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4)

　　有人問做警察的職責到底是什麽?是收黑錢抽水?還是破好每一個案件。當了警察這麽多年，越來越迷茫。當初考軍校，考警校的時候，總是說自己想以後報效祖國，給國家，給這個社會帶來安定帶來平安。但是這麽回想一下，最近好像沒沒有給這個社會做上什麽安定的事情吧。這個社會好像不像在我們控制之中一樣越來越亂。問到我們無法去想象這個社會過幾年之後會是什麽樣子的。不是我們的無法想象，是根本不可能讓我們想象到。前幾天我去了我一個哥哥家。哥哥家的小侄子還是那麽的聰明，我問他你以後想做什麽?她對我說他想出國，他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麽的瘋狂。其實我當時我就想說你要不你當警察吧。你當警察，就知道外面的社會到底有怎樣的瘋狂。

　　特別任務(6)

　　“找高橋先生這個事情並不是行不通的。但就是咱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找高橋先生。”方先生有些無奈地對著馬輝誠馬警長說道。馬警長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喝了一口水，說道:“怎麽就沒時間了，你看看現在。還沒到下午。我們現在去找高橋先生都可以呀。不就是警察局嗎?警察局。我也是警察呀。”

　　“你是警察不假，但是你在我們這裡沒有執法權呐。你帶槍過來了嗎?”

　　“好像……”

　　“是不是你連槍都沒有帶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連警官證，軍事證都沒有帶呀?你是不是合法的持槍證也沒有帶呀。別說你什麽證件都沒有帶了。就連身份證都沒有帶你，連靶場都進不去呢，怎麽能去找到高橋先生?”

　　“你帶我去警察局不就能找到高橋先生了嗎?”

　　“馬先生，我們這邊的行政記過後面你們那邊的不一樣。槍支管理處和警察局是分立的系統。反正就這麽跟你說吧強製管理處比警察局還要高一個等級。而且現在槍支管理處，除了俄國人就是日本人在那裡管事情。你不說想找個人進去辦個事情都很難，更別說我們要進去做調查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去做，而是我們沒有這個越界執法的權利。我們是保衛局啊。保衛局能做些什麽?保衛局現在的工作就是看報紙，喝茶水。我們沒有什麽執法權。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裝備都有什麽?我身上連一把槍都沒有，只有一個手銬。你想想。我們能做些什麽?就算我有持槍證你作為保衛局的人，你連槍都不能拿。哎！”方先生說完大大的歎了一口氣。“可能我們這一輩子做保衛局的人。可能永遠也進不了警察的系統吧。我們只能給警察們擦屁股，而我們卻沒有一點的執法權。如果有一次想讓我越境執法的話。我還是真想乾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會帶我去槍支管理處了?”

　　“走吧，為了你的那個案子我們也要硬闖進去。要不我們先去警察局先整兩支槍用用吧。”

　　兩人說完便前後的走出了方先生的辦公室，兩個人朝著警察局的方向走去。

　　“你好，我是保衛局保衛長方名勝。我現在需要兩支槍，因為我現在需要去執行任務。”

　　“等等吧，我們正在午休呐。還有你帶不帶什麽文件過來?如果沒有文件的話，我們很難給你批的。”坐在領槍處的一個小職員。有氣無力的說著。

　　“我們什麽證件都有，我們所有證件都在一起啦。你只要把錢給我就行了。”方先生有些著急的對著那位小職員說道。

　　“急什麽急呀，

急什麽急呀。我們也是政府公職人員就不能等一等嗎?現在是午休的時間，我沒有辦法讓我們老大來給你拿槍，你還是等一等吧。麵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手槍也會有的。”這個小警察說完話就把窗戶關上了。自己走到了一旁去吃飯去了。　　“你們這邊兒的辦事都是這麽辦事的嗎?這效率就是這樣的，東北都是這樣的嗎?我跟你說，在我們那兒我可以把他告到行政院去。”馬輝誠有些生氣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對著方先生說道。

　　“淡定淡定，馬先生。這邊的警察都是上面有人的，所以說他們不怕我們。而且我們我會去追他們檢查的眼裡可能就像是一條狗一樣，可能連狗也不如吧。有些時候不是我們不想做什麽事情，而是我們已經不被別人尊重了。上面不辦事，上面有人罩著啊，現在都成為警察流行的話了。保衛局是什麽?保衛局可能是個笑話。”

　　“對了，方先生。你們這個保衛局到底是什麽機構?”

