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毛子國,並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要住在軍營裡的,因為軍營就那麽多,就那麽大,不可能所有人都住在軍營中。
因此,許多士兵在毛子朝廷的優待下,都在外面有著自己的住宅,尤其是潛水員這種高薪職業,更是如此。
搜尋整整持續了一個晚上,但是並沒有什麽收獲。
士兵是人,不是鐵打的,考慮到情緒問題及效率問題,軍方果斷派出了替補部隊繼續搜索,而原本參與勞作的士兵,則是統一擁有一個白天的休息時間。
休息時間對於毛子人來說,就是拿來浪的,就是拿來喝伏特加的。
忙碌了一個晚上,大兵們很疲憊,但是一想到伏特加便一個個振奮起來,在告別和打趣之中離開營地。
至於維克多?
佔據了士兵身體的維克多並沒有回家,他特麽哪裡知道這個大兵的家在哪裡啊。
再說了,離開了軍營的束縛,維克多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復仇
當然,在復仇之前維克多必須要將這具轉化成巫妖之體,不然使用這具身體的話,可沒有什麽超凡力量能被他掌控。
“等著吧,等今晚我就會給你們一個驚喜!”
深深的看了一眼街頭的車水馬龍,維克多朝著陰影之中走去。
對於維克多來說,一級的巫妖而已,一個白天的時間,足夠讓他完成巫妖之體的轉化。
至於其中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靈魂力量罷了,正好在基地中的一番殺戮,讓他有著足夠的靈魂力量支撐身體的改造。
暗中,目送著維克多離開的方累都驚呆了:
“這人不僅是變態,還是喪心病狂的變態啊!”
“要知道,尋常人獲得了超凡力量,巴不得躲起來苟到無敵在出來。但是這維克多呢?恨不得讓全天下知道自己的強大!”
“好吧,這可以理解為是維克多的性格問題,畢竟他被壓抑的太久了,還遭到了不足15厘米這樣的毀滅性打擊,行為和思想偏激可以理解的。”
“但是在偏激,你也不能去和毛子大帝正面剛吧?”
“拜托啊,那可是毛子大帝啊,你要是把他玩死了,把超凡搞得和電影裡的變種人似的,我還怎麽玩?”
維克多實在是太出乎方累的意料了,饒是方累腦洞再大,也沒想到維克多竟然這麽會玩。
不過這種事既然已經被他知道了,那麽他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方累需要的是一個平衡的局面,只有在平衡之中,他這個幕後黑手才能做的輕松愉快。
“如果惠東大帝被維克多玩死了,那麽毛子國估計也要亂了。”
“甚至其他超凡要是有樣學樣”
方累想到這裡,頓時就是一陣搖頭,這樣的事情,目前他絕對不允許發生。
也許毛子這邊出現這樣的問題,還能在控制之中,畢竟世界總要有個大反派嘛!
但是毛子這邊的大反派就一個人啊,能克制他的超凡多了去了,萬一他死了,那毛子國就算是白亂了。
而且,一旦其他超凡有樣學樣,那麽現實世界的秩序也就要崩了。
想要重建秩序,這個過程裡無疑要死很多人、付出很多代價、花費很多時間!
這些,都是方累不願意看到的。
想變天,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至少現在不行。
至少現實世界的攤子鋪的足夠大了才可以,想到這一點,方累就果斷搖頭了:
“不行,惠東絕對不能死,至少不能現在死!”
“可是維克多這明顯是殺意已決,若是自己出手”
想到自己出手這件事,方累頓時輕松不少,
因為一旦他親自參與到遊戲裡,那麽遊戲的走向就算是內定了。甚至方累有好幾種辦法參與到其中。
“不過好幾種辦法裡面,好像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啊”
方累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摸著下巴的他,臉上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
他可是還記得,自己專程跑了一趟異界,帶回來的不僅僅是巫妖那一套東西,還帶回了野蠻人的一套東西。
甚至他手裡頭也有類似於野蠻人的血脈藥劑!
