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7)

　　好多人，現在都在問我，馬輝誠警長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但是我想說的是我好像並不是特別了解馬輝誠警長吧。我們當年又不是同一個學校畢業的我們也不是同一期畢業的。而且我也不是經常在這裡工作的。我隻是一個季度關，有的時候哪裡的有事情我就要去哪裡。大家說，我作為一個記錄關我是一個很清閑的工作吧。但是你們想錯啦。如果說我是一個記錄關的話，我為什麽還要住在這樣一個破破爛爛的房子裡面，而且我如果說真的很清閑的話，那我可以不用來警察局來上班啊。我坐在家裡自己等著數錢就行啦。生活真的好累，有的時候我想放棄生活了，但是我看到某些警察還在拚命的工作，拚命的為百姓著想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工作還真的是挺值的。但是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也應該做出什麽樣的改變了。或者說我需要給我自己買一個房子，而不是擠在這樣破破爛爛的警察宿舍裡面。檢查宿舍就不用說什麽了。停水停電也不用再說什麽了，其實這些事情我們已經都很習慣了。做警察的，累一點就累一點吧。開個工資少一點就少一點吧，像我們都是做警長的，不像他們天天出去忙的經常也是那麽幾千塊法幣，像我們這些閑的沒事蛋疼的人，也就是那麽幾千塊法幣。都是作為警長的人，在這個縣城裡面，我們也是一個群體的一樣，都是買不起房子的人。吃一頓早餐就要幾把畢業我們可能連早餐都會吃不起。人生是什麽?人生可能就是這樣累那也累，但是到最後連自己的歸宿都沒有。算了算了，不說我了，我也就是一個季度關，沒有什麽大的本事，說說馬輝誠警長吧?可能馬輝誠警長這一段時間，還是在想著她自己的那一個，槍王大案子吧。誰知道他這段時間都幹什麽去了?其實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他了。如果說真的有一天如果說真的有一天讓我看見他的話，我一定要問他:“最近忙嗎?要不要一起去吃一個午餐呢?”說我和她並不是特別熟，但是我覺得和這樣的人一起去吃個午餐還是一個挺享受的事情吧。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如果說某一家裝這種電子門鈴的話，那應該就是非富即貴吧。這可以穿的上是非富即貴。現在這樣一個小縣城裡買房真的是一個很費勁的事情，就像我們這些給政府打工的人也買不起一套房子呀。更何況這種有電子的門鈴也是這幾年才進入國內的呀。而且都是西洋人帶進來的。如果不是政府的高級人員的話，很難會見到這樣的門鈴。

　　門外的人依舊在按什麽門鈴，但是門裡面的人，卻沒有，給門外的人開門的意思。門鈴就響著。像我們這種住在警察宿舍裡的人，房間有一個門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有沒有鎖就是其次的事情了。住在你自己的家裡什麽都可以做。有那麽一段時間我都不在警察宿舍裡住，因為我一直在警察局裡面待著。根本回不了宿舍，因為沒有時間。要說去什麽富人區，去什麽洋人區，去看看那些達官貴人們都在幹什麽了。為可能隻有累才能表達我們這些基層警察的心聲吧。

　　門終於開了，但是開門的人卻並不是其他人，正是平店地區行政法官陸政軍先生。在門外面焦躁的按著門鈴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偉大的馬輝誠警長。

