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時,天際傳來一聲鳥鳴聲,抬頭望去,呂布自己都感受到蛇眼都微微收縮,那火焰般的雲朵,竟然是一群數萬隻火雀。
但呂布相信高順憑借玄武軍陣,帶來一品狼騎兵殺破凶獸的!
“高順全權掌狼騎兵,領刀盾兵負責玄武軍陣,張遼統領長槍騎兵負責玄武蛇身!”
脫離玄武軍陣,騎著狼王,來到玄武軍陣中央,這次是把狼騎兵的統兵之權交給高順二人,接下來他隻作為一個先鋒存在。
聽了呂布命令的高順,他實在想不到大哥竟然這樣處理。不是自己認為的,從自己和三弟中選出一人輔助,統領狼騎兵。而是把一正一副的統領之權都交出來了,自己去爭武將擂台大比武。
張遼也是一臉震驚,原因自然是害怕自己二人統領不下來,別到時候狼騎輸了,自己二人誰都得不到寒門的身份,那豈不是丟了大哥的臉。
拿著凶芒就要吞服的呂布,半天不見二人接令,大喝道,“還不接令!”
“屬下接令!”
地煞凶芒沒入喉嚨,一股火熱之氣升騰而起,撕拉,驅使著凶芒融入心臟。
隨即手持戰戟,一品《戰戟練法》招式信手捏來,時而揮砍,時而撩起,時而突刺。赤焰鳥的火焰遇到血煞之氣,宛如火中澆油,猛烈燃燒起來,呂布整個人籠罩在火焰之中,正在努力煉化心血,一股股赤焰鳥凶芒緩緩融合入心血中。
恰時,盤旋的火雀按耐不住,帶著火焰衝入倒卷龍卷之中,風刃龍卷卻沒有斬殺火雀,反而二者達到微妙的平衡。
形成風助火勢的格局,巨大的火焰龍卷席卷而下。
玄武發出怒吼,一道水幕撐起,擋住火焰龍卷。一早就吩咐曹性斥候隊弓箭襲擊,但不起作用,在沒有軍陣加持之下,又或者沒有一人可敵千軍的實力,個人力量顯得及其微弱,尤其面對實力相當於戰將的凶獸。
“命曹性百夫長,弓箭襲擊!”
“喏!”
斥候隊從最初的幾人弓手,到現在的全員配備弓箭,修有練法。在高順的命令下達後,彎弓搭箭!
“玄武冰箭!”
百支箭羽對於萬余隻火雀而言,不過是毛毛細雨,微不足道。甚至還戲弄著這箭羽,紛紛躲開,讓其直衝龍卷半步中央。
見此,高順微微一笑,大手一揮,全力調轉玄武軍陣的血氣,戰軍一品的威力,他剛剛還沒來得急體會呢?
“玄武冰箭!凝!”
嗡!
撕拉!百支箭羽突然前後搭在一起,箭身冒出一股股玄黑冰凌,寒氣大漲,一支巨大的玄黑冰箭形成,速度更快三分,直達龍卷頂端上。
啾啾!
感受冰箭帶來的死亡威脅,火雀不斷鳴叫,而後前仆後繼攻擊冰箭,一道道火焰圍繞,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爆!”
嘭!
一隻三尺左右巨大冰箭雖沒有火焰龍卷這般龐大,但其組成是玄武黑冰,至寒之物,與烈火相撞,二者直接爆發巨大的爆炸!
轟轟轟!
自上而下,整個煙火龍卷瞬間被瓦解,無數的火雀被炸飛。如法炮製,其余的三道煙火龍卷,一一引爆。
天際下起了漫天火雨,無數的殘留的風刃,直擊地面的風狼。
時間就在雙方消磨之下,緩緩過去,面對盤旋火雀瘋狂的近身襲殺,刀盾兵在玄武護甲之下,得心應手,而張遼也不斷的絞殺地面的風狼,戰場已經控制在高順一方。
卻說在戰場外圍,集結了三萬大軍,其中一萬士兵是隊伍被打散的士兵,其余兩萬是由二十余位偏將或裨將組成,楊丈八便是其中的一個。
一個目的,斬殺呂布和他的狼騎,因為他身上累計有大量的軍功,足夠封郎將的軍功,誰不動心呢?
大家都等,等狼騎血氣大量消耗,狼騎兵平均境界在武將五品左右,血氣不足以支撐一品軍隊大范圍攻擊所消耗的。
。。。。。
沉浸在煉化心血,融合凶芒於煞氣之中的呂布,《長戟戰技》在手中不斷熟悉,整個人速度越來越快,周圍帶起數道人影,戟刃上殘留之影,緩緩的出現一股股凶芒的存在。
戰場上,上萬隻火雀也撕開了水幕,侵襲而下,一股股火焰熱浪噴薄而出。
就算呂布四周有曹性的斥候隊護衛,也無濟於事,火雀仿佛感受到呂布似乎是個突破口,紛紛殺過去。
而體內的赤焰鳥火焰慢慢融合於心血中,已經破入戰將四品的呂布, 血煞之氣不僅帶有火焰之力,更會帶有地煞凶芒,破壞力更加的強大。
戰將四品,掌控風火雷電等一部分天地自然之力,地面奔走如電,虛空可短暫滯留。
同時,這個境界,方才可以掌握武魂,那可是一人可敵千軍的開始!
感受到危險的來襲,稍微鞏固一番,便把心神從煉化心血中抽離出來的呂布,大喝一聲,“來的好,某也想看看赤焰鳥凶芒威力如何?”
“戰戟無雙!”
身上無雙戰意爆開,血煞凶芒化作無數到戟刃,囊括周身一丈之地,火雀紛紛被絞殺。
腳下輕輕一點,整個飛躍上空,靜立在玄武的龜殼之上。雙手持戟,丈二長的戰戟吞吐著熊熊火焰,宛如一杆絕世利器,斬出一個道火焰戟刃。
不一會,呂布周身聚攏的火焰長龍,被一點點的斬滅,那宛如一尊戰神的身影,讓狼騎兵內心激動不已!
而此時,經過一個時辰的戰鬥,無數的風狼在高順張遼二人的帶領下,剿滅,斬獲無數的軍功。
立於玄武身上的呂布,眼睛微微一掃戰場外的密林,嘴角微微一揚,又不動聲色的落下地。
“校尉大人!”
結束戰鬥,狼騎兵直接坐在地上,吞食血髓丹之時,見呂布走過,紛紛打招呼,眼底的崇拜達至巔峰。
“見過校尉大人!”
“校尉大人,能讓我們看看西楚霸王的武魂是怎麽樣的嗎?”甚至有稍微大膽一點的人,看到呂布沒有像以往一般去巡視,反而坐在自己等人的身邊,小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