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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有人屠》第328章 殤 下
  “所以伯父不惜公然與徐家為敵、千裡迢迢趕到這的目的又是些什麽莫非伯父是覺楊念如他們能將那許多人都帶出來”

  楚行慎點頭。

  “以前不覺他們有這樣的能力,可現在,我不能不做這樣的考慮。因隨在你身邊的人實是太過多了些,且還都不是那種徒有虛名的家夥。所以我是不能不來這,因我不想讓他們中的任何人活著離開這。”

  “伯父又想怎麽做呢是繼續讓金軍來幫您清理他們,還是借希望在那與您同謀的墨衣無常身上”

  “那你覺我應該怎麽做”

  “伯父,若我所猜不錯,仇謹之所以幫長衫巾出頭的目的,恐就是為今天這一招吧。打著救人的名義,然後再連人帶船去將所有人都毀在大江大河上”

  楚行慎目露讚許,口中也是再沒有隱瞞。因他知道今天不管怎麽樣,凌禦風和楚行慎都只會有一人活下來。所以又有什麽好隱瞞的呢,難道他還能繼續隱藏在幕後不,當得柳婉清她再沒有顧忌,那他所做一切,也都不可能再隱瞞下來。那畢竟是冰羽宮,是比他們煙雨樓存在時間更長的冰羽宮。

  讚許後,楚行慎也開口道:“其實我們最開始的打算就是用船將他們給全都載出海去,可是江宇說這太過浪費了,所以他就建議去讓史小天將他們引到這裡來。後來一想,若光隻屠了他們的話,確也有些浪費了,所以我們也就轉變了方向的一路去將他們引進戰圈裡。江湖人該做些江湖事,不管他們願不願意,也都該為自己曾做的孽做出些補償。為國為民,他們若能死在戰場上的話,也算我們做了件好事。但若連這最後機會都去抓不住,那也沒關系。說來也正巧,若非事先就知賢侄不曾參與過圖謀,我都以為賢侄也屬我們的陣營之中。‘日照山東有水映,逶迤若蛇舟難行。島生百洞深無尺,狼嘯猿啼總不絕。’詩配不上你大梁公子的名號,但這詩中所表,卻無疑是和我們想的一樣。這鬼島之前的灘塗,正是一個絕好的碼頭。”

  “伯父是覺凌禦風能敵過堂堂墨衣無常”

  “以前不會這麽覺得,可當你能毫發無傷的一人屠盡趙氏兄弟楊堅後,我便是信了,當今天下,不管南宮桀抑或是仇謹,都不可能以一人之力來抗你。所以這些,都只是為以防萬一。我們敗不起,不管煙雨樓再大,一旦此事失敗了,煙雨樓都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賢侄應也能猜到,會同我們一塊來做此事的,可不止有這些人。”

  “若我所記不差,五年前,魏忠賢尚沒有能脅煙雨樓的能力。”

  “他沒有,但一直都有人有。正所謂是儒以文亂法,俠以武亂禁。大明本就處在一個內憂外患的大環境中,所以自就有人不願再讓這所謂的江湖人再插上一腳。而他之所以會選中煙雨樓,也只是想讓江湖中的一匹狼去咬江湖中的許多狗而已。煙雨樓太勢大了,槍打出頭鳥,我們雖知道,卻也不打算放慢前進的步伐。因不管是怎麽樣,我們都再不能逃脫這個宿命的。”

  “所以五十年前的嶽麓山下,也是煙雨樓和他們共同的傑作”

  楚行慎又點起了頭。

  “根據樓中只有家主方能查閱的卷宗記載,羊皮古卷並非是為你沈天南偶遇的,而是有人刻意引導他去尋找的。當年沈天南的名聲雖及不上你,但也是當時年輕一輩中數一數二的人物,所以我們也就找上了他。或是我們做得太過隱蔽的緣故,他竟至死都沒懷疑過說從他拿到羊皮古卷那天起,他也就因此而邁進了一個早已布好的陷阱之中。或也是因師徒相承,所以今天前,你也不曾想過那麽多的邀戰裡,小鬼五閻羅為什麽就單隻答應了你。”

  “你怎知他沒有懷疑過,又怎知我沒有懷疑過”

