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9)

　　“等有一天有一個人進入洗澡間的時候，他才會發現這個世界的所有男人都是裸體狂。”我忘了這句話是某個名人說的，還是哪一位哲學家說的，就當是馬警長曾經說過的話吧。這句話並不是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好還是說的不好，但是我覺得這可能真的就是事實吧。有人說男人是下半身想事情的動物，可能真的是吧。這一段時間很少有時間來寫寫這些案件記錄。大部分時間都在找舊的檔案，來看以前的那些經驗之談。吃到經驗，可能對於警察來說，每一件案子都是新的，哪有什麽經驗可談呐，但是像我們這些審查官來說，可能所有發生的一切一切的事情都是有關聯的吧。有一大段時間在這個線裡面出現了一個強奸狂魔，大家覺得他可能是一個精神病。如果說，讓我親手抓住他的話我不會把他送進監獄，我只會把他槍斃。當場槍斃。再見，如果有一個人真的有一天走掉的話，他是一個壞人，那我肯定不會對他說再見，可能這就是我的性格吧。我從來沒有和馬輝誠警長合作過。可能是由於我的級別關系，我的等級真的是低過他。畢竟他是一個警長，而我也是軍長，但是我的持槍權很有限，他隨時隨地的都可以掏出槍來說‘不許動’。而我，可笑的是我只能在我上班的時間，在這個小小的辦公室裡面拿著槍。等我走出警局的大門的時候，所有人都不會認為我是一個警察。可能會認為我只是去警察局辦事的一個小人物吧。好吧，可能我真的就是一個小人物。

　　說實話，在東北洗澡的話一次的洗澡錢不會花費很多。所以說馬輝誠警長，可以利用他那小小的一些錢，在這整整的半個月裡面天天去泡澡。一池子熱水加上一兩壺茶，可能就是馬警長這一天瀟灑的生活吧。看來可能真的就是瀟灑的生活，但是可能在他看來，這是工作，他如果說不找出一些什麽蛛絲馬跡的話，可能很難完成他這次的任務。特殊任務可能真的就是特殊任務吧。如果說有一天我也能做到某一個特殊任務的話。那我應該會很高興的吧。不是說我有怎麽樣的高興，可能我真的會在那一天開一瓶酒慶祝。是的，真的會開一瓶酒慶祝。

　　特別任務(1)

　　馬警長，那幾天泡池子。怎麽和你們形容呢?按照他自己的原話來說可能就是舒服，真的是舒服。東北的冷天氣，加上熱熱的池子，可能在我們這些南方人看來，可能會是一個奇葩的，真的奇葩的搭配吧。像我們洗澡從來不會花很長時間在洗澡。聽老一輩人說，如果說長時間的洗澡的話很傷元氣的。但是我們也不知道老師一輩人說的那元氣到底是什麽?但是到了西洋人出沒的二十世紀，我們覺得洗澡其實是一件好的事情。對我來說可能是個好的事情。畢竟洗澡可以乾淨自己的身體而且，還能很放松。可能馬輝誠警長是去洗澡的地方調查案子吧。誰知道呢?反正大家在洗澡的時候都會脫光的。這樣就算你帶著槍，也拿你沒什麽辦法了吧?

　　“哦！熱！~”“啊！舒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舒服，馬輝誠警長下到熱湯池的時候已經叫出聲來了。可能這邊東北的天氣真的就和室內的熱湯池很配吧。外面很冷，裡邊卻很熱。可能在東北上班的人晚上都會去某個熱湯池去泡一個澡。很舒服吧。真的很舒服吧。

