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本站:夏延丞剛剛的重逢之喜,也隨著李雪肉體的消失,陷入了痛苦之中,他原本以為一切,都已經計算好,應該不會出現半點差錯!
李雪化作一縷青煙,飄入照片之中,但成絕望的咆哮著:“不要,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阿雪!”
他一把的拿起實驗桌上李雪的照片,竟然傷心的大哭起來:“不會的,一定有辦法的!”
上天給了他不可能的希望,就在他以為得到上天的眷顧之時,又被上天無情的拋棄了!這種從天堂忽然回到地獄的感覺,令夏延丞痛苦的伏在桌上抽搐著!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實驗室,包了一輛車,急急忙忙的顛簸了一整夜,在凌晨八點鍾之時,到了那個廟宇!
早晨的廟宇並未開放遊客入場參觀!夏延丞在廟門口直直的站著,緊緊的盯著大門,過往的行人紛紛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
有不知情的人還往他腳下忍者一元不等的錢幣,或許人家將他當成了街頭藝人吧!
夏延丞無視眼前的一切,只見寺廟門一開,一個和尚在門口掛出了允許進入參觀的牌子!
夏延丞無神的雙眼,因一夜未睡,變得紅腫起來,突然他紅腫的雙眼變的炯炯有神起來,快步跑路寺廟,對周圍向他問候的和尚視而不見!
對寺廟上下搜索了一遍,找尋不見道士的影子!他慌亂的拉住寺廟裡的一個和尚,大聲的問道:“他去哪啦?告訴我他去哪了?”
這位年輕的和尚被問得一塌糊塗,看著眼前這位驚慌失措的施主,有些不知所措的:“施主,您是找哪位師父!”
夏延丞瘋癲的一把甩開這位和尚,下一個又一把,抓住來廟宇內參觀的其中一位遊客,瘋狂的問道:“他去哪兒了,告訴我!”
沒得到回應,又如前面對和尚般,將這位遊客一把甩開!
他又在寺廟各個角落轉了幾圈,來到那破舊的壁畫面前,眼神念俱灰的盯著壁畫,嘴角抽動著:“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騙我!
為什麽,老道士,你給我出來,出來呀!”小眼神極盡瘋狂的,對著眼前的壁畫,又捶又打。
手指拚命的撓著壁畫,破碎的手指滴著血也依然不管不顧,像是著壁畫裡藏著班是想要的東西一般!
接著廟裡的和尚叫來了警察,夏延丞以破壞公物帶帶走,在審訊室裡面,無論警方問任何問題。
夏顏塵也只是幽幽的說著:“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騙我!我明明給了我希望,卻要將它硬生生的奪走!”
警察看到他神情恍惚,答非所問,趕緊請來了法醫,並從他的身上搜出了學校老師的證件,夏延丞被送進了醫院。
當他醒來時,眼前坐著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散發背對著他,他竟毫無意識的叫著:“阿雪,是你嗎?”
女子一轉身,不料正是家中的妻子,妻子張雨欣哀怨的看著他道:
“夏延丞,你是不是瘋了!你好歹也是位正經的博士生,高校的教授!你去破壞那珍貴的文物壁畫幹什麽?”
突然張雨欣想到了什麽,提高了音量,語氣也變得生硬起來:“她已經死了,你這樣做對你對我,對整個家有什麽好處!
警察今天下午來過,你蓄意破壞壁畫,原本要拘留10日,但看你病情嚴重,罰款2萬……你養病的這段時間,我會請個保姆來照顧你!”
張雨欣說完拎起挎包,踏著細跟的黑色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夏延丞看著妻子離去的身影,只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這樣冷漠的相處模式不知已經多久了?
幾天后夏延丞出院了,
接到了學校裡的暫停課通知,理由是希望夏延丞養好病,再回學校授課!今日夏延丞,一身正經的西裝革履,再次站在了寺廟大門,遊客還像往日那般絡繹不絕的進進出出!
夏延丞抬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正步走路大門,偏巧就遇上那天被他揪著領子發瘋似的詢問的和尚!
那和尚看見眼前西裝革履滿面精神的男人,怎麽也與那天瘋瘋癲癲的人很想在一起!
夏延丞禮貌的向他打著招呼,至於那天他們見面的事,他早已沒了印象!
“小師父,你好,請問住在貴廟暫時修行的李道長在嗎?”夏延丞微笑著,禮貌的問道。
小和尚先是愣了一下,又趕緊連忙回了一下禮說道:“李道長出去遠遊了,不知何時回來!”
夏延丞神色變了變,隨即又歸於平靜,禮貌溫和的向和尚說道:“小師父,我可否租住在你們廟宇裡等待李道長,我有很重要的急事求他!”
和尚做了一個合手的動作, 鞠了一躬,他表示要詢問住持的意思!
這位老方丈,倒也大方,沒收夏延丞的房錢,便讓他住下了!
夏延丞在學校以到寺廟修行,靜心養病的理由請了假。外界一直傳言夏延丞和院長私交不錯,難怪夏延丞鬧出這麽大的亂子,依然可以留在學院舒舒服服的做他的教授!
半月之後,看不見李道士的影子,就在縣城,真的以為李道士出遊不歸時,卻在一個小沙彌的口中得知了,李道士一直未有離開寺廟!
夏延丞生氣的跑去質問老方丈,這是關乎人命的大事,都說佛家以慈悲為懷,難道一整校的學生,在他們眼裡還不如老道士的一個央求嗎?
老方丈被問得啞口無言,隻好告訴夏延丞李道士的去處!
夏延丞來到寺廟的後山,一個小木屋前,提高了音量:“道長,知道我的來意,故意對我避而不見,這什麽意思?”
老道士並沒有給他任何回應,夏延丞撲通一聲跪在了木門前,繼續道:“道長,求你救命!我知道您是修仙之人!
我們凡人的生生死死,在你眼中最平常不過,但這一切都是我造下的罪過,我隻想有機會能夠彌補……求道長了!”這言辭懇切的話語,仍是沒有打動道士分毫!
夏延丞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心裡堅定的想著:“眼前的這位道長並非凡人,他一定有辦法!我一定不能放棄!”
正午的太陽已下山,晚霞染紅了山頭,夏延丞仍是直直的跪在小木屋前不肯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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