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18)

　　如何與老人相處，突然發現真的有那麽一天，自己真的很難和老人相處下去。如果說自己變成一個老人的話，那其他的人會怎麽對我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象。平常也自己很難想象以後自己會變成什麽樣的人。如果以後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個國家的罪人的話，那我可能在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麽存在的價值吧，活著浪費空氣，死了也浪費土地。可能說的就是我這樣的人吧。以前小的時候曾經有個夢想，夢想著自己有一天當了大官兒之後，回家報效父母。可能到現在了這三十幾年。大清朝也消滅了。大清朝都覆滅了，但是現在還有人在想著反清複明的事情。這就很有意思了，清朝都消滅了，明朝在清朝前面，那你們想反清複明是什麽意思呢?也不知道國家是怎麽整的。總統府過於在南部，我們確實是在總統府的北邊。雖然說東北也是現在的地盤，但是東北現在的實際掌控權並不是在我們政府的手上。東北的政權更像是在一個私人企業上，而且還是家族企業一樣。所以我們很少要去管東北的事情。然後還突然出現了外野地區。如果說被野地區的話，按照字面來解釋的話，就是外面荒野的地方吧。如果說荒野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寸草不生，或者是白雪皚皚。但是說到魏野地區的話，那只有一少量的沙漠，而大多數的地方還是草原和水渠。有河流，有山川，那裡還有水庫大壩。真的是有意思呀。這政府給起的名字也是怪怪的，叫什麽外野呀。要不叫世外桃源地種上幾棵樹，那裡就真的成為世外桃源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資源部部長可能是腦子殘了，或者是眼睛瞎了吧，總說我們的可以利用國土確實是少之又少，大家都沒有地方居住了。外面有那麽一大塊的私人世外桃源，你們都不利用。你們現在再說這裡的資源少，你們是不是找打呀?其實不管政府的說法，我們現在活著也是比較累的。

　　誰死都是死！(18)

　　“我突然感覺我們好像又查不下去了吧。現在已經斷掉了所有的線索。我有的時候我真的感覺我自己瘋狂了，我什麽事情都敢接，什麽事情都想做什麽事情都敢做。我可能真的不像是正常的警察。尤其是我衝鋒的樣子，更不像是一個正常的警察。”

　　“局長先生，你最近是不是壓力特別大呀?要不我給你找一位心理醫生來開導開導你吧。”

　　“心理醫生就算了吧，我總感覺我去什麽地方，那個地方就會不得好死。我到鳳澤縣的時候，豐澤縣就有大案子發生，那個時候我去處理。但是那個時候並沒有警察突然死亡的這個事情。自從我在這個鎮警察局上任了之後就出現了很多很多的意想不到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想說是因為我才做出了這些事情。我不希望某些事情發生，但是有些事情發生的真是措手不及。我覺得某件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但是他就真的發生在了我們的眼前。真的就是那樣的突然。副局長去死吧，現在也有一個警察下落不明，你覺得我的壓力能小嗎?”

　　“我知道馬局長，你現在壓力確實很大，而且那個警察已經消失了很長時間了。我們現在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而且我們現在的腦子都是比較亂的，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應該朝著什麽方向去發展。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現在應該去調查什麽，我們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只能在這裡乾耗著。我覺得這可能不是一個好方法。我們是不是應該主動出去找線索，然後回來繼續調查呀?”

　　“我覺得我們可以再等一等。

我們可以等到很長很長的時間，然後我們在想我們是否要繼續做這個東西。警察小事可不是一個小事情。政府每一年都在想如何拓展警察隊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警察隊伍永遠是和招不完的。因為大家都不喜歡去當警察，因為大家覺得當警察可能是這一輩子的恥辱。不可能會有人去喜歡警察這個工作的，因為政府都不給我們自己保障，那我們又怎麽去給下面基層的警察那保障呢?我覺得我們早晚都是死。總有一天，我們會累死在這個工作崗位上的，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到保安吧。保安局還是能好一些的。”　　“馬局長，我不想當一個懦夫。既然我已經被從桶先生調到了警察局工作，但我一定要做好我這個警察的身份。我知道保安局始終只是一個歷史，它不會存在在這個社會很長時間的。”

　　“那你覺得警察局能在這個社會存在多長時間?你覺得這個國家能在這個社會存在多長時間?我們只是這個世界匆匆的過客，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能在這個國家，在這個社會，在這片土地上生活多長時間，我們都不能為自己打保票，我們怎麽為這個國家，為這個社會作主呢?這不是一個民主的國家，這只是一個有總統的封建國家。我不喜歡這樣一個地方，三權分立就好像是總統不參與政治一樣。總統到底參不參會證事，我們真的是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這個社會不像是我們想象的那個社會，不像是大家想象的那個社會，不像是一開始總統說的那個社會。我們並不快樂，而且我們也沒有掙到錢。我們只有一點一點的陷入到一種悲傷，一種絕望，一種悲哀的境界。但是我現在還不想死。我現在要為每一個警察去打抱不平。我總覺得梁副局長的死並不是一個意外，而是有人在預謀這件事情，有人想搞垮警隊，有人想搞垮整個警察社會。”

