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陳棟的這個威脅,小豚和蚌也不吵鬧了,盡量把自己表現的威武一些,畢竟誰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給展現出來。
其實陳棟既然答應給他們塑像了,那肯定是要把他們的正面形象給展現出來的。
日後他們都是陳棟的左膀右臂,若是就這個事情上留下一個窘態,對他們是否能夠服眾也會有一定影響的。
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陳棟最終還是把一個翻版的小豚和蚌給栩栩如生的堆砌起來了。
無論是從個子還是面貌都與真人無異,就連臉上的微表情都像極了他們二人。
“像嗎?”陳棟得意的詢問周邊圍觀著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也沒個鏡子什麽的,評價像與不像的別人說了才最為準確。
“像,像極了!”有人評價。
“平王,可否也堆個我?”有人又道。
詢問這話的這人陳棟並不認識,倒是也有些印象,但凡是碰到些新鮮事情敢往前湊的,那都是些積極分子,陳棟自然就會有幾分印象。
“不行了,堆了這麽長時間了,手冷的實在不行,得去烤烤,下次有機會再說。”
陳棟也沒拒絕的太過徹底。
陳棟的拒絕倒是有因為不認識這人的緣故,但很大的一不分原因還真的就是因為手冷的實在不行,若是再這麽無休止的堆砌下去,他的這雙手都得廢了。
他雖說自己用獸皮縫了個手套,做工上也比較精細,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手套怎麽看都有些笨拙,戴起來也並不舒服。
堆雪人會影響他的發揮,堆得時候也沒戴。
又精雕細刻了那麽久,雕刻的時候還覺著有些發熱,剛停下來便感覺真隻手都麻木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你們也都歇歇,先別用火直接烤,搓搓再烤!”
陳棟留下這句話也沒管他們回沒回去,反正他自己是先回了山洞,跟著他一塊回去的隻有小狼。
蚌和小豚兩人則給他們各自的雪人穿衣服去了!
小狼一天天長大,屬於狼的特征也逐漸的顯露出來了。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陳棟便有種隱隱的擔憂,這麽久了,小狼對他有依賴,他對小狼也有了感情。
他自己心中有時候有想不開的鬱結都是像這隻小狼傾訴的,它雖說是不能說話,但卻也是陳棟無聲的夥伴。
現在的已經離不開這隻小狼了。
但更不想有一日與它為敵,也不想傷害它。
“小狼,你若能一直這般陪與我身邊那該多好啊!”
陳棟的這句自言自語不知曉說了多少遍,每次都換來小狼好像回應一般的哼哼唧唧。
至於小狼到底是否聽懂,那誰都不清楚。
有蚌和小豚在外面幫忙,晚上的篝火晚會自然是進行的很順利。
眾人圍著篝火自跳自舞,至於跳的是什麽,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更別說有什麽音律了。
現在的人隻要高興就行,其余的東西還真就顧不上。
陳棟圍坐在一旁也被眾人真摯的高興所感染著。
在頭腦之中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不如給他們趁著這會兒閑暇時間也傳授下音律。
給他們譜個曲子,先教他們唱著,慢慢的自然就會有人把這些領悟學會,從而便能舉一反三編排出更多的曲子了,如此一來,音律便也在這裡傳播開來了。
陳棟現在的才華足以支持著他雷厲風行的去做成每一件事情。
現在想著譜曲傳授他們音律,腦海之中馬上就有了一套完整曲目的樣板!
以前的陳棟基本上也算是五音不全之人,唱歌也基本都是瞎嚎,更別提樂感了!
既然腦海中有了樣板,陳棟便找來了獸皮畫上了五線譜,在下面寫上了歌詞。
五線譜可不是人人都會畫的,而從沒學過音律的陳棟現在畫起來之時卻是手到擒來。
三下五除二畫好之後,陳棟便招呼蚌喊停了圍著篝火瞎蹦Q的眾人!
“我再教你們唱首歌,若是學會回到部落可傳唱給其他人。”
“歌?又是何物?”
對於第一次才聽到的這個新名詞他們肯定是會茫然不解的。
陳棟也不為此做回答,繼續道:“你們聽我唱一遍,之後我便再一句句教與你們,至於能學得多少,那便看你等本事了!”
“腳踏地。
頭頂天。
我們要勇向前。
加把勁啊。
林中皆是寶。
填飽肚子再不愁。
團結是力量啊。
林中猛獸能耐我何。
團結就是力量啊。
艱難困苦又能耐我何。”
陳棟的一首歌唱的激情澎湃,把眾人聽得也是熱血澎湃。
歌既是消閑時光的所在,那也是激發鬥志的所在。
“來,我教你們唱,用心些!”
陳棟一句句的教了下去。
若是用心的話,歌這個東西學起來往往要比其他的東西學的快些。
陳棟一句句的教,一直教了三遍,才問道:“你們有誰覺著自己學的差不多,起來唱唱。”
三遍學一首歌那得特別有音樂天賦之人才行,即便是沒有天賦,若是能識字也會簡單上不少的。
可在場的那些人之中可沒有人能把陳棟寫得這個歌詞都認識,能零零星星的認識幾個那就不錯了。
下雪的天氣也不冷, 陳棟烤著火暖烘烘的,反正坐在那裡烤火也無聊至極,教他們唱歌也算是消磨時間了。
一遍遍唱下去,時間久了,他們的大腦之中對這個東西行成思維定式,那樣的話便也就到了學會之時。
一直教了十幾遍,陳棟吼得也是口乾舌燥的。
那麽多人呢,為了讓所有人都能聽清,陳棟用了自己能用的最高分貝了,教了十幾遍,可不把自己的嗓子給喊啞。
“來,陽部的一起唱唱,我聽聽你們學到何種程度了!”
第一句唱的時候還好,那聲音夠高,是所有人一起發出來的,也在調上,可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低,調子越跑越偏,能唱的出來的人那是少之又少了。
“不要停,繼續,會唱之人一直唱下去!”
就陳棟這般的一直鼓勵,卻也並沒一人唱到最後的。
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他們都沒有希望在教了十幾遍之時就學會的,即便是能把握住調子,但能記住歌詞就很難了。
陳棟把嗓子都快喊啞了,覺著自己的付出有些白費罷了。
不過,在這個世上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獲得回報的。
“來,蛇部的。”
陳棟明白蛇部的情況也比陽部好不了多少,但到底學會了多少,學到了何種程度還是應該把控一下的。
這個歌既然都已經寫出來了,那勢必是要讓大部分人都學會的。
今日不行,那就換明日,明日不行那就換後日,反正是要把他們給教會的。
果不其然,蛇部的情況與陽部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