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道:“這是一套陣法,陣眼就是這裡,這石室裡的棺材和石碑都是真實的,屬於布陣的材料,外面山路上的都是虛化的,只要觸碰到一星半點就會中招。”
唐鯉瞪圓了眼珠子,說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毀了這處陣眼,那外面山路上的豎葬棺就會徹底消失?”
元初點點頭,說道:“肯定是這樣。先前白仙子也說了,這山上的山路上都有豎葬棺,你想想吧,這麽大一座山,山路多了,怎麽可能都去布置邪術,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這是一座大陣,可以輻射整座山的大陣。”
周一帆道:“這鬼疰門的弟子也是大手筆啊,這座山何其龐大,竟然能搞出這麽厲害的陣法!”
張三冷笑一聲,說道:“什麽樣的陣這麽厲害,既然被我們碰到了,那就先毀掉再說!”
元初阻止道:“我們追進來的目的,是找蠱王。”
周一帆一拍腦袋道:“我擦,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唐鯉趕緊四下打量,發現這石室根本沒有門戶,難不成跟上次似的,門戶腳下還有另一層的地宮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禾突然來了一句:“我感覺這裡就是終點了,蠱王並不是在逃跑,而是在給我們引路,他就是想要我們來這裡,然後打碎了這個陣眼。”
唐鯉詫異道:“為什麽這麽說蠱王是一隻沒有煞氣的鬼啊?”
秋心此時也神情凝重,貌似在沉思,而現場的氣氛又詭異起來。唐鯉眯著眼睛打量豎葬棺,心說不管怎麽樣吧,這東西不能留著,不然大家根本不能下山。
就在唐鯉尋思的時候,元初已經祭出了兩個光球,滾烈豐火團噴灑出氣浪,灼熱的空氣滾滾而來,在這間石室內跌宕澎湃。
豎葬棺遭遇火團之後,當時就陷入了一片火海。這些棺材都是木頭的,非常容易燃燒,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灰燼,隻留下那塊血色石碑,這東西不是木頭,肯定燒不爛,所以唐鯉提著輪回就奔上前去,準備把他劈碎,這塊石碑才是重中之重,只見唐鯉手持輪回,一個力劈華山,哢嚓一聲,石碑就被劈碎了,發現血色的石碑只不過是表面被刷了一層血漿而已,裡面的石頭還是灰色的。
唐鯉頓時冷笑,鬼疰門的弟子也就是那麽回事。可就在這個當口,耳輪中就聽外面的地宮裡傳來轟隆一聲,腳下的地面都顫抖了,好像這裡要塌陷。
元初喝道:“不好!趕緊出去!”大家連忙離開石室,就發現地宮的中心位置,地板左右收縮開裂,出現了一道大口子,等口子徹底敞開,起碼五米見方,然後從黑黝黝的地下洞穴中噴出了大片黑色煞氣。
周一帆罵道:“奶奶的,這陣法跟下連著呢,怎麽陣眼一破,地宮就出現了這種狀況?”
大家不由自主的走到近前,以為又跟剛才似的,地面裂一個洞口,裡面有下去的樓體,還是木質的,有翻板轉刀。
直到大家走到跟前,才知道錯了,眼下的洞口裡並沒有什麽樓體,反而兩個龐然大物從下面緩緩升起了。
轟隆!轟隆隆!龐然大物竟是兩座高兩米,直徑一米多的黑色祭壇,在祭壇體表還彌漫著很多金色的符文。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當祭壇全部升起來之後,祭壇的裡面竟然冒出了兩個腦袋祭壇是的表面有很深的凹陷,好像兩個小型花壇。
-
“唐院長?”
