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瀚也是醉了!
他覺得,同這兩個活寶一起出來,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這是閑的無聊,組團搞人身攻擊?
“你倆行了啊!我這也沒招惹你們,幹嘛拿我打嚓?”
“u!搭理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哈!”
劉曉磊本來就是個人來瘋,又是在朱琳面前,這貨就更得瑟了。
上次,他之所以被苗瀚的氣勢所懾,是因為沒搞清楚苗瀚的底細。
可是,自從苗瀚奪得新城師范學校歌手大獎賽冠軍之後,他總算是知道了,原來這貨!就是個賣煎餅果子的窮潘俊
這兩天,若不是忙著在朱琳面前獻殷勤,估計早就去找苗瀚麻煩了。
他覺得苗瀚太能裝,明明就是一個窮的都快要當褲子的小攤販嘛!還非要曳得二五八萬似的裝高冷,最最可氣的就是,竟敢土狗扎個狼狗勢,差點將他這個堂堂校長公子唬住。
苗瀚本不想同他計較,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開個玩笑擠兌一兩句,其實也無傷大雅。
可是,劉曉磊的第二句話,他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忍了。
“就你那慫樣!你有個屁的臉!劉曉磊我告訴你,不想搭理你,別沒事找事啊!”
朱琳面前,劉曉磊哪裡能忍下這口氣?
再說了,欺軟怕硬正是他一慣作風,苗瀚雖然看起來是個硬茬,但是他一點也不怕。
因為,他欺負人看的是背景、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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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倚仗的是手裡的資源、人脈以及狐假虎威。
欺負從一般家庭裡走出來的同學,他門清呀!
甚至可以說,經驗豐富到了,已經積累總結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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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他有恃無恐,氣焰囂張至極。
“裝逼是吧!一個窮潘烤垢腋獻輿諮潰』钅逋崍稅桑俊
說著,劉曉磊伸手就朝苗瀚臉上來。
苗瀚哪裡會怕他?
伸手一把抓住了劉曉磊的手腕,反身一擰,這貨登時就“啊啊啊!嗯嗯嗯!”叫的好像欲要激射一般。
這一手漂亮至極的擒拿手法,還真得追溯到前世,他在監察系統混事的那段日子。
反正是別的沒學到,就學了幾招防身術。
可歎前世,連施展的機會都沒有,反倒是陰差陽錯在這裡用上了!
“苗瀚!苗瀚!快放開他!都是同學動什麽手啊?你們!”
朱琳見二人動真格的了,趕緊上來勸架。
正好,帶隊的老師也過來製止,苗瀚這才松開了手。
不再受製於人的劉曉磊,羞憤之下,做勢欲撲,似乎還欲沒完沒了。
朱琳怒道:“劉曉磊!你還嫌不夠丟人嗎?再鬧我可就不認識你了!真丟人!”
劉曉磊已經嘗試過了苗瀚的厲害,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他決定將這筆帳先記下來,完了之後再找苗瀚算帳。
就這樣,一場小風波暫時平息。
中午,在西大食堂用過了午餐之後,預賽開始。
由於苗瀚使用的是原創歌曲,故而,幾位專業音樂評委皆都給出了高分,他順利殺入決賽環節。
可是朱琳與劉曉磊,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在各高校樂隊與音樂學院高手的圍追堵截之下,他們雙雙折戟沉沙,最終無緣決賽。
這樣的大賽最怕沒有亮點,就劉曉磊那創作水平,在校內狐假虎威糊弄糊弄事還行,在這兒,那還不是徒增笑料?
朱琳的嗓音條件雖然還行,但是高手雲集之下,平庸沒有特點,就等於泯然眾人。
決賽放在次日舉行,苗瀚回去之後養精蓄銳,連煎餅攤都不出了,全力以赴應對大賽。
上午九點,五十名進入決賽的選手開始比賽。
苗瀚今天是第十三名出場選手,上台時,他仍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拎著吉他從容不迫。
評委席上,來自西京娛樂傳媒的美女評委葉檀,眉頭微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她的旁邊坐著的是一位眼睛男,座位前方的名牌上寫著西京音樂學院李科。
這位來自音樂學院的評委,似乎也是略感驚異。
只見他微微韌罰宰乓短此檔潰骸靶∫叮飧雒玨壹塹檬切魯鞘Ψ堆5陌桑克訓闌褂性錘棖俊
這句話,似乎正問到了葉檀的疑惑之處。
“李老師,我也正在疑惑,嘶!不過我覺得,他就算是有,水準估計也趕不上前面那首《那些年》,畢竟精品不易創作啊!”
“嗯!我也是這麽認為啊!像他這麽點年紀,能寫出《那些年》那樣的好作品,實在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應該是機緣巧合之下的靈感迸發!不可能再有……”
兩個評委在這裡預測苗瀚的作品, 而觀眾席上各高校的學子們,也在趁著選手上場的間隙竊竊私語。
“哎哎!快看,這個就是《那些年》的原創。”
“他要繼續演唱原創歌曲嗎?真牛!”
“他寫的歌好好聽啊!我好期待!”
“還敢繼續玩原創?若是這首歌質量不行,那可就連前三十名都進不去了!真敢冒險?”
“他唱的挺好的!走心!”
“歌要是寫得不好,唱功再好,頂什麽用?”
“確實不該再冒風險了!進決賽多不容易啊?”
“………”
在評委與觀眾的議論聲中,苗瀚的琴音響起,依舊是校園民謠風格。
前奏舒緩而悠揚,無論是評委還是觀眾席上的學子們,全都一下子就被琴音吸引。
苗瀚的吉他水平,已經不是初級了。
就在前幾天,他淘歌之前花了三萬點羨恨值,將琴技一舉提升到了琴癡的水平。
所以嘛!今天他這琴聲一響,才具備如此魔力。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無聲無息的你,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如今再沒人問起,分給我煙抽的兄弟,分給我快樂的往昔,你總是猜不對我手裡的硬幣,搖搖頭說這太神秘,你來的信寫的越來越客氣,關於愛情你隻字不提,你說你現在有很多………
當他彈唱到這裡時,滿場寂靜,眾人似乎全都不約而同隨著他的歌聲,開始追溯起自己那曾經逝去的年華,還有那些已經分別開許久的摯友。
往事如畫卷一般,正徐徐展現於每個人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