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銅部距陳國的距離要比火部距陳國的距離遠上一些,因而在火部酋長到了陳國幾日時間之後才姍姍來遲。
對於這一情況,銅部酋長老早就已經想過了,因而他一路之上根本就沒怎麽消息,也算是快馬加鞭了,可卻還是比火部等那幾個酋長慢了將近有五日時間。
其實若是火部和銅部達成合作,把他們雙方之間的路修上一番的話,再按照銅部酋長現在這個走法的話,到達火部的時間會與火部酋長差不多的。
火部和銅部兩個部落在之前的時候本來就開始馴化野馬了,雖說成效並不算是很大,但總歸來講也是有些成效的。
陳棟也派到了火部一些人幫著一塊馴化野馬了,兩個月的時間也還是頗有成效的,就火部等幾個酋長前來所騎的馬就有了很明顯的改觀了。
銅部酋長並不如火部酋長的腦袋夠用,他在與陳國合作的時候並沒有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就區區只要了五千支弓弩,就是陳棟派出去教授拉弓的人都是額外贈送的。
在陳棟收到銅部酋長到的消息之後,也是親自出去迎接了他。
銅部和火部酋長在陳棟這裡是一樣的,陳棟若是厚此薄彼的話,對日後他們幾方之間的合作是沒有一絲一毫好處的。
在陳國的門口見到了銅部酋長,他身上明顯能看出來勞累,那麽遠的路程絲毫沒有休息,不累才怪呢。
陳棟所派去傳令的陳家軍在見到陳棟之後首先便開口道:“平王,屬下前來複命,這幾日時間銅部酋長一直都在晝夜不停的趕路,終於在今日到了。”
這個陳家軍好歹是去給銅部酋長傳令的,一路之上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他都得一五一十的與陳棟匯報了才是。
對銅部酋長能這麽早趕來陳棟已經是很意外了,聽了陳家軍的匯報之後更加的意外。
銅部酋長為了與火部較勁,竟然能夠如此拚命?
陳棟心中的這些想法當然不能表露出來,對風塵仆仆趕來的銅部酋長笑呵呵的道:“銅部酋長一路前來辛苦了,現在就現在陳國好生休息,我馬上派人去請我陳國下面的幾個部落酋長,並吩咐下面的人開始準備宴會所需要的東西,待這些東西準備好了,我們的宴會便正式開始,不過這些東西在準備好之後怎麽著也得明日了,你就留在陳國安心休息吧。”
陳棟舉辦的宴會,是宴請銅部和火部酋長的,自然是得等所有的求這樣都到了才行,由於陳國距銅部的路況很是不好,陳棟也摸不準同步酋長具體何時才能到達,因而也不能提前準備。
不過陳國所有的東西都是現成的,早在陳棟開始準備宴請這幾個部落酋長的時候,就把可以提前準備好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現在在準備起來的時候也不再是那般的費時了。
“好,那我就先去了。”銅部酋長答應的很痛快,他現在的確是很累了,已經到達了陳國了,便完全沒有必要再與火部酋長一較高下了。
銅部酋長是沒有了這個心思,但火部酋長卻是並不打算就這麽輕易就放過了銅部酋長的,畢竟他們這麽緊趕慢趕的這麽著急忙慌的趕過來就是為了與銅部酋長一較高下的。
現在高下是已經較量出來了,卻是並沒有達到那種他想要的效果,火部酋長自然是不會這麽輕易罷休的。
正當銅部酋長要離開之時,剛剛趕過來的火部酋長笑呵呵的開口了,“銅部酋長,你來的夠快的啊,平王這裡吃好喝好,我還想著能再過上幾日這樣的好日子呢!”
這話聽在陳棟這裡好像沒有什麽,不就是一番說他這裡日子過得不錯的話嘛!
更何況,火部酋長這話說的也是事實啊,同樣的東西他陳國的人烹飪出來的確是更好吃啊,再加上有酒作伴,那的確是能夠撐得上好日子了。
不過,火部酋長等幾個部落的酋長也就是比銅部酋長早到了不到兩日的時間,若不是陳棟清楚這一事實,還真以為火部酋長這話說的有多真實呢。
但火部酋長雖隻待在陳國不到兩日的時間,火部與陳國的差別他也是能夠體會出一些來的,陳國的酒雖說是不多,但還是能供得起火部等幾個部落酋長喝的。
而且,在當初陳棟與火部合作的時候,火部酋長就曾經與陳棟討要了幾個能夠釀酒之人,幾個月過去,釀的酒雖說是還沒出成品,但也基本上差不多了,即便是陳棟現在把陳國所儲存的酒都喝了,等火部釀造出來成品酒之後,他總還是能夠吃上一些的。
因而陳棟也不再把陳國的就藏著不舍的喝了,幾個部落的酋長完全就是想要喝多少就能夠喝多少的,只不過雖然有了火部釀造酒的後盾,但卻也不能肆無忌憚的讓陳國上下的人都去喝酒的。
即便是火部和銅部的糧食多一些,但那也是有限的,若是把這些糧食都釀酒了,那日後一旦收成不好了,那下面的那些人不是得去喝西北風了。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那樣的事情絕不能發生在現在這個時候,現在這個時候是所有人齊心協力共同建設家園的時候。
銅部酋長聽了火部酋長的話,立即便火冒三丈了,本來,他沒能比火部酋長先到了,心中已經是夠不舒服了。
銅部酋長嘴上的功夫不厲害,在聽到讓他心中不舒服的話之後他立馬便開始準備動手了,都要抽出腰間所挎著的寶劍了。
這樣的佩戴方式, 以及他手中的寶劍都還是陳棟送給他的。
陳棟在與火部等幾個部落合作的時候就送了他們寶劍了,在後來陳棟與銅部酋長合作的時候勢必也是要送把寶劍給他的。
畢竟陳國的寶劍也不少,總不能厚此薄彼的。
陳棟只有這般把火部和銅部同等對待,才能使得他們兩部之間的爭鬥不爭不休。
在銅部酋長抽出寶劍之後,火部酋長根本就沒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說到底他還是太自信了,他覺得這裡怎麽說都是陳棟的地盤,他銅部酋長無論如何也不敢在這裡撒野的。
但偏偏火部酋長就在這裡撒野了,而且還直接就朝著火部酋長的頭上砍去,就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陳棟腰間的寶劍便離鞘了,咣當一聲傳來了兩把寶劍碰撞的聲音。
火部酋長聽到咣當一聲之後他才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摸摸自己毫無傷口的脖子,有些害怕了,若不是陳棟反應及時的話,火部酋長的小命就得丟在這裡了。
經歷了一次生死的火部酋長再也沒有了剛才氣銅部酋長那般的淡定了,喘著粗氣,很明顯剛才被嚇得不輕。
若擱在以前,火部酋長這個表現早就被陳棟調侃了,但此時,陳棟也完全就沒有了這個心思了,今日火部酋長若是在他這裡出個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雙方之間日後還怎麽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