一個警察，如果出什麽事情的話，難道你不會知道嗎?我又不可能去綁架你。還有你就放心吧。以後我們兩個人會互相合作的。”

　　“合作什麽呀，我都要帶走了，而且那個地方特別荒蠻，還有你現在就是一個停屍房的管理員而已，你又不是我們警察系統的，為什麽我們兩個人要合作。”

　　“你覺得好戲已經落幕了嗎?但是我覺得好氣還沒有開始呢。曾經有個算命的說，我一定會做一些轟轟烈烈的大事情和某位先生一起。如果說那位先生就是你的話，馬先生，說實話，我真的很欣賞你。我不想成為那個只看戲的人。以後我們的合作會越來越精彩的。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