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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敗家志》第4章 老子根本沒在鳥你
  半月後,離神級任務期限不到十五天,林青卻已經喪失了走路的能力,出門在外都要靠著阿大阿二抬著一個小轎子載他。

  隨著老賭徒四處宣傳金光賭坊以及新的賭具撲克牌,來造訪的人也越來越多,門庭若市的。如今光靠著林青那幾個人的家仆已經不夠人手了,好在林青除去宣傳費用手上還有三萬兩銀子,又把京城裡閑著沒事乾的漢子請了過來。

  隨著人越來越多,麻煩也是一個接著一個來......

  “錦衣衛今早派人過來了……”金光賭坊特例休息一天,四人正坐在內房裡討論著事。

  內房是林青特地花銀子建的,金光賭坊有分大堂、前廊、後廊三個地方。前廊和後廊個有著無數豪華無比的包間,內房便是其中之一。

  內房裡是專門給林青幾人休憨用的,裡頭有著幾張上好緞子鋪在紫檀軟木上的長榻,一爐雕著虎鱷共戲的香爐,一張通體琉璃滿是彩光的圓桌,以及幾張海南黃花梨的太師椅。

  手裡拿著一杯從山東特地趕過來的秋露白,癱軟在阿大阿二的小轎子上的林青臉上滿是笑容,沒有絲毫正常人該有的緊張感說道:“怎麽著?他沒事乾說了什麽?”

  “沒說些什麽,就是說他們天天站崗挺辛苦的……”劉生與其他三人的態度不同,此時的他陰沉如水。

  “那可不就是來要銀子的,來,這些拿去給他們!”一直在數銀票的馬瑾忽然跳了起來,拿著幾張數額巨大的銀票說道:“我正好錢太多沒地方花,哈哈,給他們正好!”

  接過了銀票,劉生依舊陰沉著臉。

  “來,喝酒!”林青丟了個白玉酒杯過去,劉生卻是接也不接:“怎麽了嗎?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沒有解決。”任由著白玉酒杯掉到地上摔成無數碎片,劉生說道:“你不覺得給他們銀子很別扭嗎?一點也不好玩……”

  輕輕抿了一口秋露白,林青手指著地上的白玉碎片說道:“有什麽好別扭的?嘖,你剛摔破的酒杯可不都比這些銀票還值錢……”

  “這跟那個不同,那是老子自己摔的,老子可以控制。但給人家送銀子不同,我們那是被逼的……”劉生說道。

  “被逼得又怎樣?”林青撇了撇嘴:“你就把那些人當成狗,有時灑點狗糧給狗吃那不是天經地義嗎?”

  “我不要……”劉生猛然把馬瑾給他的銀票給撕了,吼道:“老子可是京城第二紈絝,不是給人受氣的!尼瑪,老子一毛錢都不會給他!”

  “京城第二紈絝很了不起啊,老子可是京城第一紈絝……”拿了另一個酒杯砸在劉生頭上,林青忽然沉思起來:“其實……你說的也挺有道理,阿大阿二!走!”

  “走去哪?”一直在把玩玉佩的張茂抬起頭來,問道。

  “去找錦衣衛算帳!他們敢敲詐老子,老子把他的鎮撫司給鬧翻天!”

  “我看錦衣衛也挺不爽的!走,打爛鎮撫司!”張茂他叔叔跟錦衣衛指揮使牟斌可是世仇,兩人當初因為李夢陽事件可是鬧得差點打了起來,張茂作為張家的一員自然對錦衣衛也有著怨氣。

  四人氣衝衝的跑了出去,一出來就開始找人手,夾槍帶棒的,阿大阿二還有另外十幾個家仆各拎著一把殺豬刀。

  誰知道一出賭坊卻是傻了眼……

  “臥曹,金光賭坊不只作局還殺人啊!”一個老頭一看到林青幾人出來頓時被嚇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往後頭的人群退去。

  不知道什麽時候,金光賭坊前面居然堵著一群人,裡頭大部分林清都認識,是一些最近常來賭坊的賭客,而在他們裡面還夾雜著一些陌生臉孔,其中一個不知道為什麽,林青總覺得眼熟。

  “你們金光賭坊就只會騙錢,我們再也不來了!”

  “對對對,這種賭坊還搞出什麽撲克牌的,難玩死了,絕不再來了!”

  “要不是他們的態度還算不錯,老子早就把這閻羅店給拆了!”

  隨著林青幾人一出來,原本不發一語的人群忽然騷動起來,罵聲頻頻出現,林青眼尖的發現出聲鬧事的都不是老賭客,而是一些從沒進過賭坊的陌生面孔。

  對於發生了什麽事情林青差不多了解了。

  “扔下刀子。”躺在小轎子裡,林青先是對著後頭的家仆們喊道,隨後跟站在他兩旁的馬瑾說道:“給我拿張椅子,我要跟這幾個小王八蛋好好談談……”

  吵雜的人群中這時忽然走出一位打扮貴氣的中年男子,他身上穿著件寬大的紫緞長袍,腳下的布鞋用著金線繡著一個個精美的圖樣,手上拿著一把純羽折扇,一副地道的京城讀書人模樣。

  “我的確有些話要跟你談談,我要你們金光賭坊立刻……”

  “噓!等馬瑾拿了椅子來再說!”打斷了中年男子的話,林青看都沒看他一眼。

  丟了張信紙到林青懷裡,中年男子K沒有理會林青的話,反而是鼻孔翹高一副二五八J樣的說道:“你自己看看吧,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

  打開了信紙,林青看著上面的信息。

  “告訴你們,昆明街不是誰都可以混的,我不管你們是誰,立刻關了這金光賭坊,並把你們作局盈利得來的銀子全部給予虎金坊,限時一日。”

  “若是不這麽做或是期限拖延,相信本坊絕對有辦法在一個晚上之內讓貴坊作弊的行為傳遍全京城,到時候貴坊就準備等著錦衣衛和東廠派人來了。”

  “不過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家榮莊王也懂得這個道理,所以你們所有的賭坊器具包括撲克牌技術以及賭坊地契等等,我們都願意以十兩銀子收購。勸你一句,別自不量力螳臂擋車……”信紙隻寫到這裡,不過字裡行間吐露出來的優越感以及自傲已經足夠讓林青暴怒了。

  我擦!