　　“你說我們保衛局是什麽機構?反正我就跟你這麽說吧。我們保衛局更像是，更像是給警察做保鏢的一個機構。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讓我們去執行什麽案子。不如外面的付費的保鏢呢?給政府打工就是這樣。就算被外界打死了也是那樣吧，一個月開那麽點工資。也不好乾些什麽房子也買不起，這個也乾不了，那個也乾不了。還得看著他們警察局的顏色吧。而說我們寶貝菊是從警察局獨立出來的機構。還不如說我們保衛局，是警察局不要的部門。”

　　“我以為我們做警察的才是最難的，沒想到在東北還有這樣一個部門比我們還難。”

　　“不是難，只是說像狗一樣的生活吧。”

　　‘砰！砰！砰！’“那個什麽保衛局的那個保衛長你過來。”領槍處的小職員沒有好氣的說道。

　　“你看看我像不像狗啊！都被別人這樣叫的。”方先生站起身來對著馬輝誠警長說道:“馬先生，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過去一會兒就過來了。”方先生走的時候還是面帶著笑容。

　　“快點過來呀！”怎麽聽那位小職員都是像在催魂一樣在叫著方保衛長。“快點兒啊，快點兒啊。”

　　反正方保衛長是一路小跑跑到那個窗口去了。

　　“持槍證給我。你要幾枝槍幾發子彈，我給你記錄一下。”

　　“給我兩隻六發彈就行啦，然後我想要裡面的子彈是滿彈的。謝謝。”

　　“上警校上軍校的時候，你們老師就讓你們這樣說話嗎?我?我可告訴你，我是一個警察，你可要尊重我呀。我這裡可是整個行政機構裡邊組織最大的你可知道吧?”

　　“好吧。麻煩您請給我兩支六發子彈的槍。謝謝！”

　　“這樣說不就對了嘛，反正我總覺得你們保衛局是沒有什麽用武之地的地方。外面說的吃乾飯，吃乾飯的。政府機關就是你們吧。沒有用處，還養著你們，有什麽用啊。真是費錢呐。”裡面的小職員發了兩句牢騷之後就拿出了兩隻六發子彈的槍。記錄下槍號，還有子彈的信息，就再一次的說道:“哎呀，有的時候啊，我總感覺養你們還不如養一條狗好呢?你說說那狗還可以看家護院，你們能乾些什麽?除了吃飯還是吃飯。”

　　這個時候，方先生終於被激怒了。那就要小窗口。那你的兩隻槍，動作麻利地將兩支槍都上好了子彈:“你再說一遍你剛才說什麽?請你不要侮辱我。”

　　“我說，你！們！都！是！狗！”

　　“砰”馬輝誠知道這是方先生開的槍。方先生被徹底激動啦。這個時候統領槍室的門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

　　“搞什麽搞什麽，又在搞警局和保衛局的衝突嗎?”