　　“喂！小哥你是第一次來吧。”旁邊一位不知姓名的老大爺跟著馬警長說起了話。“是啊，大哥，我是第一次到咱們這個熱湯池來。

真的挺舒服的。而且咱們這個地方人也挺多。咱們這裡應該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吧。”“一看你就是從南方來的吧?你們那裡肯定沒有像我們這樣熱乎乎的湯池了吧。我就跟你說吧，我們這裡只是一個小地方而已。你要是去市裡看的話，他們那邊真的會很開放的。我記得我去過一次那邊，洋人還有男女混洗的地方。要是我們去那裡的話肯定會說那裡是個耍流氓的好地方吧。哈哈哈！”老大爺邊說邊笑，跟著馬警長聊著天。“大爺，您貴姓啊。”“免貴姓方。星河保衛局保衛長。我覺得您應該也是做警察的吧。”馬輝城警長哪敢說自己是警察呀！但是馬警長還是楞了一下，便對著方保衛長說道:“瞧你說的，像我這樣的人還能當上警察。我是做生意的，從南方過來做生意，聽說這邊生意比較好做，所以說我準備過來淘淘金，但是我過來看啦，大家都有工作呀！好像也沒有我過來淘金的地方啊。”方保衛長有些不屑的說道:“你是做警察的呢，但是看你的氣質，你以前練過什麽拳吧?難道你以前習武的?”馬輝誠警長，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是啊，是啊，我以前是練過一段時間的武術，但是我覺得練武術沒有什麽價值，也賺不到什麽錢，所以說我就去經商了，經常只在男朋做，有的時候會賣些東西給洋人，有些時候賣給東西給自己人也能賺到一些錢，但是不像咱們這邊能賺到很多的大錢。但是我總覺得像你們這些給政府打工的人一定會賺到很多的大錢吧。”方保衛長自己搓了搓自己的臉說道:“賺錢能賺多少錢呐，像我這種保衛長，上面有廳長，局長還有處長在那看著我。我能掙多少錢呐?保衛長?你以為是警察局局長啊?真是笑話呀。而且現在這個世道也不是我們說的算的呀。日本人也在這邊，合夥人也在這邊，都想分一盤吃的。你覺得像我這一個區區的保衛長能掙多少錢呐?你自己想想吧，工會都是洋人的，哪有我們說話的權利呀。還有就是……”方保衛長想說，但是卻沒有說出來。馬輝誠馬警長還是想知道方保衛長到底想說的是什麽?“方先生，您倒是說呀，怎麽不說了呢?”方保衛長顯得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就這麽跟你說吧，有的時候我們自己心裡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往外說了，有的時候，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說就能說出來的，還有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做就能做出來的。我們阻止不了一些事情都發生我們也阻止不了一些事情的進展。我們不想讓他們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如果你的頂頭上司是一個洋人的話，他殺了人，但是讓你頂替的話你會怎麽想?保衛局！哼，什麽是保衛局?可能在我看來保衛局真是個笑話。我知道保衛局為什麽現在還有存在。在我看來，保衛局可能就是給那些洋人警長去擦屁股的地方吧。有的時候，笑話真的就是笑話。我們這個組織不應該出現在洋人和我們華人中間。真的就是我們不應該出現在這個時代。反正就這麽跟你說吧，就前一段時間，一個洋人，警察局局長，意外的殺死一個人，雖然說那個人是犯人，但是我們並沒有證據說他就是一個壞人，他可以槍斃，但是他就真的被那個洋人警察局長給槍斃了。但是你自己想想兩人警察肯定不會低頭認罪吧。畢竟現在這個地盤有一部分都是歸他們管才會這麽治安良好的。所以我們保衛局就是給他們提供頂包的人。我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阻止不了。你說說這個世道究竟是什麽樣的呢?”　　馬輝誠警長，其實，並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大起大落，或者說是是是非非吧。“那我們可以向警察工會反映這個事情啊，我們不應該替他們洋人頂包吧！”方保衛長擺了擺手說道:“警察工會?你真是說笑哇，你可能不了解我們這邊吧。這邊的警察工會裡面管事情的人都是洋人，會不會說我們講的話還不知道呢。哎呀，他們洋人做警察只會給自己謀取一些利益，收什麽錢，交什麽稅什麽的，還會去收什麽保護費。哼哼，可能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些正規的黑社會吧。道上的兄弟們也是不少，但是我也沒見過像這幫警察這樣明目張膽的人。你一個人在東北一定要小心呐，不要跟他們認識上啊。如果說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晚上到這個熱湯來找我呀。我一定會幫你出頭的。畢竟我現在還是保衛局的局長嘛。”可能是馬輝誠警長想到了一些什麽事別問到了方保衛長:“方先生，我想問你一下咱們這邊有沒有賣槍支的地方啊?我想買一些獵槍，然後回到南方打獵用了。”剛剛提起自己茶杯的方保衛長有些震驚，不知道這個口中稱自己是商人的先生，為什麽要這樣問:“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多嘴了，我想知道你要買獵槍是想幹什麽?”馬輝誠警長，只是搖了搖頭，邊對著方保衛張說道:“沒什麽沒什麽，只是從南方過來之前，我聽到有一個東北人去南方賣獵槍，然後賣的特別好，然後我也問了買力強的人，他們說在這邊肯定能買到一批獵槍，所以說我想買個一兩隻，然後買幾發彈藥，我想回去打個鳥什麽的。我聽說東北這邊很多人都會有獵槍的吧，我只是買個一兩隻，我也不會做什麽壞事。你難道不會相信我嗎?”方保衛長有些猶豫了，之後細細的打量著馬輝誠警長:“不好意思，先生，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我想跟你聊一聊。”馬輝誠警長笑了笑說道:“可以呀，方先生。”兩個人從熱湯池裡面出來，便走向了一間沒有人的桑拿房。馮保衛長坐在了大理石的石台上說道:“馬輝誠警長，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碰見您這樣偉大的警長。”馬輝誠警長顯然有些震驚，不知道方保衛長是如何知道他自己的身份的:“方先生，我真的很好奇您是怎麽認出我的?”“像我們這樣做警察附屬部門的人，肯定會經常看報紙的。其實你在我們警戒是真的很出名，無論是在南方還是在東北。我知道你前一段時間抓了一個東北人販賣私搶，但是我不知道他會判多少年。所以真的有的時候我想什麽時候能跟你合作一下，我們也能去破一個大案子什麽的。”馬輝誠警長笑了笑說道:“其實那個案子還沒破完，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能上法庭的。所以，我來東北來查一下這個案子還有沒有什麽其它的進展。真的，真的很難這個。我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啦，所以說我只能抓緊時間如果說這個兒子過了的話，槍王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到東北，或者說把那一批獵槍給賣掉。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會把那一批獵槍賣給誰，但是我想應該不會賣給我們大都會的那一些上層人士吧。”“大都會?上層人士?我們在這邊住了這麽多年的原住民，都變成了二等公民，大都會的上層人士，你說的還是那些洋人嗎?其實我想跟你合作啊，今天碰見了呢，我就想跟你說，如果明天有時間的話，上午十點到保衛局，找我就行了。”“你們保衛局難道也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去的嗎?”“廢話，現在哪一個警察局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進去去偷了一些錢出來，然後自己花花完之後再去報案說自己的錢丟了，你不覺得這是一個很可笑的事情嗎?”“我一直以為只有我們那邊是很瘋狂的。沒想到你們這邊比我們那邊更瘋狂。”“行啦，你自己好好享受你這一個晚上吧，我們這邊晚上不適合出去喝酒，因為太冷了。所以我還是建議你晚上好好休息，然後明天上午十點去找我就可以了。我希望我應該可以幫到你很多吧。畢竟我還是有一定資源的。就這樣了，年輕人。享受自己的美好時光吧，比什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