  “也對。”楚行慎微頜了頜首。“但懷疑,並不能讓你們查出些什麽。所以這和從就未曾懷疑有什麽區別”


  “的確沒區別!”凌禦風點頭了點頭。“可你們又是怎麽舍得將那羊皮古卷讓出來的”

  “羊皮古卷上的心法劍法確也能稱得上是當世一絕,甚不落於少林易筋經及武當太極劍。可它是個無底洞,一個無法像易經筋與太極劍一樣可以填滿的無底洞。所以它雖能讓人成高手,卻無法讓人成為像仇謹南宮桀那樣的高手。所以那時的羊皮古卷對我煙雨樓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可以隨手拋卻的雞肋。所以我也有一事不明,賢侄又是如何將那無底洞給填滿的”

  “滿了嗎”凌禦風不斷驅動勁力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遊走,勁力雖是奔湧如江,卻是沒有一丁點的擁擠阻塞感。所以凌禦風問道:“煙雨樓這成千上百的人中,就沒一人修過這張羊皮古卷”

  “有!”

  順著楚行慎伸出的手指,凌禦風就看到了那三個老人中的一個。而當得他抬手行禮的時候,凌禦風也看到了他手中那把被黑布緊裹的長劍劍柄。

  隻一眼,哪怕長劍所露也只不過一丁點,凌禦風也將它認了出來。

  他怎麽能不認識呢,那不只是父親留給他最後的東西,也是他一直想用來保護別人的東西。哪怕他最想保護的那個人,也一如它一樣的離開了自己。但只要見到,他便就能想起那張始終調皮的笑臉。

  那是他的劍,它叫大梁公子,他也叫大梁公子。所以江湖人人都說,沒有大梁公子的大梁公子,不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

  凌禦風也覺他不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哪怕他能再穿上白衣,再手拿長劍,他也再不是那完完整整的大梁公子。

  可不管怎樣,屬於自己的東西,他都要給拿回來。

  已經虧欠別人許多的他,不能再因此而欠債了。

  所以不待楚行慎再說,凌禦風便也拱手道:“閣下雖也習了羊皮古卷,但那劍,並非習了羊皮古卷就能夠用的。”

  “公子說得甚是!”老者也再不遮掩的將黑布除下,那把許久不見的大梁公子,也是重現凌禦風眼前。“江湖人人皆知這柄大梁公子只有大梁公子能發揮出它全部的實力。可是公子既已將它落下了,難道就想什麽都不付出的重又將它拿回去那不好,不管對劍還是對公子,那樣都不好。”

  “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不過一個終日守在山中的老頭子罷了。但是今日既能逢公子,那也是老朽莫大福氣。不瞞公子說,老朽雖是一生精力都放在了羊皮古卷上,卻是始終沒有太大的超越。所以聽聞公子能已一己之力屠盡楚家四子及那能與老朽戰成平手的大刀楊堅後,老朽便是生出了討教討教的想法。所以稍時戰,還望公子能夠多加指點。”

  “稍後不管只是閣下還是閣下幾位一起上,恐我都不能去多加指點些什麽,所以只能在此說聲抱歉了。”

  “既如此,那就還是讓公子知曉老朽姓名吧,來這世間走一遭,可不能連名姓都沒有留下。稟公子,這個借公子長劍一用的老頭,名叫石裕華。”

  “凌某記下了!”凌禦風抱拳躬身後,再對楚行慎地問,“伯父莫不只讓石前輩練了”

  “確實隻讓他練了。”楚行慎點頭。“在這煙雨樓中,不管是什麽功法,高手都只能有一個人。且若論熟悉,賢侄定是要比天下所有人都熟悉這功法。所以那些看起來容易的東西,很容易就理解的字,只有真正練習起來時,方知那是怎樣的不容易。所以與其浪費許多人的許多時間,還不如去練些看起來或比這難其實更容易的功法。”

  “說來也是!”想起體內第一縷勁力的產生,凌禦風不禁也是認同地點起了頭。那可是整整兩年的時間,兩年間的不斷訓練後,他方才有了那麽一小絲的勁力在體內遊動。而當初的沈天南,也是在嶽麓山事發生數年後方才粗略掌握羊皮古卷的
。所以他理解楚行慎所說,畢竟天下能和他們有一樣耐心的人,並沒有多少。

