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上,無數箭雨向著羌胡人撲面而去,羌胡人看到箭雨後,急忙大呼道:“舉盾。”
但羌胡人的盾牌可抵擋不住大漢強弩的威力,一片箭雨下去,前排到羌胡便已經死傷摻重,於是羌胡便加快了速度,而後方的羌胡騎兵,也豪不視弱,不停的向城牆上拋射箭矢。
羌胡騎兵都會騎射,靈活不以,誠牆上的漢軍完全被羌胡的騎射給壓製了,於是張宇便下令道:“舉牛皮,其余弓弩手找機會射殺敵軍。”
一面面牛皮盾被舉起擋住了羌胡人的箭雨,但還是有些箭矢從牛皮盾中的空隙射進來,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城牆下,羌胡人已經靠近了城牆,有的意見豎起了雲梯,豎起雲梯後,羌胡人便一個接一個向著城牆上攀爬,同時,羌胡人的騎兵也停止了放箭,畢竟自家人已經開始攻城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羌胡便停止了射箭,唯一有的便是正在攻打的前軍還在不停的向城牆上射箭,以此來掩護其余人的進攻。
張宇看到後便下令道:“全體放下牛皮盾,長槍營上城牆,給我刺,狠狠的乾他娘的。”
說完後,長槍營的便用自己長槍的優勢,刺向一個個正在向城牆上攀爬的羌胡士卒,頓時城外便傳來一聲聲摻叫,有的羌胡士卒掉下去時還砸到下方的羌胡士卒,頓時又是一片接著一片的摻叫聲,而城牆上的漢軍士卒,有的被羌胡的箭射倒,有的被臨死前的羌胡士卒連槍帶人一起脫下了城牆,戰況何其摻烈。
但城牆上的張宇絲毫不慌,還在不停的指揮著大軍抵抗羌胡大軍的進攻。
眼看城下的羌胡人越聚越多,於是張宇便下令道:“到火油,快快快。”
頓時一罐罐的火油向著城牆外的羌胡人砸去,有的羌胡人被砸到,瞬間被砸死了,而當火油散落一地後,羌胡人才發現這是火油,於是便大呼道:“這是火油,快快快撤,快撤。”
但已經為時已晚了,城牆上已經射出了一朕陣箭雨,箭尖前還綁有麻布,已經沾了火油,並且都已經點燃了,看著城牆上射下的火箭,羌胡人眼中都滿是絕望。
當火箭接觸地上的火油時,瞬間,轟轟轟,四處都燃起了大火,張宇在城牆上都被大火燃氣的瞬間的衝擊力給衝退了一步。
而城牆下的羌胡士卒,此時已經化做一個個火人,不停的摻叫,四處奔逃,但火油的威力可不是蓋的,沒過多久城外的摻叫聲便已經不見了,取而待之的是一股焦味,那是人被燒焦的味道,城牆上有些士卒聞道這股味道後便忍不住的乾嘔,看來近幾日是吃不下什麽葷菜了。
後軍的戎寒和庫介和看到後便急忙下令道:“撤退,撤退。”
聽到撤退的命令後,羌胡大軍便慌忙的向後逃去,逃離這個如地獄一般的地方。
張宇看著城完的大火,想到:這大火最起碼的還可以燒一會。
於是便下令道:“都別呆著了,趁大火未燃盡趕緊都休息休息,該吃東西都給我吃東西,不然等會可能就沒有吃的機會了。”
眾軍將士聽後便紛紛坐下靠在城牆邊,立馬便有百姓從城中拿著吃食來分發給正在休息的士卒,張宇也得到了休息時間,於是便從籮筐中拿了一個面餅,打了一碗肉湯後張宇便就地而坐,細細的品嘗著眼前的食物。
突然身旁的一個士卒忍不住把吃進去的食物都吐了出來,惹得身邊的士卒大笑,張宇看到後便上前來安慰道:“誰還沒有過這經歷啊!沒事,
不要去想那些,你就把城外的羌胡人當做是雞鴨等畜牲便可以了。” 那明士卒聽後便說道:“將軍,以前你也這樣嗎?”
張宇聽後便笑道:“怎麽不會,當時吾還比你還狼狽呢!”
張宇的話瞬間便惹笑了身邊的一眾士卒,張清聽後便說道:“都別笑了,你們敢說你們第一次上戰場時沒有如此?”
眾軍聽後便都不說話了,一個個都默默的吃著自己的東西,張宇看到後便說道:“如今羌胡大軍在外想必還沒有吃東西吧!要不吾等叫他們早日投降好了,投降了吾等這有上好的面餅還有肉湯,饞死他們。”
一眾士卒聽後便向張宇問道:“將軍聽說異族人不吃這些,他們每日吃的都是肉,這說的可都是真的?”
張宇聽後便哈哈的笑道:“怎麽可能, 異族也是要吃其它東西的,若要是讓你日日吃肉不吃其它東西你可吃得下?”
那明士卒聽後便說道:“嘿嘿,這個屬下還真做不到,吾吃這面餅吃慣了,若是每頓都吃肉那吾也會吐的。”
張宇聽後便說道:“那不就結了,若是異族人光吃肉那早便吐死了,還會來強吾等的糧食?”
眾軍聽後便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張宇看著眼前的士卒心中歎道:“軍心可用啊!”
不知不覺中,城外的大火已經熄滅了,城牆上的漢軍便都又重新站到了自己的崗位上,等待著羌胡大軍的又一次進攻。
而涼州刺史耿鄙此時率領著三萬大軍偷襲羌胡身後,由於羌胡有些部落已經被漢化了,許多部落都已經在草原上建起了城池,雖說不大,但還是能阻擋耿鄙進攻的步伐,耿鄙也一直攻不破羌胡邊城。
而涼州刺史進攻羌胡的消息傳到北宮伯玉的耳中後,北宮伯玉不得不從現有的十五萬大軍中抽調兩萬大軍回援。
雖說北宮伯玉不擔心耿鄙能攻破邊城,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穩了一手,決定派兵回援。
山陰縣還未攻下,自己身後便又出事了,北宮伯玉此時真的很回悔和鮮卑合作了,但如今自己可以說是騎虎難下了,上了賊船便下不了了。
羌胡大軍還在不停攻打山陰縣的同時,雁門郡北方的應縣,鮮卑大軍也同時在攻打著應縣。但張清的三萬大軍還駐扎在城外,和應縣形成了犄角之勢,一時間難以攻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