“本來就是要創造擁有高原血脈的野蠻人一族,還有尋常的野蠻人修煉體系的”
“如果惠東體內擁有高原血脈,絕境之中覺醒了,那就很刺激了呐?”
方累越想,眼睛月亮,心中也越認為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並不僅僅是讓方累覺得有趣而已。
對於方累來說,這個想法也許會是推動現實世界超凡化的至關重要的一步!
“加入惠東成了超凡者以他在毛子國的地位和聲望,未來成為傳說中的蠻王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這是一個開端!”
“惠東成了超凡者,其他勢力的大佬得怎麽想?能比惠東差嗎?”
“而且惠東成為超凡者,勢必會震動股市、刺激市場一類的可以說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有惠東開頭,就相當於開了一個口子,哪怕是再道貌岸然,也會按捺不住吧?”
想到這一點,方累的嘴角就不自覺的掛起一抹笑意來。
他越發的覺得這個想法很靠譜!
順著這個思路,方累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閃動。
讓惠東成為超凡者,肯定不是給他打一針血脈藥劑那麽簡單!
這個故事,一定要充滿傳奇色彩才行!
好在,在現實世界幕後攪風攪雨這麽久,方累的套路也已經變得很深了。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他自認非常不錯的注意!
“一個白天的時間應該能找到機會吧?”
“大不了我全程盯著就是了。”
“希望接下來這場大戲不會讓我失望。”
方累握了握拳頭,讓毛子大帝成為超凡,這麽大的手筆饒是方累也感覺很刺激。
沒辦法,神就是這麽任性。
雖然方累暫時無法做到言出法隨,神說什麽就是什麽。
但是他可以借助異世界的先進神秘學知識來改變這個世界,等這個世界差不多成了他想象的樣子偉大的道祖大概就會從天外而來,而那個時候也許整個世界都是方累的神國!
想到神國,方累有點腦袋疼。
按照木德星君的說法,神國本身的存在,必須是依托於世界本身的大規則的。
在異世界,世界的大規則是天圓地方,所以必須煉化一塊大陸才能成為七級真神。
而現實世界呢?
按照方累估計,自己哪怕是在異世界成了真神,一旦回到現實世界,很有可能就會跌落成為六級傳奇,再加上虛弱期,方累的力量水平將會跌落到一個低谷。
“所以現實世界還是要準備一番了。”
想到這一點,方累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遙遠的星空,又是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成型。
不過這個大膽的想法還不急,只能說是一個計劃罷了,如今最急的還是自己的野蠻人計劃。
只有完成了野蠻人計劃,現實世界的超凡分部才算是形成一個合理的生態圈。
於是,方累不再猶豫,也不再思考其他的事情,辨認了一下方向,就朝著那座代表了毛子國權力巔峰的宮殿方向而去。
克林宮是一組建築群,位於這座城市的心臟地帶,是毛子聯邦的象征、總統府所在地。
克林宮的“克林”在毛子語中意為內城。
蒙語中,是堡壘的含義。
克林宮位於這座城市最中心的山崗上,南臨著名河,西北接著名花園,東北與紅色廣場相連,呈三角形。
保持至今的圍牆長2235米,厚6米,高14米,圍牆上有塔樓18座,參差錯落地分布在三角形宮牆上,其中最壯觀、最著名的要屬帶有鳴鍾的救世主塔樓。
5座最大的城門塔樓和箭樓裝上了紅寶石五角星,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克林宮紅星。
克林宮享有世界第八奇景的美譽。