　　陸先生有些沒睡醒的狀態，但是也請了馬警長進了屋子。“陸先生，我感覺你現在的狀態不是特別好吧是剛剛睡醒吧?”“剛剛睡醒?我已經有兩天沒有睡覺了。

真的是特別忙，而且有很多的事情啊，你是不知道。如果說我不忙的話。我一定會跟你聊到這個事情的。”陸先生邊說著話邊請馬警長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而陸政軍先生也順勢坐在了馬輝誠警長對面的椅子上。“說吧說吧，你到底有什麽事我真的是特別忙最近。好多案子要寫，好多報告都要寫你也是知道我的，最近我們法院的案子確實比較多。而且我們那個大法官也不知道抽什麽風，所有事情都讓我過目一遍，他現在就像是休假了一樣，而我現在就像是一個新人，天天要寫這麽多的東西。”陸先生邊發著牢騷邊搓著自己的眼睛。“路線上其實我也沒什麽要求，我就是想跟你說我過兩天就要去東北啦，我想讓你寫一份報告，然後幫我交給你們的審判官，讓審判官把這個案子給延後一段時間。”陸先生喝一口水，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你說的還是那個上次那個槍王案子嗎?”“對！對！就是那個案子。”馬輝誠警長點頭如搗蒜一般。陸先生依舊是沒睡醒的狀態，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想喝些什麽呀?要不就喝水吧，今天我也沒泡咖啡。”陸先生說完就站起來身。倒了一杯水遞給馬警長。馬警長喝了一口水，對著陸先生說道:“陸先生那個我這個案子的事情你能不能幫我再想想啊。”路線上搓了搓自己的臉。站起身走到自己的茶櫃前面:“這個事情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我們最近案子確實太多了，如果說幫你延期的話可能會有一些麻煩吧。但是我想讓你自己想想我們還能做一些什麽事情呢?對了，你想喝些什麽，紅茶還是普洱?這紅茶確實是不錯啊。印度來的。我一個洋人朋友送給我的，不知道真的好喝還是假好喝，但是看他們用過老喝著下午茶喝那些紅茶，我覺得，可能是挺好喝的吧。對啦，我想跟你說的是，在東北的一些俄國人，他們喝茶的時候裡面要放一些牛油，如果說你真的受不了的話，我建議你還是趕緊回來吧。”馬輝誠警長拍了拍腿，站了起來，走到了陸先生的身邊說道:“陸先生，陸先生我還是求求你你幫我再往後延一段時間吧。嗯，我知道這個事情比較難，但是，如果說我不把他送上法庭的話，可能我真的無法交差吧。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一直做什麽事情都是比較倔的，他們說什麽我有的時候真的是不會聽，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是想求求你。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們做什麽都會好做的。”　　“那就喝紅茶吧。紅茶確實是不錯的。”“陸先生，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呀?”“聽了內部報告，我已經給你交了，下個月七號你一定要回來。商量商量這個事情，因為下個月七號就要開庭了。對了，還有一個事情，是我們的審判官問你，你想讓他進監獄多長時間?”馬警長有一愣。接著對陸先生說道:“陸先生，這個讓他進牢裡坐多長時間的事情，不是應該你們法官來解決嗎?為什麽要問我們呀?”陸先生拿出一袋紅茶倒進了茶壺裡，說道:“安裝你現在在說法，他隻有一項罪名，那就是私自攜帶槍支罪的話，那他判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能出來了。如果你多加一項罪名的話，可能會判個十幾二十年吧。私自攜帶槍支罪，你也知道最多就五年，如果說其他的罪名加一塊兒的話，可能會有二十年吧。”“不好意思，陸先生，你說的真傷我一頭霧水，我現在還是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一些什麽，但是我知道的就是她現在最多隻能判五年是吧?”“我覺得呢她現在還能多加一條就是。干涉政府職能罪。“路線上，你說的這個干涉政府支農隊我聽都沒聽過，而且為什麽要加這一條?”陸先生將開水倒進了茶壺裡面，接著說道:“我問問你，這些有槍的人可以有持槍證的，不管是鯊魚幫也好，還是鐵頭也好。他們的持槍證是誰給他們辦法的。”“政府啊當然是政府啊。府才能給他們頒發持槍證啊。”“對啊，隻有政府才能給他們頒發持槍證，但是如果說有一個沒有持槍證的人拿著槍對著你你會不會告他反政府罪?或者是干涉政府職能罪。”“那陸先生這個反政府罪的話大概能判多長時間啊?”“差不多十年到十五年吧，這樣的話他的星期就變成了。最少十五年。”陸先生說完話。倒了一杯茶遞向馬輝誠警長。“你是想讓他判多點兒還是判少點兒，這個事情不是我們解決的事，你們自己決定的，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永遠都是不怎麽看重法律。如果有一天你們真的看重了法律，會不會把以前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舊案都給翻出來，從新的再審一遍，從新再查一遍?其實我覺得法律什麽的並不是衡量道德價值的標準。你們隨便拉一個人，你們就可以讓他進法庭上法庭之後就可以進監獄，不是說你們隨便拉一個人就直接讓他們進監獄。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設這樣一個法庭。你也知道我當時是軍校畢業的高材生。出來之後做一個檢查，做一個軍官也是挺好的。但是我偏偏喜歡上了法律。我知道咱們現隻有兩個直屬機構，是為政府服務的，一個是我們，還有一個……”“解剖室嘛，這個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警察都知道檢查室裡的那個外國佬我們自己人都不敢跟他們大吼大叫。外面有很多人都在傳解剖室的那個外國老頭兒是傳教士，也有人說他是黑幫派出來的。做警察的臥底。其實我們警察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來頭，只知道她是解剖室的專員而已。是他唯一管理的一個單位。陸先生。你對這個事情……”陸先生擺了擺手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我是不考慮那些事情的，有的時候我覺得做好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什麽美國佬什麽英國佬，在我看來都是人。如果我是警察的話，他們發我一定會去找他們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真的會去抓，但是現在我不是警察，我隻是一個法院的執行官而已。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工作的也掙不了多少錢。如果說真的收到了一些大錢，我們也不敢花。畢竟做政府工也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嗎?很多人想讓我出山做什麽保鏢護衛什麽的工作。 我感覺我可能是真的老了。不想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給政府打工，有些人說是不是太傻了，為什麽要給政府打工?能做政府的工人是比較體面的一個事情吧。累不累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其他的。對於我來說真的，我是無所謂了。對了，你不是說。要去東北了嗎?什麽時候走啊?”“啊，陸先生，我明天就走。”馬輝誠警長，說完將茶杯放到了餐桌上。“東北畢竟是一個苦寒之地。準備好錢了嗎?你如果說在東北沒有一些錢的話，你可能真的是，可能真的會餓死吧。雖然說我沒去過東北那麽多次，但是我覺得，苦寒之地畢竟是苦寒之地。如果說有一天真的東北不是還之地的話我真的想。退了休之後去東北住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回來，或者說不回來就在那裡待著就比較好吧。”馬警長看了看掛在陸先生家裡面的鍾表說道:“不好意思，陸先生，我真的要告辭了，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等我回來我再來拜訪您吧。”“不用虧得來拜訪我，我知道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是很忙的，忙完自己的事情，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吧。還有你什麽時候結婚呐，結婚的時候給我發張請帖，我一定去拜訪您的老嶽父。你現在有什麽需要就趕緊跟我說吧，我現在能幫你解決的就趕緊幫你解決。好多事情如果說你去了東北真的可能解決不了吧。”“沒有啦，謝謝。”

　　馬警長，是真的沒有事情了嗎?還是說隻是客氣的說一說沒有。到了東北，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可能真的會發生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