  “那麽,賢侄現在是否能夠告訴我,你是如何讓那它變滿的”

  “那伯父是否也能告訴我,刺客門,應也是您做的吧。”

  “當然!”楚行慎點頭。“難道賢侄不覺刺客門那樣組織,本就不該存在於世上”

  “那我也就告訴伯父吧,只要你能忍受足夠多的痛苦,也就能夠收獲足夠大的回報。伯父應是知我墜下懸崖的,而我墜下懸崖後,曾也有過很長一段經脈盡斷的時間。”

  “經脈盡斷”不只楚行慎,便連站他身邊的幾位,也是皺起了眉頭。可在片刻沉默後,楚行慎也是想到什麽地問,“所以賢侄服用了少林寺的易筋丸”

  凌禦風點頭,然後道:“服用易筋丸而沒有死,伯父可也會覺這是個奇跡”

  “這確是奇跡,可若是有高人助,實也屬正常。隻不知他,是少林寺的哪位高僧”

  “天下還有伯父不知道的事”

  “當然!數月前,我就不知賢侄在何處,更別說最近這被徐知遠糾纏的月余時間了。”

  “那伯父可又知道說一個毫無勁力可言之人是如何在易筋丸的作用下強忍過三天的”

  “我不知道!”楚行慎搖頭。“縱只是聽說,我也覺那非是人能忍受的痛苦。所以我又怎可能知道”

  “所以我才會說,只要你能忍受足夠多的痛苦,也能得到相應的回報。上天從不辜負一個心存善念的人,所以我也遇到了一個足夠善良的人。聽說是世警大師耗費了自己半生的功力,方才讓那暴烈的易筋丸藥力給漸趨平靜下來。再者,我好像也承受著太多人的期望。不管沈楊楊念如還是莫玄衣,他們都覺我能做到些什麽。所以我就該去再做些什麽。”頓頓,凌禦風才繼續道,“伯父,我不想評價你們所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但我知道,不管怎樣,不管你有掌控著多少人的生死,你也沒權力去毀掉任何一個人的一生。凌禦風是那種極其憊懶的家夥,若是此事沒我的名字,或我此時尚在某個酒樓裡自斟自飲。若是伯父不曾一步步的將我逼到這裡,說不定我也只在某個賭場或是某間田舍裡歡聲高歌。但這一切,又好像是我隨我一塊來到世間的。或這就是使命吧,讓我這個大梁公子,真正去做一個挽救江湖的大梁公子。”

  “賢侄以為怎樣是挽救”

  “讓該離開的離開,不該離開的再不能離開。”

  “那有誰是該離開的,有誰又是不該離開的。”

  “無心之人該離開, 有心之人,自不該離開。”

  “賢侄這裡所說的有心和無心,是指對天下有心對利益無心還是是指對金銀有心對天下無心”

  “凌禦風不懂那麽多道理,也不想懂那麽多道理。禦風只知道,不管是以什麽為借口,做錯了事,就該為此而付出代價,不然這世間,豈非處處都有一些舉著善意去行惡事的家夥伯父,或許你什麽都沒錯,縱是選我也沒錯。可你不該動我身邊人,你不該殺李平的,換個理由不好嗎若是他們真就只是一心向利,則只需是惠帝寶藏這四字,便能讓他們趨之若鶩。可你既殺了李平,我又怎可能會坐視不管你也不該去逼葉落的,哪怕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麽做。可你若是不逼她,或許我也不會來逼你。我看到的雖是沒有你們多,可我終是看到了。”

  “鏘……”

  純鈞寶劍緩緩滑出劍鞘時,凌禦風也緩緩道:“不管怎麽樣,楚江宇都算是我的朋友,楚江煙也算是曾救過我。所以我若能活著,則我保證,無人能去傷他們。哪怕那個讓你不得不做的人,也不可以!”

  “賢侄問完了”

  凌禦風長劍拔出後,楚行慎也是笑著問了最後這一句。

  “沒必要了!”

  話落
落風起,凌禦風身影,已是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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