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成員間最大的問題解決,胡銘輕松了不少,最起碼不用擔心在進入魯高因第一天就被法師公會給包圍起來。
說實話,嘗試信任一個人很難,尤其對於他這種性格的人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再難也要踏出第一步,不試試永遠也體現不了真正意義上的領導力。
系統能力再強,也不可能人人拍上一塊主宰契約石或者處女之心。
安排好警戒輪次後,他摟著安琪拉進入了睡眠。
這一夜,他睡得很香。
一覺醒來,隊員們之間有親近了不少,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又真實的存在。
這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
一行人繼續朝著魯高因前進,隨著距離那座號稱沙漠明珠的城市越來越近,一路上遇到的職業者也多了起來。
和坎都拉斯的新手們比,這裡的進階選手裝備要豪華很多,最起碼已經看不到皮甲、鑲嵌甲以及布滿等等低級裝備造型打扮。
除此之外,大部分職業者胸前還配帶著勳章,大概有十幾種。
“他們胸前勳章代表他們所屬的勢力和組織,通過所屬勢力實力可以避免一些衝突。”芙林娜解釋道。
胡銘開玩笑說道:“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把勳章佩戴起來?”
“……”
很快,他們這支高級裝備和低級裝備混搭的隊伍吸引了有心人的注意,加之面生的緣故,被一支人數在二十幾人隊伍攔了下來。
為首的是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性法師,不過胸前佩戴的並不是法師公會的勳章,而是一朵荊棘花,應該屬於魯高因某個貴族勢力。
“你們是從坎都拉斯過來的嗎?”
“沒錯。”胡銘微笑著點了點頭。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法師哈哈大笑轉頭朝他的隊員說道:“我說了吧!他們肯定是從羅格城來的低級職業者,羅恩,趕緊給錢。”
“晦氣。”名叫羅恩的野蠻人戰士一臉不爽的走了出來,一顆紅寶石拍在了法師手心,瞪著眼睛朝胡銘吼道:“你難道就不知道說是從其他地方過來的?”
“呵呵!”胡銘呵呵一笑,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
竟然被這些魯高因的職業者當做賭博的對象,說實話,這有點不太友好。
更惡劣的是還被人當做了出氣筒。
一旁的芙林娜按捺不住了,提著法杖指著野蠻人戰士冷聲說道:“哪來的狗?滾回去。”
“臭娘們,你想死嗎?”野蠻人可是莽夫,能用拳頭解決的事絕對不想動嘴,那一點就炸的脾氣瞬間爆發出來,腰間的雙刃大劍已經握在手中,頗有一言不合橫劍相向的趨勢。
作為隊長,年輕法師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看戲的模樣,他身後的其他隊員甚至直接開啟了新一輪的賭盤。
胡銘繼續保持著微笑,不過卻朝西力亞使了個眼色。
作為追隨者,這點領悟力還是有的,雖然作為大人,僅僅隻教過他一件事,但那便已經足夠。
“呼……”
一把斧頭帶著破空聲傳來,哢嚓一聲正中一臉激動的野蠻人腦門,要不是他帶的是面罩式的野蠻人專屬頰骨頭盔,恐怕已經血流滿面。
遭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野蠻人戰士迅速將怒火轉移到西力亞這個斧戰士身上。
“找死!”
話音一落,他提著大劍發動了攻擊,氣勢洶洶,似乎想要一劍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冒險者劈成兩截。
西力亞盡管只是一名斧戰士,不過因為是主宰追隨者的緣故,已經不受天賦限制,也是領悟了中級技能的存在。
更何況一身裝備都是20級以上的亮金品質,更不乏屬性不錯的暗金斧頭和盾牌,全然不虛,勇敢的迎了上去。
“鐺鐺鐺……”
雙方隊員默契的達成了一致,並沒有上前乾預,欣賞著這場單挑賽,同樣都對自己的隊友充滿了信心。
年輕法師似乎很喜歡賭博,帶著玩味的語氣說道:“東方人,我們來玩一把怎麽樣?”
“你很喜歡賭?”胡銘意有所指的說道。
“談不上喜歡,只不過閑來無事找點樂子罷了,我賭你們隊伍那名愣頭青斧戰士撐不了三分鍾,賭注5000金幣怎麽樣?當然,考慮到你們是從羅格城來的低級職業者,如果你贏了我賠雙倍金幣。”
“我對金幣不感興趣,要不就賭點其他的吧!”胡銘笑道。
年輕法師一聽興趣更大了,在他看來他絕對沒有輸的可能,賭什麽都是穩賺不賠。
“賭什麽?”
“你的手。”
什麽?
青年法師嚇了一跳,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們這些從羅格城來的土帽子就是狂妄自大,好,非常好,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賭注性質發生了變化, 雙方不再廢話,齊齊看向場上打鬥的二人。
野蠻人戰士畢竟是職業者,領悟的技能比西力亞要多不少,更多的是處於防守狀態。
“哈哈哈,你的人最多還能堅持一分鍾。”
胡銘笑而不語,大城市的人還真是迷之自信,或者說大部分野蠻人習慣了莽到底的戰鬥方式,忘記了避開傷害的事情了嗎?
當真以為被暗金斧頭劃上一斧不掉值的?
很快,場上形勢發生了變化,隨著野蠻人生命值的跌落,他那股凶猛勁開始消退。
說的好聽點叫做沒力氣了,說的直接點就是虛了,慫了。
可惜,他可沒有一面暗金盾牌來幫助他抵擋暗金斧頭的攻擊。
隨著西力亞轉守為攻,場上形勢漸漸明朗。
“噗嗤……”
三十秒不到,野蠻人腹部挨了一斧頭後,單膝跪地進入了虛弱狀態。
不過西力亞可沒有停手的打算,畢竟當日胡銘教他如何保護家人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最起碼也要砍下一點什麽。
“哢嚓!”一聲脆響,一隻粗壯的胳膊掉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野蠻人痛苦的嘶吼。
看到這一幕,年輕法師怒了,“停手!你們想幹什麽?”
沒有理會他所說的什麽公爵子爵,胡銘面無表情,“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
“你在開玩笑嗎?傷了我的人還想對我動手?”法師揮了揮手,他身後的隊員抽出武器圍了過來。
“哎!”胡銘歎息一聲,頗為無奈,原本打算低調行事,沒想到都被人把腳伸到臉上來了。
既然這樣,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