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4)

　　“對了，兩位長官，我想問你們一下是不是警察局的飯菜真的是不那麽好吃啊?都想過來到我們家來吃飯來了。”可能真的是與精魄夢中人，或者說是某些人良心或者是自尊心一下子就起來了。梁警長立刻將自己的碗筷兒放了下來，但是，馬輝誠警長依舊在那裡吃著，而且一邊吃，一邊還在那裡說道:“這條魚可是真不錯呀！是不是仙城河裡出來的魚呀！好像隻有那裡的魚是咱們縣裡面算得上是最肥美的吧。其他地方的魚我都不經常吃。”馬輝誠警長邊吃魚邊說著話。但是，梁警長，心裡好像有些什麽顧慮，悄悄地用筷子捅了捅馬輝誠警長，並且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都說咱們了，咱們的形象是不是一點都不好了呀?”馬輝誠警長想了想，但是，嘴裡面的東西依舊在咀嚼著:“對了，對了，李先生。結果我們調查槍王於濱華先生住的酒店，您曾經去過，但是我們就想了解一下您和他到底有什麽交流。”“你說的就是那個小破賓館嗎?那還算什麽酒店?那，那個小破賓館，我這輩子我再也不想去了。反正我跟你說我們什麽也沒有談，反正……反正你們就是在我嘴裡面什麽也套不出來，有事情你們去問尖刺幫。並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麽。如果你想問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去，直接找尖刺幫他們可以幫助你。但是如果說你們就是想單純的把我給抓起來的話，請你們找出充足的證據來控告我如果你們沒有證據來控告我的話，那我可以算你們誹謗嗎?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把你們告成誹謗的話，你覺得你們兩位長官還會繼續做警察這個工作嗎?當年我也想過，我也想做警察，但是後來一想，給政府打工算個什麽活，可能就是政府的一條狗吧。算啦，你們吃吧。我喝一杯咖啡就好了。”神偷李敏德，將自己的筷子和碗放了下來。站起來，身子走到了旁邊的茶幾前。拿了一個瓷茶杯到一杯咖啡。很炫耀的對這兩位長官說道:“不好意思長官，你們兩位長官喝的咖啡是不是很普通話，你們可以有時間來嘗嘗我這個巴西來的咖啡真的很不錯。比你們那，警察局裡面英國佬的咖啡要好得多。兩位長官，要不要試一試啊?”“好吧，難得李先生有這麽高雅的興致，那我們當然要喝一杯的呀。”你就是馬輝誠警長，先將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但是梁警長總覺得這樣說很沒有面子，所以梁警長小聲的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老馬呀，咱們這麽做是不是不太好哇，有點沒有面子了呀。”“沒事的，咱們一會兒把他的面子擊破不就完了嗎?”馬會乘警長微笑著。從神偷李敏德的手裡面接過咖啡:“李先生，這杯咖啡還真的挺香啊。說我喝咖啡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覺得你這咖啡一定是一杯很好的咖啡吧。”“哪裡哪裡，隻是做生意的外國朋友送的而已，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是希望兩位長官以後要多多幫助啊，我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如果說沒有你們這些警察幫助我們的話，可能我們連出口都很難了吧。你看看現在外面的社會，東洋人佔了一波席位，西洋人佔了一波席位，你說說我們，我們能做些什麽?我們這些搞貿易的呀，不像你們這些做警察的，每個月都有那麽高的俸祿，我們呀，靠天吃飯的不一樣啊。”“李先生真是說笑了。我們這些做警察的，你別看每個月都有那麽點工資，但是我們的生活其實也很有壓力的，有的時候我就在想要不要我也去做商人啊，

要不要我也去偷點什麽東西呀?如果說我也去偷點什麽東西的話，我是不是也早就住上你這樣的大房子了呀?”李敏德先生突然愣了一下神，接著對著兩位長官說道:“對了，馬警長聽外界說是你在查這個槍神單子，是不是?”馬輝誠警長點了點頭，接著喝著那自己手裡的咖啡。接著對著神偷李敏德說道:“對啊，現在這個槍王單子是我在查，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想需要和你了解一下，你不會不配合我們警方吧。但是我感覺你也沒有妨礙我們工作呀，所以我們還沒有什麽確切的證據來告訴你，但是有一點我想知道。那批帶有東洋文字的槍是不是要你要買?還是說你們尖刺幫要買這一批搶?”“馬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如果李先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的話，那我就請梁先生給我們講一講吧。”梁警長喝了一口水，看著神偷李敏德說道:“李先生，其實我們調查過了，我們也向槍械管理處申請過調查了。如果說是你們堅持幫要買那一批槍的話，其實是合理合法的，隻要你買完，然後到我們警察局，天氣管理處去做登記之後就沒有什麽問題啦，但是槍王帶著這批槍，見到了我們的地區，我們發現了我們就得抓，因為槍王沒有強戒，管理處頒發的持槍證了，所以說槍王的事情是違法的，但是如果你們想要那一批搶的話，你們不是違法的呀！所以說，假如說你們，做貿易的話，做這種槍支買賣貿易的話，其實政府並不是說不支持。現在我們有些警察都像英國佬都像那些西洋佬買一些，我們市面上或者說是我們警察局根本見不到的槍，有的時候我們也是為塊兒買的，有的時候我們也是需要保護自己嘛，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些做警察的，每天都很不容易，所以說有的時候需要保護自己，就要有一些好裝備，但是警察局你也知道，政府的打工人員是很窮的嗎?