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曉東愣愣地看著偌大的包廂,包廂裡除了最中間的大圓桌外,周圍三個方向都設有沙發,沙發前有茶幾,看上去就像某些土豪家的客廳一樣。
包廂一側還有一個獨立的房間,房間裡擺了一張麻將桌,看上去到像是一個私人的棋牌室,另一側還有獨立的衛生間。
李成浩掏出香煙,用打火機將之點燃,深吸了一口,然後對發愣的晨曉東道:“曉東!過來坐一會兒吧,他們估計還有一會兒才到!”
說罷,拍了拍沙發!
晨曉東愣愣地點了點頭,然後在李成浩身旁坐下,沙發的質量很好,靠在上面十分舒適。
“怎麽樣?這個地方還行吧!”李成浩拍了拍晨曉東的肩膀,笑著問道。
“行!很行!”晨曉東感慨地說道。
沒過多久,又有女服務員領著兩人走了進來,這是兩個青年男子,歲數和李成浩相仿,一胖一瘦,相貌平平,但衣著不俗。
“哎呦!老同學,好久不見啊!”長得胖的青年顯得很熱情,一進包廂就立刻問好。
李成浩起身相迎,笑道:“峰哥!好久不見啊!”
說罷,兩個人擁抱了一下,另外一個瘦瘦的青年看上去老沉矜持一點。
“松哥!”李成浩又主動走過去和瘦瘦的青年擁抱了一下。
原來這三個人是高中同學,雖然分別多年,但當初就是死黨,多年來一直保持著聯系。
“對了!這位是?”胖子青年轉頭看向晨曉東。
李成浩笑著介紹道:“這是我表弟!晨曉東!在東科院讀書,我就順便把他叫過來一起吃個飯,不是外人!”
胖子青年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小表弟啊!你好,我叫王峰,你表哥高中時的死黨!”
王峰很親切地伸出手來,晨曉東笑著點了點頭,立刻伸手相迎,兩個人握了握手。
王峰又笑著介紹道:“這個也是你表哥高中時候的死黨,孫兆松!”
孫兆松也笑著伸出手來,兩個人也握了握手!
“哎呀!浩哥!你這大老遠好不容易來一趟,還破費個啥,搞得我和阿松都有點不好意思!”王峰挺著個大肚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副大大咧咧,無拘無束的樣子。
“正好路過,老同學豈能不借這個機會聚一聚啊!是不是啊,松哥!”說罷,將目光轉向孫兆松。
孫兆松拍了拍李成浩的肩膀:“還是你會做人,這麽多年了,一點兒都沒變!”
說罷,卻打了個哈欠,似乎有些困意。
王峰見狀愣了一下,老同學聚會,又是死黨,這貨怎麽一上來就打哈欠啊!
於是輕輕踢了孫兆松一腳:“阿松!你今天怎麽回事啊,我看你一上午都沒什麽精神!”
孫兆松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他實在是有些控制不住。
李成浩的眉頭也微微皺了一下,他知道孫兆松的為人,孫兆松絕對不會在這種場合有這樣的舉動,難道他是故意的?
“哎呀!沒什麽,就是太累了,這幾天煩心的事太多,有點撐不住啊!”孫兆松連忙解釋道,生怕被誤會。
王峰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說道:“有什麽事,哥兒幾個不是都在啊,說說看,咱們也給參謀參謀!”
“一言難盡啊,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這種私事還是不要說了,說了也是煩心,沒有多大意義!”
孫兆松喝了一口茶,推脫道。
兩人見孫兆松不願意說,
當然也不會強迫他,畢竟大家都已經長大了,甚至是成家立業,私人的事有時候也不方便再說。
一旁的晨曉東一直圍觀著三人,但卻對這個孫兆松格外關注,因為他發現孫兆松的臉色異於常人。
他的臉色有些發青,而且額頭處還有些黑灰之色,精神狀態也不大對勁,令人難以捉摸。
幾個人又開始聊天敘舊,說的大多都是以前高中的事,偶爾也提及近況,多數時候都是李成浩和王峰在聊,孫兆松很少發言。
而且這一過程中,他依舊是哈欠連天。
說到最後,王峰實在有些受不了,就來了脾氣。
“阿松!你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啊,怎麽一個哈欠接著一個哈欠,你成心的吧你!浩哥好不容易來這一趟,你至於嘛!”
王峰實在是受不了孫兆松的哈欠聲了,他本來就是個直性子的人,心裡擱不住事,便質問了起來。
孫兆松歎了口氣,他知道今天算是來錯地方了,這種狀態下他就不該過來應酬, 可是老同學的邀請,他卻之不恭,結果搞成現在這副樣子。
李成浩笑道:“峰哥,你別鬧,松哥的為人我還不知道嗎?今天他狀態不好,沒什麽大不了的,誰能沒個煩心事啊!”
“再怎麽沒狀態,也不能一直這樣啊,他這不是故意的嘛!”王峰得理不饒人。
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晨曉東忍不住張口道:“松哥的狀態確實有問題,而且一定是遇到什麽東西了!”
三個人都沒想到晨曉東會過來插一腳,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
晨曉東聳了聳肩,笑道:“松哥臉色發青,印堂處有黑灰之色,乃是受邪氣侵擾,最近有遇到什麽不正常的事或者是看見了什麽不乾淨的東西嗎?”
李成浩:“不正常的事?”
王峰:“不乾淨的東西?”
孫兆松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李成浩,問道:“成浩,你這表弟是乾哪一行的啊?”
李成浩愣了一下道:“我不是說了嘛,他是大學生啊,還沒畢業呢,能乾哪一行!”
李成浩點了點頭,然後看了晨曉東一眼,說道:“前幾天也有人這麽跟我說過,話裡的意思小老弟所說的差不多,可是我沒信!不知道小老弟你是怎麽知道我臉色發青,印堂有黑灰之色的!”
晨曉東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是看出來的!”
他話剛說完,就聽李成浩道:“對了,曉東你家三叔是風水先生吧!”
晨曉東微微搖頭道:“應該是陰陽先生,我三叔可不止懂風水啊,他幾乎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