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一曲喝完,周錦聽到薛萬淑倆夫婦鼓起掌來,這才知道自己剛才太入神了,回過神來,說道:“哦……這個……伯伯,伯母,剛才侄兒剛才獻醜了。”
周錦彈完,站在一邊漂亮的丫鬟自覺地上來把古箏收起,周錦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薛盈欣跟薛盈靈兩位美少女組合紅著臉不好意思地看著周錦。
這……
周錦懵逼了。
這眼神自己在無數個言情電視劇裡看見過,女主角見到男主角就是這種眼神。
深含秋水般的眼眸,閃電般向自己一瞟,又快速地收回,羞紅的臉蛋像迎著朝陽剛剛綻放的花朵。
不會吧,難道這小妮子是看上自個了?
自己有這麽牛逼嗎,自己又不高,又不富,也不是很帥,頂多算不醜一類。
周錦雖然沒有談過一場戀愛,不過看過的言情劇多呀,要是再不明白這兩個小妞現在的情形,那活該自己打幾十年光棍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讓這兩位涉世未深的美少女突然轉變得這麽快?特別是薛盈欣這丫鬟,剛剛還跟自個生氣來著,聽完一首歌後,就立刻愛上我了?
這裝逼比星爺那0.01公分的距離還快。
周錦回想起來,到底剛才做了什麽?
難道是……突然一拍腦門。
壞了!
哎呦喂,肯定是他們兩人剛才誤會自己“寫”的那些歌詞了。
這個時代的古人可沒有這麽直白的歌詞,連那個什麽都說得特別隱晦,愛你不說愛,說仰慕,連同房都說得特麽有文采,叫行雲雨之歡。
剛才那個歌詞用現代的話說就是耍流氓,在這個唐朝人家不罵你登徒子才怪呢。
在唐朝,要是陌生人,不罵你是登徒子才怪,說不定還說你調戲良家婦女呢,嚴重的還得進牢房。
什麽特別的愛給特別的你,什麽我的寂寞逃不過你的眼睛,什麽輕輕縈繞著我的心,什麽就是永遠在一起。
這……這是赤裸裸的調戲有木有,人家家長可還在這呢。
慘了慘了,自己怎麽忘記了這裡可是唐朝不是現代呀,現代人家女孩罷不得你說人家呢,這有什麽呀,為了吸引眼球,裙子怎麽短怎麽穿。
想到這裡,周錦冷汗都出來了,人家父母可都在這呢,當著人家父母的面調戲人家閨女,這……這下慘了。
要知道人家父親薛萬淑可是一員猛將,就是一百個周錦都不夠人家收拾的。
“伯父伯母,剛才侄兒唐突了,這個……這個請多多擔待。”周錦立馬承認錯誤,看看能否得到對方兩人的原諒,少受皮肉之苦。
讓周錦沒有想到的是,人家母親薛氏聽到周錦的話,像沒事人一樣,反而高興地說:“什麽唐突?擔待什麽?侄兒剛才不唱得挺好的嘛,你看,這效果多好呀,大家都聽得入了神,你看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呢。”說完,用左肘子頂了一下薛萬淑,那眼神就像在說:你到是說句話呀,可別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話,要是嚇到我貝寶女婿,一會有你好看。
被自己夫人這麽一提醒,薛萬淑也開口說道:“哦……對……對,侄兒剛才唱得很好,曲子動聽,詞填得更加了得,你們年輕人呀,就多多走動,往後沒事的時候多來府裡走動走動,這青兒的病還沒完全好利索,侄兒你可每天要來看看呀。”
聽到自己夫君話,薛氏向對方遞過去一個及格的眼神。
看到兩人美少女看向他們父親的眼神,周錦驚訝地想道:什麽!沒有搞錯吧,你們這還是父母嗎?我這麽調戲你們的閨女你們不但不打不罵,反而鼓勵自己還多來走動走動,再多來幾次,你閨女都被我拐跑了。
不過表面上的話還是要說的。
“伯伯伯母請放心,青兒是我的弟弟,作為兄長的肯定每天過來給他換藥消毒,請兩位放心。”周錦說道。
這孩子,這換藥不是重點,怎麽聽不出自己話裡有話呢,是不是傻了?
薛氏看出周錦聽不出自己兩人的心意,心裡在責怪著,又不能太直白地說出來,這些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薛氏正焦急著呢。
在兩個父母的不滿跟兩位美少女的害羞中,周錦結束了用餐,來到薛長青的臥室檢查了一下傷口後向跟身邊的薛萬淑跟薛氏說道:“伯父父母,長青的病情基本沒有什麽了,你們只要嚴格按照我紙上寫的那些來就可以了,千萬不可讓傷口沾了點水,我明天再過來給長青換藥。”
“那辛苦侄兒了,送你東西你又不收,往後有什麽困難就跟伯母說,千萬不要把伯母當外人哦。”薛氏用丈母娘的眼神看著周錦說道。
這麽好的後生,簡直是做女婿的最佳人選,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那,沒有什麽事,我們就先回去了。”周錦見到沒有什麽事之後,好像心裡有鬼一樣趕緊開溜。
“那也行,那我讓薛盈欣送送你到門口。”薛氏說完,看著門外的薛盈欣吩咐道:“盈盈,送送你周哥哥。”
“好……好的,娘親。”薛盈欣用一種接近蚊子的低音說道。
聽到對方讓薛盈欣親自送自己,周錦有一種做壞事被人發現的感覺,不好意思地說道:“伯母不用不用,侄兒沒有這麽金貴,不用盈欣妹妹親自相送,弟弟妹妹剛好在屋子外面玩耍,我們自己回去就好了,剛好走走散散步,老話說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嘛。”
周錦不說還好,這一說散步,薛氏像是一個商賈看見了商機一般,綻放著笑臉說道:“好,好,是得走走散散步,這樣好。”說完,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門外的薛盈欣說道:“你這丫鬟,真不懂禮數,還不送送你周哥哥回家?”
這次話風變了,剛才只是說送到門口,這次卻說送到家裡,這是讓兩人散步回去呀,而且看著薛盈欣故意把回家兩字說得特別地重。
薛盈欣像個聽話的乖乖女一般,小心翼翼地跟在周錦的身後。
一直在想周錦剛才所唱的歌詞。
“周哥哥,盈欣剛才有一些歌詞忘記了,周哥哥能否把它寫出來,明天來的時候拿來給盈欣?”薛盈欣臉色通紅地小聲說道。
這完心裡胡思亂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