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壯漢的兄弟們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雖然聽說了敵人的厲害,但是現在他們人數眾多,不相信還無法對付敵人,所以完全沒有心理壓力,有的只是得意和嘲笑。
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等人能夠在接下來的事情之中得到發揮,展現自己的本領,讓敵人喪膽,使自己揚名。
“哼,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夥。”錢萬鈞心想,這事是因為自己而起,必須要有所表示才行,“小子,你們不過就是一幫小混混,如果貿然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恐怕一輩子都會後悔。”
他本來不想跟這幫人計較的,可是這幫人實在是太囂張,完全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似乎他們都是空氣一般。
現在不僅關系到他的面子,而且還關系到兄弟們的面子,他不能沒有作為,必須要有所行動。
鄭食軍也怒了,這特地邀請朋友們來聚聚、玩玩,原本是一件好事,可是沒想到竟然遇到這些不愉快的事情,真是掃興之極。
“趕緊給我滾,不要掃了大爺的興。”
鄭食軍雙眸圓睜,一臉的冷漠憤慨之色。
唐興雖然年紀大了,不想跟一般的小輩計較,可是脾氣好的人也不代表沒有脾氣,只是在平時的時候遇到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不想計較而已,可是一旦真的觸怒對方,那後果恐怕會更加的嚴重。
此時此刻便是這樣,他聲音冰寒的說道:“一幫小崽子,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李雷目光凌厲,心中暗想:“為何世界上有如此之多的蠢貨,一點眼力勁都沒有,難倒這幫傻.逼看不出來自己等人不是好惹的嗎。”
“本來作為修士,一般是不願意跟這些普通人計較的,可是既然他們找死,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看著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冷冷的說道:“你們是天生就蠢還是後天變蠢的?”
“腦袋讓驢給踢了啊?”
“既然你們如此沒有眼力勁,那今天就好好地教訓你們一番。”
壯漢哈哈大笑,似乎完全不將對方放在眼中,可是他也深知對方的厲害,萬萬不是自己能夠敵得過的,還是要讓兄弟們上才行。
所以,他連忙朝著後面退去,但是口中卻在嚷嚷著:“上,給我上,讓這小子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他的兄弟們不知道李雷的虛實,看對方不是很強壯的樣子,應該不是很能打啊,況且己方人多,所以他們也沒有畏懼。
不過想到門口狹窄,他們人多展不開,所以這幫人先後退,讓李雷出了門,到了外面之後,他們才對其展開了凌厲的攻擊。
那群人出拳踢腳,對李雷施展了狂風暴雨的攻擊。
可是這些人只是普通人,即便他們合力能夠輕易的對付一個不太厲害的普通人,可是他們選錯了對手。
他們的對手是一個強大的元嬰修士,一個憑借肉身力量就能對付絕大部分金丹修士的人物。
所以,在李雷面前,這幫人的行為和找死無異。
但是他也不是嗜殺之人,僅僅只是一點小衝突,他還不會殺了這些人,不過教訓一頓肯定是免不了的。
李雷沒有施展真罡,也沒有靠身法閃爍,躲避敵人的攻擊,而是實打實的出拳還擊。
凡是跟他對拳或者被其拳頭擊中胸膛的人,全部都倒飛出去,而後淒慘的叫了起來。
至於他沒有躲避,而被人擊中後背,或者手臂的,那些人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發現了一個令他們無法相信的事實,那就是他們的拳頭好像是擊中了一塊鋼板一樣,不僅對李雷沒有絲毫的影響,反而讓他們自己感到疼痛難忍。
“嘶。”
那壯漢由於知道李雷的厲害,所以沒有急著出手,而是站在兄弟們背後觀看熱鬧,以為靠著人數的優勢能夠對付敵人呢,可是事實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現在除了他和李雷之外,外面已經沒有一個人站著了。
其他人都在地上哀嚎著,似乎要死了一樣。
他們除了感覺渾身疼痛之外,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畢竟他們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恐怖的人物,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過挫敗。
而且,更加令他們感到恐懼的是如果對方要下殺手的話,他們恐怕會全軍覆沒。
雖然他們猜測,對方應該不敢在這裡動手殺人,但是他們被李雷以雷霆手段擊敗之後,什麽信心都沒有了。
壯漢全都顫抖,他瞳孔緊縮,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更加巨大的錯誤,那就是嚴重低估了敵人的實力。
這個時候,鄭食軍等人也站了起來,出了門,來到李雷身旁。
他們之所以沒有出手,一是因為他們的確沒有什麽實力,二是因為他們知道李雷的恐怖手段,不要說這十來號人,即便再多來幾十個,也斷然不是其對手。
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如此的淡定。
“你……你不是人啊。”
“要不然你怎麽會如此厲害?!”
“這簡直就是在做噩夢!”
壯漢驚恐之極, 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他不相信有人可以如此厲害,因為在現實世界之中他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人物,所以看起來在胡言亂語,但是實際上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
“你個無知的蠢貨,我們放過了你,你卻不知死活,還要回來找死。”
“你說說,我應該怎麽教訓你才好啊?”
“是將你打殘還是殺死啊?”
李雷眼神凌厲,聲音冷漠,最開始雙方發生衝突的時候,他確實隻想著略微懲戒對方便行了,可是對方竟然不知進退,還找人來想要搞他們,要是還輕易的放過對方,那他們不是成了爛好人了嗎?
這些話語好像是驚雷一般的在壯漢耳旁響起,令他心神俱顫,完全沒有了主意。
不過他雖然腦袋裡面很混亂,但是唯有一點他是明白的,那就是必須要好好的解釋、求饒一番,至於如何解釋、求饒,他卻沒有考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