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轉瞬即逝,風銘打開了直播平台,看著那八位數的觀眾,看了看觀眾的分布,嗯,這個分布有點廣泛啊,除了某個東南亞半島以外基本上都有亮光出現,可以,我們的同志遍布五湖四海啊。
拉上了兜帽,帶上了白色的面具,風銘打開了直播。
“好的,廢話不多說。雖然我知道人沒到齊但是時間不等人。”
風銘打開了陣營面板說道:“所有人,現在給我申請加入妖異事務所陣營。如果是原本就有陣營的人,我不管你是誰,號上面有什麽東西,給我注銷帳號重新注冊。這是友善的提示,接下來我會為你們解釋為什麽要這樣做。”
關掉了陣營面板,風銘無視了那瞬間爆滿的加入申請,直接設定成了同意所有申請者。隨後打開了陣營兌換列表指了指上面一排異次元武裝,這些東西在風銘手中也就一件,可是被阿爾特菲斯複刻進入了遊戲中之後成了每一個人都可以兌換的武裝。
“這些武器,是這些年事務所從來自異次元並且對世界展現出了敵意的怪物們身上繳獲的異次元武裝,每一個成員都可以兌換一把初始的武裝,隨後你們就要在這個遊戲的無限制團中裡面鍛煉你們對於武裝的使用!這些武裝以皮膚的形式出現並且擁有意識的,一旦得到了武裝的認同,你們就等同於得到了現實中的使用權。就像是這樣。”風銘當著所有人的面從腰間取出了緋櫻,散開繃帶,緋色的長刃出竅,櫻花散落,風銘就這麽保持著握刀的姿態退出遊戲,而直播狀態卻依然保持著。出現在了現實中的他一手拿著緋櫻,一聲事務所的服飾,而散落的櫻花並沒有停歇。
這一刻,雖然直播屏幕上沒有任何彈幕,可是風銘知道那些人肯定炸開鍋了..這種從遊戲中直接拿到武器在現實中使用的的極其不科學的事物,不過考慮到他們平時所經歷到的世界重塑,和那些可怕的怪物戰鬥的時候好像更加的不可能,所以反而有些釋然了,剩下的就只有期待了。
“由於武器太強了,現實中破壞力太大,所以就在遊戲裡面給你們演示一下吧。”
重新回到了遊戲,風銘直接啟動了公開世界的個人掃描進入了模擬戰鬥狀態。
“緋櫻..散落吧。”
把緋櫻插入了刀鞘之中,風銘輕輕的拔出刀,在那一瞬間出現在了目標——幾座大樓的後方,是的,風銘在那一瞬間穿梭過了幾座大樓,而他的身後,大樓就像是被快刀切掉的豆腐一般崩塌了。
“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吧。以及,在魔法頁面可以兌換的改造合約。”
退出了武器頁面,打開了魔法頁面,下面是一堆各種神話生物的改造合約,風銘拉到了最下面指了指已經無法兌換的侵蝕裝甲說道:“我的改造合約是這個,這個改造合約簡單的一點解釋就是把身體變成假面騎士一樣,沒看過假面騎士的給我去補番。”
重新回到了模擬戰鬥的場景,風銘一手握住了緋櫻,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隨手打了個響指。
“變身!”
大量的花瓣在那一瞬間將鏡頭遮擋住了,雖然只有一瞬間,然而再一次出現在鏡頭前的人卻是一個身著黑色盔甲的人,若不是身上那標志性的的櫻花刀的話啊,根本沒有人能夠認出來他就是之前為所有人講解的那個人。
“因為每一個人只有一次兌換的機會,所以請考慮清楚是兌換改造合約還是兌換異次元武裝,最好選擇適合自己的風格進行兌換,
後續的兌換將會以每一個成員對這個世界的貢獻值為基準進行開放,簡單的來說,磨洋工,劃水,摸魚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多勞者獲得更多的回報這一點是永恆不變的真理。” 關掉了遊戲界面,退出了遊戲回到了現實世界,直播依然還在啟動的狀態,風銘拍了拍手,神稚瞬間出現在了風銘的身邊。
“接下來就是對於引起了之前那件事情的蘇聯境內的‘黃衣之主’教派的剿滅行動。在蘇聯境內所有關於邪教徒成員的定位已經發送給了所有蘇聯境內的成員了,各位,獵殺時間到了,這是來自妖異事務所的審判!當然,你們也請遵守事務所的規則,不對任何無辜之人出手,哪怕對方是罪犯,是殺人狂..他們自有表世界的法律去審判。”
最後,風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出了影響了接下來事務所所有行動方針的一席話。
“我們不會出現在前台,我們不會暴露在聚光燈之下,我們的故事不會被記錄, 我們的存在意不為人知曉,我們的姓名被代號取代,我們,只是一群還不想死去,遊離在時間之中不被任何人銘記的遊魂罷了。而我們要做的事情是把所有非自然正常災害抵擋在表世界之外。不惜一切代價,這就是我們的法則。”
隨後風銘便關掉了直播,他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呼,我好久沒有這麽中二過了,上次中二病犯了的時候是什麽時候?好像是世界線重啟之前當假面騎士拯救世界的那一次吧?我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演員啊。”
現在都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我還以為我已經鍛煉出來了呢,結果沒想到還是一個水貨啊。
“但是不得不說,主人的表演非常出色,而且這並非是說謊,不是麽?”
然而神稚卻早已看穿了一切。
“當然,我可不是言而無信的家夥呢,走吧,跟我去蘇聯。”
看了看手中的兩張昨天定下的機票,距離飛機起飛還有5個小時,時間充足呢,只是希望到莫斯科的時候那些黃衣的邪教徒還沒有被屠殺光,應該不太可能吧?雖然已經開放了事務所的陣營可是現階段把異次元武裝或者收容物改造的家夥應該還沒有資格把那些東西全部帶出去,現在應該還只是擁有著不死能力,掌握了一些戰鬥技巧的普通人罷了。
雖然把鍋甩給了黃衣的教徒,然而風銘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為啥要對邪教徒愧疚呢?
五個小時之後,一架載著將死神的客機從機場起飛了,它將為莫斯科的黃衣教徒們送上並不完美的臨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