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曉東在急救中心遇到一個已死之人的魂魄,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心中的某個想法卻悄然而生。
如果這個懵懂無知的新生鬼魂能夠加入到他的隊伍中,那將無疑是一件好事。
然而令晨曉東很意外的是,自己三言兩語居然就說服了這個年輕的小夥子。
接著他從年輕小夥子口中得知他叫李超,是車禍之後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他生前的記憶顯示,自己坐上了一輛黑頭車,縣城裡的黑頭車很多,而且專搶出租車的生意,為了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接最多的單,這些黑頭車的司機常常飆車。
結果,剛放長假回來的李超為了方便省事,就坐上了一輛黑頭車,結果在超車搶道的過程中突發車禍,車毀人亡!
就這樣,年輕的生命到此結束,等到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在急救中心了。
晨曉東正歎息著李超命運的悲催,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護士道:“你就叫晨曉東吧,你的血檢出來了,帶上你的血檢去醫生那裡!”
護士遞給晨曉東一張血檢化驗單,晨曉東拿著化驗單找到了醫生。
醫院是個中年男人,帶著一雙厚重的眼鏡。
晨曉東緊張地等待著醫生開口說話,醫生打量了晨曉東一眼:“你確定你手上傷口是被有毒的東西扎過的嗎?”
晨曉東張口準備說話,卻突然愣了愣,因為醫生的話提醒了他,從一開始晨曉東是對店鋪老板的話深信不疑的。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的疑惑就越來越多,難道那老頭炸我的?
晨曉東一邊想著,卻搖了搖頭道:“我不確定,但是扎我的人說那東西上可能有毒!”
“可能有毒是吧!”醫生看著晨曉東再次著重問了一句。
晨曉東點了點頭,因為他懷疑自己上當受騙了。
“通過血檢的結果來看,並沒有發現有毒或者有害物質,你最好再回去問問清楚!”
醫生在病歷上簡單寫了幾句話,然後遞給晨曉東道:“手上的傷口已經用碘伏清理過,沒什麽大問題!大腿的那個傷口很長,有點深,給你開點藥吧!”
晨曉東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上當受騙了!
“媽的!哎……整不過他!”
晨曉東在心裡罵了一句,但最後還是有點泄氣,好在來急救中心總算有點收獲。
但他嘴上卻對醫生說:“開藥,最好別留傷疤!”
醫生刷刷刷,寫下一堆晨曉東看不懂的字。
接下來抓藥,交錢,跑了幾個來回,終於是結束了。
晨曉東走到急救中心門口的時候,李超一直站在門口等著,外面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這讓他感覺非常難受。
“現在是白天,不適合你出來活動,你先找個地方貓起來,等晚上八點鍾我再來接你!”
晨曉東跟李超商議道,李超聞言點了點頭,但卻半信半疑:“那我等你,可別就這麽撒手不管了!”
晨曉東笑道:“放心,你能加入,我求之不得,怎麽會撒手不管呢!”
說罷,轉身離去,奔向老街。
晨曉東當然要回老街找店鋪老板算帳了,自己幾次三番被那老家夥折騰和戲弄,簡直是受盡了屈辱,不找回場子,他誓不罷休!
但是當他回到老街店鋪的時候,店鋪裡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店鋪的內堂,小道姑冰玉子大搖大擺地坐在靠椅上,閉目養神,小蘿莉已經被五花大綁,
綁在了木樁上,店鋪老板卻失去了蹤跡。
晨曉東小心翼翼地走到後堂,看到的卻是這一番場景,他怎能不驚,當然更多的卻是驚喜!
“道姑小姐姐,那個店鋪老板呢,跑哪兒去了?”晨曉東進了內堂,東張西望。
“你管他去哪兒幹嘛,我還想問問你去哪兒了呢!”小道姑臉若冰霜,看得晨曉東頭皮發麻。
“我剛剛被那老頭扎了一刀,他說那刀刃上有劇毒,所以我才跑去醫院了,結果……”
晨曉東話未說完,小道姑已經打斷道:“結果刀上根本沒毒,是不是啊?”
晨曉東聞言點了點頭:“對對對!所以並不是我棄你而去,而是中了那老頭的奸計了!”
“切!你以為我稀罕你啊,你走的越遠越好,省的拖累我,真是要四肢沒四肢,要頭腦沒頭腦,這種小伎倆都能嚇唬到你!”
小道姑翻了翻白眼,對晨曉東很是鄙夷地看了一眼。
晨曉東無奈地歎息了一聲,無言以對,不過他這段時間跟陳懷靈打的交道多了,發現尊嚴這東西似乎沒什麽用, 於是滿不在乎地轉移話題道:“這小蘿莉被你收服了?”
“對啊,難道指望你啊?”小道姑撇了撇嘴。
“道姑小姐姐,剛才是我不在,所以沒幫得上忙,現在我回來了,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晨曉東厚著臉皮道,現在人都被綁起來了,自然沒什麽要做的,所以這個時候表忠心是再好不過的了!
“哦!那你幫我把她叫醒吧!順便幫我審訊一下!”
小道姑打了哈氣,一臉沒睡好的樣子。
“叫醒?審訊?對一個小蘿莉下這樣的手?”晨曉東嘀咕了幾句。
“怎麽?做不到嗎?”小道姑似乎早就料到了似的,滿不在乎。
“做得到,太容易了!”晨曉東想起剛才自己被這小蘿莉折騰的死去活來,現在報仇的機會終於到了。
只是他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對這麽一個十二三的小蘿莉下手,似乎有些殘忍,但是教訓教訓她還是可以有的
想到這裡,晨曉東看了看水桶,水桶中還剩下一點水,他想著也學這小蘿莉,潑她一臉水,應該就會醒了吧!
晨曉東提起了水桶,但還未等他有所動作,一旁的小道姑卻提醒道:“我可告訴你,這小丫頭可不簡單,你要是玩過頭了,以後她找上門折騰你,可不管我的事!”
“呵!就這小丫頭,個頭還不到我的肩膀,我會怕她?”晨曉東嘴上說著狠話,可一想到大腿上的那道傷痕,心中就有一陣寒意襲來。
他想了想,最終將水桶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