  老子現在是挺虛弱的……

  但誰跟你說老子是好欺負的!

  “我要你們……”

  “閉嘴,老子不是才剛說等馬瑾拿了椅子來再說,聽不懂人話啊!”轉眼間林青就變了臉色,毫不客氣的對中年男子吼道。

  原本對於那些昆明街上眼紅妒忌的其他賭坊林青是準備以和平的方式處理的,不過如今這叫什麽虎金坊的居然敢提前開戰,他這京城第一紈絝也是沒再怕的!

  原本他想說就給點銀子花錢消災,畢竟真正目的也隻是引來朱厚照,但現在他不想了。

  他要他的銀子,也要特麽的朱厚照!

  聽到林青的低吼,中年男子隻當作他是色厲內荏,心中更是暗暗嘲笑起來。

  不過就一個小孩子,看這年紀頂多就十四、十五歲,居然敢在昆明街開店,嘿嘿,看來是家長沒教育好。

  也好,這種貨色剛好能壯大我們的虎金坊。

  “椅子拿來了。”隻一會兒,馬瑾便拿來了椅子放在林青身前。

  “現在可以說話了吧?”中年男子冷笑著諷道。

  被阿大阿二扶上椅子,林青大馬金刀的坐著,挖了挖鼻孔還彈出塊鼻屎,這才對著中年男子說道:“有屁快放!小爺還有事要去找錦衣衛算帳呢!”

  “信你看了吧,我們大人……”

  “停,我說有屁快放,你不要給我在那羅裡羅嗦。”

  “我們大人……”

  啪,中年男子話還沒說完,卻是直接被林青甩了一巴掌:“聽不懂有屁快放是什麽意思啊,講正事!”

  “你……你居然敢打我!我……我可是舉人!”中年男子捂著臉上的巴掌印,眼中又是氣憤又是不解的喊道。

  “我怎麽不敢?這京城除了皇宮裡的那位就沒有我不敢打的……”撇了撇嘴,林青又賞了中年男子一巴掌:“你看我這不是又賞了你一巴掌嗎?這種事有什麽好不敢的啊?你又不是進士,就算你是進士我也照打不誤!”

  “你……你……欺人太甚……我殺了你!”中年男子氣的有些神智不清了,他一揮拳頭就往林青臉上掄去。

  “阿大阿二!”

  林青身後兩個身材壯實的家仆頓時站了出來,身上的氣勢嚇的中年男子往後連退了幾步。

  “他威脅老子,揍他!”

  話一出口,阿大阿二兩人便衝了出去,沙包大的拳頭毫不留情的往中年男子身上揍去,砰砰砰,每一下都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不到一會兒這中年男子就喪失了他原本的風范,一副被蹂躪了幾十遍的樣子,他渾身是傷到處都是瘀青,衣服也已經被兩個家仆給撕的不能再碎了。

  “阿大阿二可以停了,讓他站起來說話。”

  拉著全身軟的像一坨泥的中年男子起來,阿大把他的頭給扶正,阿二則是膝蓋頂著那人的背讓他挺直身驅。

  “我絕不會放過你……”奄奄一息,中年男子一半是被氣的一半是被打的。

  “別說這種屁話,老子可是京城第一紈絝,搞事了這麽多年,也沒有看過哪個人真有這種本事……”看著中年男子滿是血汙的臉頰,說道:“你就少說點廢話吧,說點實在的,你主子要跟我說些什麽?”

  “你……你完了!”聽到林青提起自己的主子, 中年男子感覺自己的自信又回來了,他咬著牙狠狠的威脅:“我背後的大人可是榮莊王,你……你好大的膽子,都看了信還敢這麽打我,我……我勸你趕緊把你這什麽金光賭坊的關了,給老子幾十萬兩銀子,滾回你原本待的雜種地方,要不然……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就因為我的撲克牌紅遍半片天,你們的賭坊賺不到銀子就來搞我嘛!”示意阿大阿二拉著中年男子靠過來,林青親自揪著他的領子一字一句說道:“聽好,老子的名字叫作林青,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麻煩,回去告訴你那什麽榮莊王,隨便他怎麽來搞我老子沒再怕的!”

  “老子是絕不會關掉賭坊滴,也絕不會給你們一毛錢的。”

  “原因很簡單就跟錦衣衛的一樣,老子根本沒在鳥你們!”

  “就算你們隻是條狗,給你們銀子不過相當於灑狗糧,老子也沒這心情!”

  人群中一陣喧嘩,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他們可是知道榮莊王是誰的,那可是弘治皇帝朱佑那仔值馨!

  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少年居然敢公然跟他叫囂!

  不只是叫囂,他居然連錦衣衛也一起罵!

  要知道雖然現在是弘治年間,錦衣衛早已沒了之前的血腥殘暴,但幾十年前的種種事件卻是深深扎根在京城老百姓的心裡,那可是老一輩傳下來的故事。

  就在這時,忽然出現了一聲叫喊……

  “等一下,我認得他,他是林青!他爹林昌是剛打了勝仗的定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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