當然,這些歷史典故方累並不知情,他只知道這克林宮整體看起來充滿了異域風情,大片濃鬱的色彩使用和搭配,絕對不是在天朝能看到的。
而最重要的是,如今的克林宮周遭,明顯是一副全面戒嚴的狀態。
甚至就連毛子國最著名的紅色廣場,也同樣戒嚴了起來,以往密集的遊客和市民,在就早戒嚴之下遠遠的離開了這裡。
“看來,這位惠東大帝,還是有些想法的。”
“這是怕打蛇不死迎來報復啊”
方累隱藏在折疊的虛空之中,眯著眼睛看著全面戒嚴的克林宮。
方累眼中的克林宮,和尋常人眼睛中的克林宮顯然是不一樣的。
在他眼裡,克林宮所有的明崗暗哨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甚至一些方累看不懂的機械科技,在他的神眼之中也無所遁形。
而雙目打量著克林宮的同時,方累也很快發現了惠東大帝的所在。
他正在克林宮頂端,獨自一人在房間之中批改著件。
房門口,有著大量的士兵保護,甚至那間房子本身也經過特殊的改造之後堅不可摧。
方累還看到,惠東大帝的桌子上有一些很有趣的小東西。
一個是總統寸步不離的手提箱,用來發射世界最強武器的手提箱。
另外一個則是桌子上本身的按鈕。
雖然光憑那些電線和電子版什麽的方累看不出來那按鈕是幹嘛的,但是從地板縫隙之中隱藏著的大量防彈玻璃,方累還是可以大概猜得出來。
“應該按下按鈕之後,他整個人就會處於絕對禁閉的保護之中了吧?”
“不得不說,大人物就是謹慎啊。”
“可惜對我沒用。”
方累的臉上露出讚許的神色,不過也僅僅就是讚許罷了,掌握空間力量的他,對於這些東西根本就可以從本質上無視。
再封閉的空間,只要是空間,方累想進就能進。
於是,運轉神力,方累很快就出現在惠東大帝所在的房間之中。
惠東大帝,乃至於房間中的科技設備都沒能發現方累的存在。
方累微微一笑,頓時體內的神力震動而出,一副虛幻的畫面就直接籠罩了惠東大帝周圍兩米左右的位置。
在這樣的畫面籠罩之下,監控設備呈現出的畫面之中,依舊是惠東大帝閱讀件的樣子。
做完這一切,方累悄無聲息的來到惠東大地身前,看著那在這個位子上那麽久,已經變得蒼老起來的惠東大帝,方累有些感慨。
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一個什麽事都要小心翼翼,盡量避免和朝廷對上的弱雞。
而如今,自己已經強大到對惠東大帝這樣的大佬下手都不會有人察覺的地步。
正是因為這樣的感慨,方累才越發的覺得自己的這一步是對的。
不然等超凡被推廣起來,一些野心勃勃的超凡者,很有可能借助他們強大的力量,讓現實世界現有的體系崩塌。
“老了啊不過沒關系,很快你的身體就會再一次充滿活力!”
看著明顯蒼老了的惠東大帝,方累搖頭輕歎。
隨後,他手掌一翻,一根一次性的注射器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注射器裡,有著猩紅的液體,那是來自異世界的血脈藥劑。
而這血脈藥劑,方累習慣管它叫做野蠻人藥劑!
“不對,不應該是野蠻人藥劑,應該是高原血統藥劑才對。”
“所謂高原血統,天生就對寒冷、熾熱等等極端力量有著一定的抗性,而且一旦血脈覺醒,高原血統的擁有者將會擁有旺盛的氣血。”
“而旺盛的氣血將會產生各方面的增幅,力量、速度、耐力等等。”
“最重要的是,高原血統會緩慢的產生一股名為怒氣的力量,怒氣不同於超凡之力,這是血脈賦予的力量,可以讓一個人的氣血短暫強大!”
看著自己手中注射器裡的猩紅色的液體,方累一臉的滿意。
這個設定,很破費可特啊!
於是,方累毫不猶豫,瞅準了惠東大帝脖子上的血管,澎湃的精神力湧出,瞬間就讓惠東大帝的思維宕機,而後注射器朝著那根血管就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