“蠱,蠱”
“他們兩個怎麽會在祭壇裡怎麽會這樣”
“大家退後,趕緊退後。”
“……”
大家七嘴八舌的叫嚷著,最後都跟著元初退後。左邊的祭壇裡是唐院長,他的臉色蒼白,正用一種非常痛苦的神色看著我們,右邊是蠱王那老棺材瓢子,臉上的褶子,脖子上的銀環,跟剛才提著燈籠的家
家夥一般不二。不過他的臉色跟一樣,蒼白無血,眼神瞳孔掙扎下一秒,兩人從祭壇裡伸出了兩隻手,拄著祭壇的邊緣,撐起了身子,腰部以下的軀體竟然都不見了,一片黑煙盤繞在腰際,貌似他們的上本身就被這片黑煙托著。
張三腦袋嗡的一聲,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顫抖著對唐院長說道:“,您,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唐院長衝著大家慘笑,想開口,但卻說不出話來。
張三連忙道:“唐院長,我先救你出來。”說著,他就要過去拉唐院長。誰知唐院長一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和蠱王已經無力回天,即便出去也同樣沒有活路。不過你們能來,我就心滿意足了。”
唐鯉急聲道:“唐院長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唐院長咳嗽了一聲,指著蠱王說:“你們是跟著他一路走過來的,對吧?”
唐鯉點點頭。
“其實剛才的一切,都是蠱王故意為之,就是把你們引過來,因為這地宮裡有一件大秘密!”唐院長說道。
唐鯉心下暗道:“蠱王明明跑進了暗門,怎麽一轉眼就在祭壇中了,並且還沒有了雙腿,難不成他們是中了邪術?”
唐院長看向了蠱王,而蠱王呢抽搐了一下嘴角,操著一口苗疆口音,說:“剛才你們看到的蠱王,其實是我用神通幻化出來的,將我的一縷魂魄,寄生在一種蠱蟲身上,所以你們看不到煞氣。我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找一些幫手,來揭開這地宮的秘密,沒想到把你們給盼來了。”
原來是用蠱蟲作的法,難怪沒有煞氣,還是冤魂的形態呢。不過那個黑皮燈籠,是什麽玩意兒。
蠱王說道:“這黑皮燈籠上的咒,是傳音咒,打進地宮,是要召喚幫手的。”
說著,蠱王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噴在蟲子身上,蟲子立馬冒出了一片白煙,口中還嘶叫一聲。這是飛蠶蠱,跟著它就能找到控制那個高手的陣法。現在可以拘魂了。在驚駭苗疆蠱術的神奇之時,唐鯉趕緊念拘魂咒,等念完之後,咬破了舌尖,在唐院長和蠱王的腦門上分別話了一個咒文,最後大吼一聲:“疾。”隨著嗡嗡兩聲,他倆的腦袋震動了一下,然後一縷黑氣從五官七竅裡湧現出來,周一帆趕緊招手一抓,分別存入兩個魂甕當中,也就是剛弄妥,他倆的頭就被黑煙給徹底吞噬了。兩個大活人沒了,要不是周一帆先一步拘了魂魄,肯定會魂飛魄散。
張三紅著眼喝道:“給我殺!”
話音剛落,張三的子彈就暴雨一樣傾瀉出去,正好打在了兩團黑煙上。黑煙中立即迸發出淒厲的慘叫,並且黑煙的范圍擴散,交織在了一起,
可這個時候,半空中那個飛蠶蠱猛地震動了一下翅膀,對著地宮的入口就飛了出去,知道飛蠶是可以找到陣法的,於是大家在出了地洞後,越過一地的碎石頭,也就是碎裂的那三根柱子,最後攀爬木質樓體上去了,等重新回到墓室後,發現飛蠶蠱在圍繞著七口銀色大缸轉悠,我心說難道那個無形的陣法就在這大缸裡,可不對啊,陣法雖然是無形的,但裡面關著那個高手,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在這麽狹小的地方吧!後來飛蠶蠱放棄了大缸,直接飛了出去,外面是回字局的墓牆,大家腳下的步伐飛快。
最後飛蠶蠱停留在一個簡單的墓室跟前,就是之前那個殉葬墓室,裡面有古董和牛馬的骨頭,當時對於這個殉葬坑還非常詫異呢。這間墓室總共也就是二十幾個平方,沒有石門,只有一個簡單的門戶,裡面都是灰塵,蛛網,還有一些絲絲縷縷的煞氣。再看飛蠶蠱在空中吱吱叫著,似乎要跟我們表達什麽意思。
這時候懷中的魂甕顫抖了一下,甕中傳來了蠱王的聲音:“應該就是這裡了,並且你所看到的東西,也不見得是真的,這種陣法具有非常大的迷惑性!”
