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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屍王朝》(五十六)萬般皆下品
  第二天大早,唐琦便被父親唐玉叫了起來,看到唐玉親自站在門口,一副神色匆匆的模樣,唐琦便心生疑惑,不知道這個老人家到底是遇到了什麽樣的匆忙事情才至於如此。

  “喚我何事?父親。”唐琦從房門走出,揉捏著稀松的睡眼,口氣帶著疑惑。

  “你的叔父喚你,需要你跟著去看一眼?”唐玉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對於這件事情,他到底是怎麽看的。

  “我不是有傷告假在家,這一點太師也是明白的!”唐琦指了指自己紅腫還沒有消腫的臉接著說道:“還有,像我這樣的傷,在外面根本沒法見人啊,父親您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情跟叔父通融一下,我這般模樣,出了門還不讓人給抓了起來?”

  “那就把臉蒙上去!”

  唐琦的話還沒有說完,叔父韓延慶的聲音就從唐玉的身後響起,唐琦探出頭來偱聲望去,只看到父親唐玉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影,唐琦定睛一看,心想:這不是我叔父韓延慶嘛,他怎麽會在這裡?

  跟以往不同的是,叔父韓延慶的身上不再是過去那一身官服,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鐵甲戎裝。

  對於叔父韓延慶,唐琦還是或多或少有些了解的,他一般能夠身穿官服的時候盡量就穿,哪怕是當初迎天書那麽重要的場合,不管是哪裡的禁軍都一身戎裝,唯獨他依舊官服如常。

  雖然說他官拜殿前司都指揮使,可是到底是脫不了武人的乾系,他是個武人,所以鑲著金邊的戰甲才應該是他的官服。

  “叔父,您這一身是……”

  對於韓延慶的穿著打扮,唐琦可謂是不能理解,他指著韓延慶身上的鎧甲,緊皺著眉頭,似乎不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

  “還愣著幹什麽?”對於唐琦的遲疑,韓延慶並不喜歡,他一臉嚴肅地看著唐琦,接著衝他甩手丟來一物,唐琦慌忙接過,定睛一看,這不就是前面迎天書的鬼頭面罩嘛!

  “叔父,這是什麽意思?”唐琦拿著這面罩,一臉疑惑地抬起頭來望著叔父韓延慶,他不知其中含義,遂接著問道:“難道又是在何處見到了天書?”

  “你這呆子!”韓延慶訓斥道:“莫非那天書就像是天上的雨,樹上的葉子,說有就有的嗎?”

  “那是什麽?”

  “別愣神,現在跟著我去,有重要的場合需要你我去。”

  “什麽場合?”

  “跟我走就知道了,這面具就是來給你遮羞的!”韓延慶說完轉身朝著門外而去,“快點,我在外面等你!”

  望著韓延慶遠去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面露具,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

  不到半個時辰後,唐琦全副武裝地走了出來,他一身鎧甲,唯一不同的就是以前都是戴在腦袋上的頭盔這個時候是捧在懷裡的。

  “明華,你這是怎麽一回事?”

  唐琦一出門,韓延慶一回過頭來看到的竟然是帶著面具的唐琦,他不由得緊皺眉頭,接著說道:“快一些,明華,帶上頭盔,我可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你不戴頭盔,難道還讓他們把你給認出來?”

  “叔父,我也是沒有辦法!”唐琦的的話語之中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幽怨,他舉起頭盔試著戴在自己的頭上,可是每一次嘗試都卡在了臉部,怎麽都弄不下去,還給唐琦疼得眼淚汪汪。

  唐琦接著解釋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叔父,戴不進去,頭太大了!”

  看著唐琦這麽痛苦地模樣,

韓延慶強忍著自己內心快要控制不住的笑意,還是衝著不遠處的副官林濤說道:“快,去給唐少爺準備個帽子來,他也只有用帽子遮羞了。”  上了馬,往前有了那麽幾十米路,過了個路口,唐琦這才忍不住問韓延慶道:“叔父這是要帶我去哪?”

  “去哪?”韓延慶撇了唐琦一眼,接著說道:“聽聞我這賢侄在外面黑燈瞎火地挨了揍,而後回到家裡因為心裡不服又苦於找不到凶手,氣得在床頭直打滾,作為叔父的我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

  這一番話可是逗笑了身後的那幫隨從們。

  “什麽跟什麽?”唐琦聽到韓延慶的這番說辭頓時來了脾氣,“叔父你這是誠心給我添堵,我都成了這般模樣帶我去看戲不說,還有我怎麽是被人給揍了呢?我明明用刀砍了他,要不是我的刀彎了,興許這時候我都提著他的腦袋來找太師邀功了!”

  “哈,你這狂徒,差點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悔改!”韓延慶乾笑了一聲,繼而沉默下來,

  “還有,叔父,有件事情我不懂!”唐琦面代疑惑地看著韓延慶,接著問道:“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麽薛太師會往茶水裡下蒙汗藥,難道是有什麽其他的意圖嗎?”

  片刻,就聽他帶著自責的語氣對唐琦說道:“這事也怪為叔的。”

  “叔父為何這麽說?”唐琦緊皺起眉頭來,“難道叔父還知道什麽?”

  “叔父當然知道!”韓延慶說到這裡長歎了一口氣,“你也知道當時我提議說給你為薛太師的小女兒說個親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叔父,是不是將這件事跟薛太師說了?”

  “是的,提了那麽一嘴。”韓延慶說到這裡,不禁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接著說道:“都怪我多了嘴,把我的想法大膽的提給了薛太師,本以為薛太師會好好考慮一下,哪曾想他大發雷霆,狠狠地訓斥了我一通,把我趕出去前還說要給你一個教訓,我這心想不妙,趕忙出來想去找你,可是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叔父真是給我壓了一個大坑!”一切都恍然大悟的唐琦免不得歎息連連,就說一天到晚啥事沒做,也沒有得罪啥人,為啥被薛太師整到了那裡,原來是因為韓延慶太過於相信自己了吧。

  “賢侄啊,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韓延慶微微搖頭,接著說道:“薛太師這麽火冒三丈,不是因為他瞧不上你,而是因為我們武人本身就比他們文人低上一等,你不看看那些士家子弟,哪個不是飽讀四書五經,談吐言行裡每個子曰都不好開口,不像我等武人,目不識丁,空有一番武藝,可是在他們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面前就是抬不起頭來,賢侄若是國子監相中的進士,又或是翰林學士,你看看他薛太師還會這麽看嗎?”

  “也是,前朝之鑒,後世哪敢遺忘之?”唐琦也微微歎息,現在他卻是有些感同身受於他的父親唐玉,武人不得志,不是武人的錯,而是這個國家的局限性擺在這裡,不允許有武人亂政,哪怕可能性很小。

  唐琦很快意識到了話題的沉重性,他趕忙岔開話題詢問韓延慶道:“對了,叔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西口路。”

  “那不是砍頭的地方嗎?”

  “對啊,有好戲看,順便瞧瞧,那個被殺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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