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力孚沉吟了一下後說道。“老頭子親自安排的人事,我們肯定不能馬上就針對黃澤中的,不然豈不是在打老頭子的臉?咱們先做做表面功夫,公事公辦吧,不冷不熱先晾他幾個月。”
至於常委員長可能對他們陳氏兄弟產生了不滿,現在要低調一點,不好太過爭權的想法,陳力孚卻不好與徐甄明說了,就算是心腹,也不可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那以後呢?力兄。”徐甄忙問道。
“以後找個機會,安排些難以完成的任務給黃澤中,證明他沒有從事情報工作的能力後,咱們把他毫發無損的送到別的部門就是,甚至讓他高升都可以,最好不要把他得罪恨了,免得他跑回美國去。”陳力孚答道。
“這又是為何?”徐甄皺著眉頭問道。
“黃澤中這小子就是座金礦,你要是斷了老頭子的財路,老頭子可是會斷了你的生路的。”陳力孚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再說,真的把他得罪恨了,以後每個月4%份額的青霉素,我們自然也就拿不到了。”
卻是常委員長已經把黃澤中以後每年都有捐款之事,鄭重的跟他提起,陳力孚那能不知道老頭子話裡是何含意。
兩人又各抒已見,仔細討論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後,徐甄才告辭而去。
黃澤中隻覺得自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黑暗中有無數的光球,光球裡面有前世今生一個個熟悉的面孔,前世的父母,弟弟,妹妹,好友同學,今生的父母,兄弟好友。
他努力的伸出手,想要去觸摸他們,但這些光球仿佛是透明的,他看得見,卻摸不到,他的手在一個個光球中穿越而過。
當黃澤中的手觸摸到帶著司馬雪頭像的光球的時候,光球突然一下子爆破開來,隨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嚇得驚呼了一小聲。
黃澤中一下子悠悠的醒轉了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招待所自己套間的床上,司馬赫和雷小寶正坐在床邊一臉關切的看著他。
黃澤中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功能有了明顯變化,眼前的人,物,景,都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生動,清晰,鮮明!
屋外一些以前不可能聽到的細微聲音,也都聲聲入耳。
自己的身體感知能力,好像一下子有了很大的提升。
黃澤中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愣了一下。
“師傅,你沒事吧?”雷小寶看見黃澤中醒了過來,面帶喜色的問道。
“沒事,我暈過去多久了,現在是幾點?”黃澤中忙搖了搖腦袋後問道。
“沒事就好,您暈了一個多小時,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多。”雷小寶忙答道。
“老黃,你真的沒事吧,剛才嘴裡一直念著小雪,知道嗎?”司馬赫一臉壞笑的說破道。
雷小寶一聽,覺得有些尷尬,嚇得忙站了起來說道:“我先出去一下。”說完也不等人回答,像隻兔子一般“嗖”的一下不見了。
“有嗎?”黃澤中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你那麽想著小雪,幹嘛硬是不讓她跟著我們一起回國呢?非要讓她先把書念完。”司馬赫盯著黃澤中問道。
“小雪就算畢業也絕對不能讓她回國,我何嘗不想像偉達和楊曼一樣,他們兩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吧?”黃澤中轉移著話題說道。
“是啊,他們下個月就結婚了,你真的不管我們家小雪了?”司馬赫卻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
“司馬,咱們不說這個可以嗎?國內現在這種形勢,
你覺得讓小雪回來安全嗎?”黃澤中歎了一口氣說道。 突然他腦海中一個激靈,想到了一個問題,興奮的對司馬赫說道:“司馬,你配合我一下,坐著不要動,特別是腦袋,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什麽?”
“說的正事,你配合一下。”黃澤中忙從床上坐了起來認真的說道。
司馬赫看著黃澤中嚴肅的表情,一臉疑惑的點了點頭。
這個家夥又在搞什麽?
黃澤中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自然是想起了自己腦海中那種特殊的能力,想測試究竟有沒有發生什麽質的突破。
近半年以來,自己腦海能接收腦回波而浮現圖像的特殊能力,一直都比較雞肋,圖像雖然逐漸的比最初時稍微清晰了一點,但還是依然沒能根據圖像發現什麽規律。
黃澤中稍微想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壞笑的說道:“司馬,等下我的問話,你一定要回答,無論說真話還是假話,好嗎?”
司馬赫看著黃澤中的壞笑,臉上的疑惑更重了,突然他也壞笑了一下, 問道:“你是在做正事?在做試驗?”
“是的。”
“小寶,你師傅有事找你。”司馬赫奸笑了一下後對著外面嚷嚷道。
雷小寶進來後,黃澤中跟他重複了一下剛才對司馬赫所說的話,隨後自己閉著眼睛坐在雷小寶面前,把精神力集中發散到雷小寶腦袋的方位。
隨後他緩緩的問道:“小寶,你想在美國的父母嗎?”
“當然想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想女人?”黃澤中接著問道。
這個話題轉的有點快,雷小寶愣了一愣,,感覺怪怪的,一時沒有回答。
“快,真話假話都可以。”黃澤中忙說道。
“有時會想,男人嘛,那有不想女人的。”
黃澤中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笑容,他現在心裡面有些激動,腦回波回傳顯示出來的畫面,比以前清晰了很多。
雷小寶在回答兩個問題時,畫面中那些流動的小河都是以同樣的規律在遊動著,起伏並不是很大。
終於有規律可以總結了,這是一個好的開端。
不過黃澤中心志極為堅定,很快的按捺下激動的心情後,接著問道:“小寶,那你晚上大多想的是哪個女人呢?”
“是漂亮的女人都想,那些女電影明星了,還有哪些身材好,大奶肥臀的,哈哈。”雷小寶這次回答的倒是很快,很自然。
有不同的發現了,黃澤中不禁暗暗心喜,這次腦海中顯示出來的畫面,卻與前兩次迥然不同,畫面中那些流動的小河,以一種起伏很大拋物線狀流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