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線任務進度已更新】
【前往地下密室,搜尋牧場的最終秘密(0/1)】
“有什麽好怕的,密室怎麽可能有喪屍嘛。”
蘇博辰舉著火把領著頭,腿腳緩緩挪到下一層階梯。
“我怕喪屍在裡面遊蕩,趁我視線不清晰發動擒拿手,到時候一個人恐怕不好脫身。”蘇澤揮出了另一個火把,對著潮濕的兩壁看了又看。
“擒拿手?你說喪屍專門用於攻擊玩家的一種突襲手段?”蘇博辰微微一愣。
“的確,你應該玩過《明日之後》手遊,裡面部分喪屍有概率會在戰鬥初期發動突襲,被控制的玩家如果沒有及時掙扎,會損失不少血量。”
所謂的擒拿手指的是喪屍癲狂狀態下,雙手不再普通攻擊,而是做出衝刺動作掐住玩家的脖子,進而造成巨額的啃噬傷害。
隨著等級的提升,喪屍的控制力、力量以及反應會得到強化,當然,如果是在暗處的高等級喪屍突然衝出來,那就代表著你將會受到一次極強控制的場面。
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面對喪屍的控制,在不斷掉血的同時可以依靠自身掙扎推倒喪屍的控制,也可以稱為二次反擊。
不過二次反擊需要玩家消耗大量的氣力值,使用後行動力會受到限制,最好在喪屍鉗製一人的同時,另一人將其擊倒。
在視野逐漸寬闊的同時,兩人來到了密室的下層。
準確的說,密室下層接著一條一米寬的密道、與一面呈弧形結構的房間。
將火把掛在鐵絲托架上,才清楚的看到弧形房間裡的事物。
沙發,木屑,滅掉的篝火堆。
牆壁的磚瓦是碎石材質,地板是普通木質,天花板也是混著一層碎石與泥土,總感覺布局有些閉塞。
蘇博辰走到密道前,用中指與食指敲了敲密道門。
“空的?”
他疑惑的往裡面伸了個脖子,向身後收集線索的蘇澤打了個響指。
“我先進去了。”
蘇澤沒有理會蘇博辰的動向,此時的注意力放在了一張破舊的日記簿上,彎下腰,輕輕翻閱著,隨後智能手機收錄一條信息。
【不可名狀的日記簿】
【雜物】
【內容看上去已經很老舊了,前兩頁有兩句話,後面已分辨不出字體,可以當做篝火的待燃物】
“他還是復活了。”
“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形式。”
“分類是雜物,備注是待燃物,功能和明日報一樣,從這兩句推測,在此時的梅卡裡已經成為變異體了......”正當蘇澤把精力放在日記簿上面時,密道深處傳來一聲恐怖的嘶吼。
博辰?
意料到即將發生的危險,從腰間拽出C級軍刀便潛了進去。
嘶吼聲源於深處,隨著范圍波及逐漸縮小。
隨著蘇博辰臥槽二字摻雜著這股聲源,隱隱約約,一個不安的信號在腦海中回響。
軍刀切換為持握姿勢,蘇澤身體腎上腺素飆升。
看來自己應驗對了,這間地下室並不是主人所放置閑置物資的地方,而是關押著神秘物種。
要是能從【不可名狀的日記簿】發現線索就好了,哪怕是一點點。
可是,劇本的目的隻想讓玩家通過【艾伯特的卡片】找到地下室,從而解鎖最後一個任務進度,這類帶有文字的提示,絕對不會輕而易舉透露給玩家。
聽上去感覺很扯,
不過這恰恰安排到好處,發生異變的黑山羊、與老管理反目成仇的梅卡裡,以及地下室暗藏的某種怪物,這一系列看上去沒有關聯的線索串聯到一起,將會呈現什麽樣的結局? 大約離著弧形房間五六米遠的距離時,兩邊的水泥牆忽然傳來了輕微晃動。
蘇澤不禁把目光分散了一些,看清水泥牆上是否有什麽線索,慢慢的走到了十米遠,前面出現了分岔路口。
正對著則是封閉著的石灰牆壁,在一米五到兩米之間掛著一幅油畫。
那幅油畫顯得有些暗淡,蘇澤也是舉起火把才看的一清二楚。
森林,小徑,木屋。
一個人站在小徑上面朝小屋,若有所思的望著家園背後的那片森林。
風格充滿了逃避消極的氣息,在末世的環境下顯得格格不入。
迷茫?惆悵?牧場主人為什麽要在這裡掛上一幅這樣的油畫呢?
沒有稍加思考,遠處便又傳出了一陣激烈的打鬥聲,由於聲源不知道在哪裡,所以蘇澤僅憑著直覺,潛入左側的密道口。
前面有個彎道,順著轉了過去,看到了一間封閉的密室。
準確的說, 這間密室更像是一座地牢。
這座地牢很大,用四個字別有洞天來形容再也恰當不過,沒有天窗,僅靠著十幾盞照明微弱的電燈襯托著,牆壁勾勒出厚重的線條感,像是武士刀拚勁全部力氣造成的劃痕。
“不像是主人在這裡建設的工程,憑借兩個人的話,少說都要十幾年的時間,太不現實了。”
蘇澤認為這座埋藏在牧場下的地牢,更像是牧場主人未搬來這裡之前就有的了,而在此之後,牧場主偶然的巧合發現了這裡。
“搜索失敗!”
“搜索失敗!”
“搜索失敗!”
........
智能手機陸續給出幾條搜索結果,很明顯這裡除了陰暗與潮濕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麽事物了。
穿過地牢的暗道,蘇澤切換為屏息狀態,雙腳緩慢地行動著,呼吸頻率也調到最低。
【屏息】
【處於謹慎姿態下,該能量條會逐漸變短,當即將消失的時候,恢復為正常姿態】
【中途恢復正常姿態時,該能量條會逐漸恢復】
屏息狀態可以應用於多個領域,潛水,潛行,甚至是持有遠近武器時,都可以帶來附加的提升效果,但同時會消耗精神力。
地牢的暗道內可謂是黑暗成群,僅憑借直覺與聲源,很難辨別出蘇博辰遇害的方向。
慢慢的,當大概在謹慎姿態下走了七八米時,他停住了。
右肩膀的斜方韌帶位置上,清晰的感覺到有一隻手擱在那裡。
“嘿,我想和你玩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