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尷尬癌要犯了,上一章竟然把章節名字打錯字了,後台還修改不了,就這樣吧,不麻煩編輯了,就當防盜版了.....
麟德殿金碧輝煌,坐落在太液池西側的高地上,貞觀五年方始修建,貞觀四年大唐大敗突厥,國力逐漸富足盛強,四方來賀,為了彰顯大唐泱泱大國的氣度,從而專門修建了麟德殿,而後,這裡也變成了李二陛下宴會、非正式接見番邦使節和娛樂的場所。皇宮裡的每座宮殿修建的都十分有講究,所有宮殿均坐北朝南,依照五行八卦來講,東方為木,南方屬火,西方為金,北方屬水。
皇帝為天子,真龍的化身,自當要坐在水位去壓火位,企圖以保皇朝永駐。
雖然說這種企圖沒有什麽用,但是從風水來講,坐北朝南是極為正確的。
天子坐北朝南,禦覽皇極,也象征著接見群臣,聽取天下政務,象征面對光明,治理天下。
但是這種說法到了玄世璟這裡,只會懶洋洋的說上一句:朝南好啊,太陽曬的舒服。
麟德殿下有兩層台基,大殿本身由前中後三所大殿組成,三殿面闊九間,正對著大殿的是一片空曠的廣場,場內現已有幾隊騎士在等候,一會兒應該是會有幾場馬球比賽的。
玄世璟和房遺愛到了麟德殿的時候,殿前廊下已經靜候了將近千余人,皇子皇親、皇室宗親,還有朝廷要員以及各國來賀的使節,還有等待著表演戲藝的藝人。
人雖多,卻在宮內的太監宮女的安排指引下,井然有序,麟德殿外巡守的羽林軍卻是增加了幾倍由於,在這種日子裡,是容不得出一點差錯的。
“遺愛兄,你不與令尊坐在一起嗎?”玄世璟問道。
房遺愛鄙夷的看了玄世璟一眼:“玄侯,你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宮中的宴會吧?”
玄世璟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是,我小時候參加過一次。”
“算了,不跟你在這上面講究了,這種級別的宴會,一般都是帝京之中的年輕人單獨坐在一起的,陛下與皇后娘娘居於上首,而後便是皇子宗親,還有公主駙馬等人,其次才是朝中大臣和番邦使節,若是番邦使節之中有身份尊貴者,是坐在皇室成員的對面的。”
“哦,所以咱們是坐在一起的咯?”玄世璟說道。
房遺愛搖搖頭:“你坐哪兒,我不知道,畢竟好歹你也是個侯爺,與我們這些閑職的人不一樣。”
玄世璟承襲了玄明德的爵位,因為毫無功績,所以玄明德的晉國公到了玄世璟這裡,已經被降格為侯爺了,雖是如此,李二陛下也不曾虧待過玄世璟,一應待遇,堪比皇子龍孫。
宴會還未正式開始,所以帝都的年輕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身邊人最多的,當屬太子李承乾,李泰和李恪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偶爾與來往的番邦使臣打個招呼,也不曾失了禮數。
“走吧,看樣子,吳王殿下和魏王殿下身邊才是最清淨的。”玄世璟笑道。
李承乾的太子職位穩如泰山,最具有競爭力的皇子便當屬李恪和李泰,可是二人一點這心思卻都沒有,所以,往來的大臣都奔著李承乾去了。
房遺愛跟著玄世璟便到了李恪和李泰的身邊,二人找了個軟榻,一把扯了過來,坐下了。
玄世璟早上進宮走的急了些,早飯都未曾吃過,這會兒還真有點餓了。
“你們二人倒是清閑。”玄世璟笑道,隨後便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吃了起來,
又對伺候在旁邊的小太監招了招手:“去給我弄些清水來,有些渴了。” “是,侯爺。”小太監躬身一禮,退了下去。
“孤倒是樂得清閑。”李恪笑道:“這宮裡的宴會,其實也就是這麽回事,無非是眾人聚在一起,談天說地,增進一番感情,這種虛與委蛇,倒是令人沉悶。”
“沒錯,小璟你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怎麽餓成這樣,早上沒吃飯嗎?”李泰見玄世璟吃的急,小太監還沒回來,怕玄世璟噎著,便給他用茶碗倒了杯酒水。
“別說,早上還真沒吃,魏王殿下您常年參加這種宴會難不成還不請吃嘛?正式開了席可不是讓你吃飯的......”玄世璟說道,他也沒好意思說他現在要趕緊吃飽了,說不定一會兒還得舌戰群臣。
果然和親什麽的,最讓人煩悶了......
“對了,聽說這次番邦使臣前來大唐有意與大唐和親?”玄世璟問道。
李泰點了點頭:“沒錯,吐蕃的祿東讚,高句麗的高桓權,南詔六國的長老也給他們的新王前來求娶一位公主。”
“他們想與哪位公主和親?”玄世璟放下手中的筷子,眯著眼睛問道。
“祿東讚為吐蕃松讚乾布求娶兕子, 高句麗的高桓權,也中意兕子,至於其他番邦,倒是沒說,不過,第一目標,定然也會是兕子吧。”李泰嗤笑道:“一群癡心妄想的家夥。”
“這群混蛋啊......”玄世璟挑了挑眉毛:“松讚乾布已經有了正妃吧,還敢來大唐求娶公主?讓大唐的公主給他做偏房嗎?看來衛國公是沒把他們打怕啊。”
松讚乾布在派遣祿東讚前來大唐之前,為了鞏固他在吐蕃的王位,已經娶了尼婆羅的尺尊公主,這點玄世璟還專門讓人找長安城吐蕃的商人打聽過了,現在竟然想娶大唐的公主做小妾,想啥呢。
至於高桓權,李二陛下已經見識了高桓權膿包的性子,心裡估計已經嫌棄的不行,而且大唐和高句麗現在的關系很是微妙,高句麗這次的和親策略,恐怕也要胎死腹中了。
李恪笑了笑:“不,正是因為衛國公將他們打的害怕了,他們才會來大唐求和親的,大唐與吐蕃這一戰已經讓吐蕃明白,吐蕃的地勢對於大唐來說,已經構不成威脅,只要一下了高原,大唐的軍隊便會擊潰他們,除非吐蕃一輩子躲在高原上不下來,否則,只有挨打的份。”
“吐蕃境內的地勢確實讓人頭疼的很,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大唐的將士一直無法適應高原的氣候,那麽無論過多久,在和吐蕃對陣的時候,大唐的軍隊總是吃虧的。”
“璟兒可有什麽辦法?”玄世璟的身後,傳來一句甕聲甕氣的問話,轉過頭去一看,原來是牛進達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