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業的話令紀鑫心中沉重了幾分,事實的確如此,如果此事不解決的話,他必定是麻煩不斷,總有一天會被擊殺的。
紀鑫看著幾個殺手,冷冷的說道:“此事我有部分責任,畢竟是我失手殺了你們田家的少爺,可是你們少爺欺負女孩子,追根究底被殺也是活該,再說了,如果不是他掏槍想要殺我的話,我也不會對他下殺手的。”
“不過事已至此,終究是多說無益。”
李雷忽然問道:“那個田家分支在那裡?”
三名殺手心知既然已經背叛了主人,那還是先保住性命重要,所以李雷問什麽他們就回答什麽。
那瘦長的殺手言道:“就在臨省的建倉市。”
李雷本來想要問田家分支家主的名字和容貌的,但是轉念一想,對方等人也未必能夠將其容貌描述準確,也就懶得問了。
再加上,他覺得如果這個家族的確像張繼業所言,很厲害的話,那麽在網上肯定能夠搜索到其家族別墅的位置的,只要找到了其老巢,他便能夠解決此事了。
所以,他拿出手機,在網上搜索起來,這一搜索,果然發現在建倉市的確有田家分支的別墅。
李雷確認了這一點之後,便對著三個殺手言道:“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不過記住我的話,今後要是再敢當殺手,胡亂殺人的話,那你們的死期也就不遠了。”
三人頭點的好像是搗蒜一樣,承諾道:“不敢,絕對不敢,我們背叛了家主,也不敢再現身了,只能去找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要不然的話,我們遲早會被家主發現,從而被殺的。”
“所以,今後就是想要當殺手恐怕也沒有機會了,這一點請你務必放心。”
聽得此言,紀鑫和張繼業父女也都點點頭,表示讚同。
李雷則是言道:“記住就行,滾吧。”
他聲音雖然很平淡,似乎沒有蘊含殺氣,但是這落在三人耳中,卻還是具有極大的威懾力,畢竟剛才李雷展露的手段實在是令三人感到恐懼,恐怕一輩子都忘不了。
三人如蒙大赦,風一般的朝著外面奔去。
他們生害怕李雷反悔,從而丟了性命。
此時此刻,紀鑫看向李雷的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感激和敬佩之色,他是徹底的拜服了,因為對方剛才展露的手段不僅震撼了三名殺手,同樣也令他感到吃驚萬分。
他想了想,而後詢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呢?”
張繼業父女也看著李雷,畢竟只有對方有能力解決此事,他們父女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李雷回應道:“想要徹底的解決此事,就必須讓那個田子涵的父親屈服,讓其做出承諾,永遠不再追究此事。”
“在尚未見到此人之前,也不知道其是否該殺,自然不能輕易的決斷,不過田子涵落得身死的下場,那確實是死有余辜,怪不得旁人。”
紀鑫問道:“那你準備怎麽辦呢?”
李雷笑道:“既然已經知道了田家一個分支的地址,那我就直接過去找到其家主,而後再伺機而動了。”
紀鑫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如此麻煩你,我心中實在是不安,感激之意無以言表,定然銘記於心,不敢稍忘。”
張繼業父女面露微笑,他們知道只要李雷肯出馬,必定是沒有問題,那也就意味著此事終究要被解決了,因此心情放松了很多。
李雷微微一笑,道:“不必客氣,你好歹也是老張的兄弟,我和他們父女關系都不錯,而且之前也答應了,那肯定要盡心盡力,辦成此事才好。”
“好了,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現在就出發去建倉市找那人。”
紀鑫聞言,心中暗喜,可是接著又感覺到愧疚,對方看在老張的面子上幫他,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是現在已經這麽晚了,還要讓對方操勞,實在是過意不去。
因此,他連忙言道:“我看今天也晚了,還是改天再去吧。”
“要不然你先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怎麽樣?”
張繼業也附和道:“是啊,小子,今天的確晚了,不急在一時。”
“另外找個時間去吧。”
張紫萱緊接著說道:“李雷,我覺得父親他們說的有理,你今天也辛苦了,我們先吃點夜宵,而後你好好的睡一覺,明天或者是以後再去找敵人解決麻煩。”
李雷搖搖頭,道:“放心吧,我不累,今天也沒有花費什麽精力。”
“此事宜早不宜遲,還是盡快解決為好,要是拖下去恐怕生變啊。”
“你們想想,那三個殺手背叛了他們的主人,必定不敢回去,從此隱遁身形,低調的生活在偏僻之地,田子涵的父親暫時恐怕不知道此事,一旦他今晚或者明天沒有收到消息,恐怕就會派人出來探查,或者直接再增派人手前來擊殺紀鑫,所以必須要今晚去解決麻煩,不然的話反而會花費更多的精力。”
聽得此言,紀鑫等人也覺得有理,只是擔心對方累著了,既然李雷堅持,他們也就不再勸說了。
李雷向三人告辭,道:“我先走了。”
“有了結果,我會聯系你們,叫你們放心的。”
旋即他便離開了別墅,掏出手機,打開地圖,找到建倉市的位置,而後運轉真元,施展飛行術,朝著那裡急速飛去。
他速度極快,宛若浮光掠影,一會兒便飛出去很遠的距離。
花費了一個多小時,李雷終於到了建倉市,他再次掏出手機,確認田家分支在此地的別墅位置, 隨之便朝著那裡趕去。
到了地方之後,他進入到了一棟豪華的別墅裡面。
這裡有很多攝像頭,還有人在巡邏守護,可見防守之嚴密。
李雷到了此地之後,便運轉真元,籠罩住自身,常人看他的模樣就是模模糊糊,不甚清楚,並且他還發出幾道氣勁,將攝像頭擊壞了。
旋即,他大手一抓,釋放氣勁,將一個巡邏的男人抓到近前,那人一臉懵.逼,腦海之中有一個聲音響起:“這是怎麽回事?”
“此人怎麽能夠悄無聲息,神鬼莫測的將我抓走?”
“這是什麽樣的手段啊?”
“而且看此人的樣子,總是朦朦朧朧的,似乎是霧裡看花一樣,當真是邪門之極。”
他想要張口呼救,可是話到嘴邊,卻始終說不出來,他擔心自己一出聲,恐怕就會找到毒手,喪命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