這個墓室總共就這麽大,很真實,蠱王沒有解釋什麽,而是告訴大家,一會兒一定要跟著飛蠶蠱走,它會指出幾個方位,然後你們就對著這幾個方位攻擊,很快就能撕開陣法的一角,到時候就啥都明白了。
話音未落,飛蠶蠱猛地鑽進了墓室,先是落在了一面牆上,唐鯉甚至看到這小東西還對著牆壁點了點頭,隨後又落在了一個牆角,同樣點了點頭,最後落在了墓室中央的地面,還是點點頭。指明了三個方位,飛蠶蠱振動翅膀,頭也不回的飛走了,唐鯉問蠱王,它去哪裡了。蠱王說它自由了,這是我他們之間的協議。
唐鯉心下尋思道:“難不成這蟲子還能跟人類簽訂協議嗎?”
大家也不敢怠慢,對著三個方位便開始攻擊。張三更換了彈夾,對著牆壁放槍,轟轟轟,打的牆皮飛濺,而白仙子直接走向了牆角,長劍一抖,劍花飆射,牆角頓時塵土飛揚。後來唐鯉乾脆不想了,徑自走到墓室中央,也就是最後一個方位上,祭出輪回就開始劈砍,然而,幾分鍾過去了,都快把墓室給拆了,也沒見任何動靜。
後來周一帆從懷中取出了照陣鏡,說道:“看我的吧,還是得用這間寶物。找到陣眼就行了。”
經周一帆道鏡子這麽一照,發現他們攻擊的三個位置,確實是陣眼所在,飛蠶蠱沒有找錯。
元初道:“這是一套陣法,陣眼就是這裡,這石室裡的棺材和石碑都是真實的,屬於布陣的材料,外面山路上的都是虛化的,只要觸碰到一星半點就會中招。”
唐鯉瞪圓了眼珠子,說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毀了這處陣眼,那外面山路上的豎葬棺就會徹底消失?”
元初點點頭,說道:“肯定是這樣。先前白仙子也說了,這山上的山路上都有豎葬棺,你想想吧,這麽大一座山,山路多了,怎麽可能都去布置邪術,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想錯了,這是一座大陣,可以輻射整座山的大陣。”
周一帆道:“這鬼疰門的弟子也是大手筆啊,這座山何其龐大,竟然能搞出這麽厲害的陣法!”
張三冷笑一聲,說道:“什麽樣的陣這麽厲害,既然被我們碰到了,那就先毀掉再說!”
元初阻止道:“我們追進來的目的,是找蠱王。”
周一帆一拍腦袋道:“我擦,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唐鯉趕緊四下打量,發現這石室根本沒有門戶,難不成跟上次似的,門戶腳下還有另一層的地宮嗎?
一直沒有開口的蘇禾突然來了一句:“我感覺這裡就是終點了,蠱王並不是在逃跑,而是在給我們引路,他就是想要我們來這裡,然後打碎了這個陣眼。”
唐鯉詫異道:“為什麽這麽說蠱王是一隻沒有煞氣的鬼啊?”
秋心此時也神情凝重, 貌似在沉思,而現場的氣氛又詭異起來。唐鯉眯著眼睛打量豎葬棺,心說不管怎麽樣吧,這東西不能留著,不然大家根本不能下山。
就在唐鯉尋思的時候,元初已經祭出了兩個光球,滾烈豐火團噴灑出氣浪,灼熱的空氣滾滾而來,在這間石室內跌宕澎湃。
豎葬棺遭遇火團之後,當時就陷入了一片火海。這些棺材都是木頭的,非常容易燃燒,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灰燼,隻留下那塊血色石碑,這東西不是木頭,肯定燒不爛,所以唐鯉提著輪回就奔上前去,準備把他劈碎,這塊石碑才是重中之重,只見唐鯉手持輪回,一個力劈華山,哢嚓一聲,石碑就被劈碎了,發現血色的石碑只不過是表面被刷了一層血漿而已,裡面的石頭還是灰色的。
唐鯉頓時冷笑,鬼疰門的弟子也就是那麽回事。可就在這個當口,耳輪中就聽外面的地宮裡傳來轟隆一聲,腳下的地面都顫抖了,好像這裡要塌陷。
元初喝道:“不好!趕緊出去!”大家連忙離開石室,
就發現地宮的中心位置,地板左右收縮開裂,出現了一道大口子,等口子徹底敞開,起碼五米見方,然後從黑黝黝的地下洞穴中噴出了大片黑色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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