　　“馬局長，我們不應該是製造謠言的人吧。”這時，司徒副局長也覺得馬局長這一段時間有一些過激了，畢竟是死了一位副局長。就算是死的一位副局長，又不是說整個警察內部徹底的垮台，而且還有那麽多的好警察，可以讓我們大家去和他們一起工作。如果說一個好警察都沒有的話，那我們可能真的就做不好這件事情了吧。好警察有很多，但是如何利用好警察才是我們每一個警察應該做的事情。每個警察身上都有不一樣的閃光點，所以說我們不應該說每一個警察都是一樣的，而每一個警察都是有特色的。應該，每個人每個警察都有一個夢想吧。但是夢想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以前並不是想當一個警察。我想當一個藝術家，或者一個美食家。我想建一棟屬於我自己的房子，屬於我自己的特色的房子。但是後來發現這個社會並不缺房子。只是買房子的人確實是買不起，所以說我覺得我還是做好我自己就好了。每一個晚上，我自己都在想，我能為這個社會做什麽?我能為整個警隊就做什麽，我能為這個國家做什麽?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我什麽也做不了。

　　“兩位局長。張大明嶽父母家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兩位局長已經都睡著了，警察的工作確實是很累吧。很少能有人在顛簸的車上面睡著的。

　　“到了呀，哇，我們睡了好長時間呢。”司徒副局長邊說邊打著哈欠。真的是有些困了。可能這一段時間有那麽多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在摧毀著自己的身體吧。

　　“下車吧，司徒副局長，其實我剛才看你睡得挺好的，所以我就沒叫你。”這個事情就是怪馬局長了，其實只有司徒慧劇照，一個人在車上面睡覺嗎?局長好像並不困的樣子，因為馬局長其實白天是一個並不喜歡睡覺的人。但是不叫司徒副局長下車可能就是馬局長的不對了。不能讓一個副局長在自己的屬下面前難堪吧。

　　兩個人分，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其實作為警察的自己的服裝是很重要的，如果說有一天自己的服裝不到位的話，那很難對所有的事情都有那麽的信服力。有好多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有好多事情是我們自己應該想，也做不到的事情。

　　“走吧。”

　　“走吧！”

　　一前一後，局長在後面，副局長最前面，可能一般的情況下是局長在前面，副局長在後面吧。但是這次的主角是副局長，而不是局長，所以說局長不應該強副局長的風頭。其實這個是局長安排好的。一般的情況下就是大家都會聽局長的安排。有的時候局長不在的情況下，大家也會聽副局長的安排，畢竟兩位局長都是當今比較有為的青年，因為曾經是保安局有名的幹部。另一位是曾經上過報紙的警隊一流警察。你覺得這兩個人會有什麽失誤的地方嗎?應該會有什麽失誤的地方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足的一點。就像我，我也有自己不足的一點。其實有的時候可以說出自己不足的一點，然後讓對方來彌補自己不足。但是有的時候我們也覺得我們自己身上的不足也是微不足道的，所以說彌補不彌補的這個事情其實是無所謂的。換句話來說就是。有的時候我們想做的事情未必能都做到，但是有的時候我們都不想做的事情，可能每一個人都不想做吧。

　　眼前這就是一戶大戶人家嘛。這樣寬敞明亮，整潔的大門，不是每一個人家都可以擁有的。至少現在把局長還沒有擁有過這種大門，因為這種大門是清朝官員家裡面才有的這種。

　　“噹！噹！噹！噹！噹！噹！”如果像是這樣的大門的話，按先人的經驗，如果說是單獨敲門的話，肯定裡面的人是聽不見的，所以說只能去砸門，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去砸門。所以說這個砸門的人肯定就是局長馬先生啦。

　　你選這個門的聲音和。局長辦公室的門的聲音是沒法對比的，因為局長辦公室的門始終是要壞掉的，但是這個大門永遠壞不了，除非，除非他真的被人用錘子給砸過。但是誰會這麽不喜歡這樣的大門呢?不會有人討厭這樣的門的吧?至少我不會討厭這樣的唄。因為如果我家要是有一個這樣的門的話，我會把它好好的保護起來。

　　過了沒多久，門就被敲開了。很顯然，開門的這個人從穿著打扮到音容相貌就可以看出來， 肯定不是這一家的主人。因為擁有這麽大的院子，擁有這一種豪華門的人家裡面必定有幾盒管家，必定有幾個看門守院的人。這幾戶大家也算是鎮子上面頂頂有名的了吧。

　　“兩位先生，不好意思，請問您找誰呀?”

　　“不好意思，我們是鎮警察局的我們來調查一下我們的警員張大明，請問張大明現在在嗎?”

　　“不好意思呀，我們的姑爺現在不在呀?如果你有什麽事情的話，可以找我們姥爺來說呀。”

　　“那好，你讓我們去見你們家老爺吧，這是我們的長官叫司徒。”

　　“你好，我叫司徒。請你稟報，你們家姥爺就說鎮警察局的局長司徒先生來找你們家老爺，談一下你們家姑爺的工作問題。”

　　“好的好的，兩位長官，請你們稍等，請你們在，門口稍等，我馬上就去通知我們的姥爺，讓我們的姥爺，出來見你們。”

　　“好的好的，那我就先在外面等著吧。”

　　其實等著姥爺出來也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因為我們都知道老爺就在裡面，但是老爺爺卻不出來，你們就不覺得這個是一個很著急的事情嗎?我們雖然不覺得這個事情有多麽的糟糕，有多麽的不好。但是我覺得如果說沒有一個很好的，也沒有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在的話。很難能做好一件事的。老人在世和社會上確實是很難的，但是想做一件好事，在這個社會上也是難上加難的。做什麽都是難的，做什麽都是需要想需要做的。有些時候真的做不到那麽十全十美，因為我們就不是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