　　“嚴局長。不是我們保衛局想跟你們搞衝突，而是你們警察看我們不順眼，說我們是狗。”

　　“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嚴局長看了看方先生手上的兩支槍說道:“方保衛長，這是今天過來執行任務嗎?還帶兩把槍。”

　　“不好意思，保衛局座行動無法和你們進行通報。你們也知道我們永遠做的都是秘密任務沒有什麽可以告訴你們的。”

　　“警察局的人都知道你們保衛局做什麽事情是不用通報政府的。所以說我們警察也不應該管你們是吧?被政府養著的人都是好哇。做什麽事情都不受管制啊。不像我嗎?我們想開就像一條狗一樣。反正我就跟你說，只要你們保衛局不和我們警察局搞衝突就可以了。我管你們保衛局做什麽呢?你也知道外國人執政他們也不管亂七八糟的事情。剛剛打出來那個像算我的。行了吧。”

　　“嚴局長，大家都是從軍校裡面出來的人。有的時候你一定要管好你自己的兵。可能你自己的兵在外面說一句話，整個警察局都會毀掉的，你知道嗎?”

　　“老方，你是在諷刺我說我們的那個橙色計劃嗎?是我知道那個橙色計劃，當時是我們沒有制定好，然後讓你們幫我解決的。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城市計劃我們是想解決一些問題，但是有些時候不是我們解決不到，而是我們裝備不夠。”

　　“哼！你們還有臉說你們的裝備不夠。我們一直搶都沒有然後還要替你們收屍。結果我們的屍體都在馬路上躺著，而你們警察，你們警察去在屋裡邊喝茶吃點心。到底是誰給誰收拾啊?”

　　“好啦好啦，這件事情是我們的責任，行了吧?我代表警察局所有人給你賠禮道歉。行了，以後不會再說出這樣的話了。今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去好地方吃……”

　　“不用啦，嚴局長。我知道你們現在緊張局勢特別的忙，所以說你們還是不好，你們自己發，而且我現在有很多的事情要辦，所以我也沒有時間在這裡陪你耗了。所以說我，我先走了。”方先生說完便轉身望向馬輝誠警長。“馬先生，我應該走了。我們沒有那麽多時間跟他們這些警察在這裡耗下去，我們也沒有有我陪著他們警察在這裡玩。我們去執行我們的任務吧。”

　　方保衛長說完，就和馬輝誠警長離開了。

　　“我不知道這邊的警察竟然對你們是這樣的態度。”馬輝誠有些驚訝地說道。

　　“馬先生，如果你在東北呆的時間長了，你就能知道所有的警察都是後背有靠山的，他們上面都有人，我們保衛局孤孤單單的一支隊伍，我們也不好，關鍵我們自己，頭頂沒有人什麽都做不了。 看看他們。和我們都一樣，都是警校出來的。大家都是軍人。待遇可能就是不一樣吧。我們永遠是做實體的，而他們永遠是勳章的。勳章也好，屍體也好。等人死啦，勳章也帶不走。但是這個屍體永遠都是屍體。如果屍體有一天消失了，這可能會上頭版頭條吧。”黃先生好像想到了什麽事情，便接著對馬輝誠警長說道:“馬先生，你說說，保衛局保衛長大鬧警察局，這算不算頭版頭條。”

　　馬輝誠想了想，對著方先生說道:“可能你們這邊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保衛局和警察局是經常發生矛盾的吧，可能這就不算是什麽特別大的新聞了吧。如果說什麽時候外面的報紙說，保衛局和警察局一起聯手幹了一件什麽大事情，可能這才會上頭版頭條吧。但是你沒有機會一起看大事情嗎?內部外部都整得這樣亂七八糟。沒人打，當著外人的面都能打起來。可能在我看來，你們真的不像是政府的行政人員，更像是山上的土匪。我知道你們這些做保衛局的人一天天瘦警察局的人。一些白眼什麽的。其實我能理解你們。如果我是保衛局的局長的話。我會自己建了一個工會，然後保護保衛局的所有人。畢竟。東北這麽大。不止咱們這一個地區有保衛局吧。”

　　“馬先生，其實你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但是東北這麽大。這麽多的保衛局我們這是最大的一個保衛局。如果真的能做的話，我們早就進行了。以前有個小地方的人也說要給保衛局做一個工會，但是到後來都被合夥人給拆走了。秘密組織是做不了的。東北不是你想象的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