所以說警察局不會給你配那麽好的槍的子彈。我們警察專屬的搶也就六發子彈。如果說再做大案子的時候我們也需要花一些錢給自己買一些槍，你說不是嗎?李先生。”神偷李敏德先生一就是或者自己的那一杯咖啡，想了半天，對著兩位長官說道:“不好意思，兩位長官，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兩個是在說些什麽。但是我覺得你們兩個人說話其實也挺有用的，但是有的時候我就在想，可能事情不是這樣的吧。反正我就告訴你們這些槍不是尖刺幫買的。雖說我們堅持包郵，你們警察局還有政府上面的一些許可證，但是我們是不會買私人的槍的，而且這些來歷不明的獵槍我們也是不會買的。我們堅持幫永遠是那種有原則，有能力的人。但是如果你們想說是我們買的那些槍的話，對不起，我們否認這個觀點。其實你們就想知道我為什麽要去找槍王。其實跟你們說實話吧，堅持幫的老大，聽說東北的一個槍王來到了我們這裡，所以說就想讓我去會會他。誰曾想，我們剛見面是槍王就被你們給抓起來了。這就是有意思啊。如果是天王不被抓起來的話，我怎麽知道它還會販賣私人的槍支呢?而且還是那麽多的獵槍，其實這個東西也不難，想你們自己想想東北大部分都是山區，你們也知道山區就需要打獵嗎?如果說不打列的話，那些人怎麽活呀。又不像我們我們可以打魚，我們可以做警察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什麽都可以做。所以說他們有一些獵槍，我感覺也是正常的事情吧。兩位警察不用大驚小怪的嘛，你們隻要查出來這個獵槍到底要賣，或者你們把獵槍成功都是可以的事情啊。哦，對啦。過一段時間我要跟朋友移民啦！我們也不知道應該去什麽地方好，但是我希望在我移民之前，你們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可以把我抓起來，因為我覺得我這一個神偷，如果去了吧，外國的話，你們是不是還恨我，可我偷了那麽多東西，建了個大房子，買了這一塊地。所以說我希望你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把這個事情給我辦了，我有的時候我也想我是不是這輩子也可以去趟警察局跟你們喝喝茶，喝喝咖啡也可以呀，至少也可以喝一杯熱水呀。好的，兩位長官。我想說的事情我都說完了，如果你們想吃完這些飯菜的話，我也不攔著你們，畢竟這些飯菜肯定比你們警察局裡面的好吃的多吧。對了，如果下次想找我聊天的話你們先去通知霞姐，因為霞姐說完之後下去才能找我。有的事情不是你想找我就能找到我的，因為我有的時候也很忙啊。畢竟現在外面也亂，有的時候我也不想工作呀，你們也知道我這樣一個無業遊民隻能靠偷偷東西維持生活了吧。行了，我就不送二位了，如果二位想喝咖啡，也可以把我這一壺咖啡連瓶子都可以帶走。兩位慢慢吃我先上樓去睡個午覺了。”　　神偷李敏德說完校長的就上去啦。梁警長看著馬輝誠警長說道:“馬鎮長，這是不是不符合規矩呀?我們隻是他突然沒有做筆錄這個再回去上是行不通的吧。”“沒什麽沒什麽，就隨他去吧，畢竟他也是快要離開這片土地的人啦。哎，對啦，老梁，你有沒有想過賺到錢之後去移民呐，去外國生活可能在這裡兵荒馬亂的比較好吧。”“沒意思，為什麽要移民?那在這裡生活其實挺好的，我覺得，移民太累了，外面的生活太複雜啦，你想想現在這個社會我們都幹什麽不要錢呐，去外國也要錢呐，你自己想想，我們現在這一個月的工資就這麽點我們還出國去哪住啊?吃什麽呀?我可不想像貴族那樣到最後都砍了頭，鬧心，鬧心，鬧心。”“我們又不是貴族又不用管那些砍頭的事情啊你就想想想不想去國外呀，如果去國外的話，當個警察如果混的好的話，我也可以去沾沾光嘛，畢竟咱們兩兄弟這麽多年了，當年有沒有錢大家都一塊兒過了。如果說有一天真的要移民的話。我希望我能過的好一些。畢竟，在這個兵荒馬亂的社會過的好一些是很重要的。你覺得不是嗎?老梁?”“是是是，道理是這麽個道理， 但是有的時候我也在想，沒有錢為什麽要出國呢?你看看現在出國的人都要準備弄革命裡邊也亂，外面也亂。革命也好，不革命也好，革命就是剪辮子，不革命的話，那我們可能。還做不了警察吧。”“現在其實也挺好，有飯吃，有水喝，天天還有一些什麽案子可以去破，不像那個年代，那個年代我們能吃點啥呀?我還記得小的時候，什麽也吃不著。有的時候還去其他的村子借糧食吃。地主，我可能就是有些錢，而我們就要窮一輩子。要從可能就窮一輩子，如果不窮的話，可能還好一些吧。想一想這半輩子都做什麽可能除了當警察是我最高興的事情以外，沒有其他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了吧。”“有啊，你當然有啊，你有一個老廳長他嶽父呀。”“就算是有老廳長的嶽父算得了什麽呢?我現在坐上局長的位置是靠嶽父打拚的嗎?這不還是靠我自己嗎?那我嶽父的那個大莊園還能給我們到最後不可能吧，他有兒子呀，他家裡也不是說有那麽多的閑錢來給我們享樂的呀。可能人家隻是一個稱呼吧的，畢竟人家是老廳長。而且我們還沒有結婚，那哪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老嶽父呀。如果說我的嶽父是大都會的某個局長的話，那官職是不是比這個縣裡的廳長還要高呢?有的時候做人呐，不要只看眼前，要看遠處的一些事情，可能我們就不應該從槍王或者是從神頭鎮的也找著一些突破口，可能我們應該去找那個彪哥，或者說我們真的可以去東北看看。”“老馬，我們多少時間了呀?陸先生還催著上庭的事情。”“讓陸先生等等，我們馬上去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